第2章那一片風光
可是牟輝陽還是沒有醒來,劉曉梅深吸一口氣,再次俯下身對着牟輝陽的口中渡去。
就在劉曉梅給牟輝陽渡氣的時候,牟輝陽這時候卻醒了過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兩片略帶涼意的柔軟覆蓋著,口中還有一股帶着香氣的氣流渡進來。
於是他在睜開眼睛的同時,舌頭迎着氣息的方向伸了過去,立即他就感到自己的舌頭進入到了一個溫潤的地方。
劉曉梅正給牟輝陽渡氣呢,突然一條帶着熱氣的柔軟物體伸進了自己的嘴裏,她一驚忍不住‘啊’的驚叫一聲,身子猛地向上一挺,使得身體前面的兩團飽滿一顫一顫地抖動着。
劉曉梅剛才忙着對牟輝陽施救,上衣的衣扣什麼時候被掙開了兩顆都不知道,她這一挺身,前面的兩團飽滿就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了牟輝陽的眼前,那沒有被罩住的地方,白花花的差點晃瞎了牟輝陽的雙眼。
那一片的風光讓牟輝陽看的是目眩神迷、口乾舌燥,激的他差點噴出兩股鼻血。心裏有一團小火苗疼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有一種不顧一切爬上去啃上兩嘴的衝動。
“好白、好大、好深!”牟輝陽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救你你還欺負我!”劉曉梅臉上羞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了,嬌羞地罵道。
“我可沒有欺負你。”牟輝陽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滋味又說道:“曉梅,你是不是喜歡我……”
“臭不要臉,誰喜歡你了!”劉曉梅嬌羞地打斷他說道。
“要是不喜歡我,那你剛才為什麼親我?”
“那是剛才看你暈過去了,給你做人工呼吸,我那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劉曉梅小臉被羞得通紅,恨恨地說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你給強奪了去,你今後可要對我負責。”牟輝陽很不要臉地說道。
劉曉梅被這無恥的話氣得差點暈死過去,胸口的兩團起伏了半天,才大聲喊道:“牟輝陽我要掐死你!”喊完之後就對這牟輝陽沖了過去。
“停,如果你真將我掐死了,這還沒過門不就成寡婦了嗎?”牟輝陽一邊躲閃着一邊厚顏無恥地說道。
“我就是成了寡婦也要掐死你這個無賴!”
“看,這都要為我守寡了,還說不喜歡我。”
劉曉梅一聽停了下來,她沒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牟輝陽給繞了進去,
她氣結了,這還是平時在自己面前一副大哥模樣愛護自己的那人嗎?她指着牟輝陽氣得半天才蹦出一句話來:“你一個遊手好閒的二流子,誰會給你當媳婦兒。”
“不就是嫌我沒錢嗎?你放心,我將來肯定會賺很多的錢,然後建一座大別墅,開着豪車將你娶進門!”劉曉梅的話頓時將牟輝陽心中的雄心激發了出來,他豪情萬丈地說道。
“那等你將這些都做成了之後再說,要是在這之前你敢去村裡亂說,我就掐死你。”劉曉梅羞紅着臉,裝着惡狠狠地模樣說道。
“……”牟輝陽聽后無語了,難道這是答應了,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隨後他回過神了,自己剛才一衝動,這話不就等於是對劉曉梅作出了承諾了嗎?他鬱悶得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叫你滿嘴跑火車,老子抽不死你!”
“你幹嘛抽自己,有病啊?”看到牟輝陽抽自己的耳光,劉曉梅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事,剛才有一隻蚊子落在了臉上,它嘴賤,我抽死它。”被劉曉梅這一問,牟輝陽臊得都快哭了。
夏天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還是大雨傾盆,轉眼間就雨過天晴,天空又是一碧如洗。
剛剛的一番話使兩人都感到有些小尷尬,但是彼此的心卻好像更近了許多。
劉曉梅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想到:為什麼剛才牟輝陽說要娶自己當媳婦的時候,自己心裏不僅沒有感到反感,好像還有意思竊喜的味道,更加荒唐的是自己竟然還說出了那樣的話來,這不是間接地答應將來要做他的媳婦兒了嗎?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他了……
想到這裏,劉曉梅就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臊得慌,這小子品行雖然還不錯,可一直都是油嘴滑舌一副不作調的樣子,自己怎麼會喜歡上他呢?不過一想到牟輝陽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愛護,她又覺得要是能夠當牟輝陽的媳婦好像也不錯。
牟輝陽當然不知道劉曉梅此時心裏在想什麼,看到她粉臉上時嬌時嗔的有人模樣,心裏不禁有些疼惜,忍不住暗自嘆息了一聲。
劉曉梅不僅溫柔漂亮,還勤勞善解人意,這樣的女孩本應該被人疼着護着,可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卻不得不過早地與母親共同肩負起家庭的重擔。
但是生存環境如此,牟輝陽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盡量地多維護着一些。
牟輝陽他們所在的這個村子叫龍窩村,之所以叫龍窩村,就是因為村子被龍首山余脈包圍着,村子四面都是或大或小的大山,只有村子前面的兩座小山要稍微小一些,小也只是相對而言,但是這兩座小山山勢較緩,進出龍窩村的道路,就是沿着村子前面兩山之間的夾皮溝修造的,在兩座小山的盡頭,就是一條幾十米寬的大河。
一條小溪宛如一條玉帶般從山腳下沿村淌過,溪水十分清澈,泛着微波流向村外,各種魚兒在小河中遊動,偶爾還會有魚兒從溪水中竄出,劃出一條弧線后啪的一聲落入水中。
到了山腳下一個水塘邊,牟輝陽在水塘里捉了兩條兩尺來長的大花鰱,用水塘邊的的系樹枝穿着,快到家的時候牟輝陽給了劉曉梅一條,然後提着一條大花鰱走進院子。
夏季天長,此時還沒有黑,他的父親牟啟仁正在園中編籮筐。
“爹,我整了條大花鰱,今晚我們改善伙食。”牟輝陽繞開對着自己搖頭擺尾的老黑狗,對正在編籮筐的牟啟仁說道。
“好啊,好久沒有吃魚了,老婆子,快將魚拿去整好,我今天晚上要喝二兩。”牟啟仁笑着對屋子裏喊道。
這個兒子在外人眼裏雖然有點遊手好閒的,但是牟啟仁卻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這小子還沒有定性,整天忙村子亂竄,顯得有些不作調,但是他對自家的小妹卻很是愛護,對自己老兩口很是孝敬,時不時的還能夠搞點野味什麼的回來打打牙祭。
“你個死老頭子,一天不喝二兩馬尿你就渾身難受,還有你小子,怎麼又將腦袋整破了,是不是又和那個打架了?這麼大個人了一天也不知道幫家裏干點啥,一天就知道逗雞攆狗,捉魚摸下的,也不知道耽誤了多少莊稼。”牟輝陽的母親程桂娟一邊從廚房出來,接過他手中的鰱魚,看着牟輝陽腦袋上纏着的布條罵道。
“呵呵,老媽,有什麼事你吩咐,我馬上就去干。”牟輝陽笑嘻嘻地對老媽說道。
“你也就修了這一張嘴,一手的魚腥味,趕緊去將手洗了,我將魚弄好就能吃飯了。”程桂娟在牟輝陽的後腦勺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催促道。
晚飯後村裡唯一的娛樂項目,就是窩在家中看看電視,但是他因為今天晚上心理有事,所以晚飯後就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屋裏,仰身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深了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