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留一個活口

第二章 不留一個活口

第二章不留一個活口

還有些歸雲宗弟子,或是站在台階上,觀望霧山的風景。

或是站在台階上,成雙成對的,卿卿我我。

.....

小師妹一行是第一波,剛剛晨修完就下了山來,所以還沒有人發現小師妹八人已經身亡。

此時有五個歸雲宗男弟子有說有笑的向龍南走來。

不多時這五個男子便走到了龍南不遠處。

看到龍南身邊放着一口巨大的黃鐘,手提黑刀,低垂着頭站在大理石台階下。

五個人先是一驚,這人是誰?

不過僅僅是驚訝片刻,五人回過神來,這是在炎州,炎州誰最大?

歸雲宗最大。

在炎州,歸雲宗是天,歸雲宗是地。

無論是誰,在歸雲宗的地盤上能怎樣?

這是所有歸雲宗弟子的想法。

所以這些歸雲宗弟子平常也是橫行無忌的習慣了,雖然一驚,但是根本不把龍南放在眼裏。

而且幾人沒有在龍南身上感受到任何功法波動,眼前的龍南就像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一般。

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小子,你是誰?這黃鐘誰搬來的?”

龍南並沒有答話,依舊低着頭。

往事一幕幕不斷在龍南腦海中浮現,龍南感覺心臟一道道陣痛傳來....

想着想着,龍南的眼角竟然流出了兩行淚水。

龍南恨,悔,但是龍南知道,於事無補.....

任由眼淚流下,龍南無聲地哭泣着。

“滴答”一聲,龍南的兩滴淚水順着面龐滴到了地上。

五人見兩滴眼淚落在大理石台階上,心中直罵晦氣。

這時,剛才說話的年輕男子提着長劍向龍南走來,罵道:“真他媽晦氣,大早上的就看見人哭,哭喪?老子問你話,聽不到?”

在場的四人帶着玩味的表情看着龍南,都覺得接下來有一場好戲,

說完,這年輕男子調動起通脈大成的修為,上前伸手想推開龍南。

就在這年輕男子的手剛要碰到龍南肩膀的剎那。

四人想像中的好戲並沒有上演。

只聽到“嘭”一聲巨響后。

就看到剛才上前的年輕男子一瞬間爆裂開來,變成了一團血霧,屍骨渣渣都沒有留下。

四人張大嘴巴,表情瞬間凝滯,那一團血霧噴洒在四人臉上,四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誰動的手?

四人嚇得動都不能動。

此時,龍南猛地舉刀橫砍四人。

黑刀帶着一陣罡風向四人砍去,還沒靠近四人,又是“嘭”一聲。

黑刀所透發的強大威勢直接把四人轟得渣渣都不剩。

處於震驚狀態的四人還沒回過神來,就成了龍南的刀下亡魂。

此時又有十來名歸雲宗弟子走下山來,看到龍南一刀將四名弟子劈成血霧。

這十來名弟子嚇得亡魂皆冒,還沒來得及奔逃和尖叫。

只見龍南一抖衣袖,從衣袖中飛出一把飛刀。

這飛刀帶着陣陣黃光,夾雜着“嗖嗖”的破空之響,殺向那十名歸雲宗弟子。

只聽到“哧哧哧”幾聲,這飛刀劃過一道弧線后,飛回龍南衣袖中。

飛刀飛回龍南衣袖的剎那,只見鮮血噴涌,十個腦袋掉了下來,沿着大理石台階滾到龍南面前。

龍南看也不看一眼,左手提着黃鐘,而後一躍,直接跳到了第三十級台階之上。

龍南落到台階的剎那,重達兩千斤的黃鐘和下墜之力,加起來怎麼也有四五千斤,但是卻看到龍南落到台階上后,沒有產生一點兒聲響。

如同一張薄紙飄落到地上一般。

接着龍南又是一抖衣袖,兩把帶着黃光的飛刀嗖嗖飛出。

頃刻間,龍南前方三十幾名歸雲宗弟子還沒回過神來,只覺得脖子像被蚊子叮咬了一般,輕輕一疼。

待兩把飛刀帶着血飛回龍南衣袖中時,三十幾個睜着大眼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離,沿着台階滾落下來。

這些滾落下的腦袋,表情都凝滯在死前的一刻。

或面無表情,或帶着微笑,或震驚.....

此時,在更遠處的七八名歸雲宗弟子發現了一具具無頭屍體倒下。

同樣先是一驚,而後想逃跑呼救。

但是龍南根本不給他們機會,舉着黃鐘又是一躍,騰空而起十多米高,而後單手舉刀,猛地向七人劈出一刀。

龍南暫時不想驚動霧山之巔的人,或是說不想讓霧山之巔的任何一個人逃離,所以龍南這一刀沒有動用體內的功法。

完全是筋骨之力。

雖然看似平常的一刀,但是所透發的威勢,又豈是這些歸雲宗年輕弟子所能擋?

“嘭嘭嘭”接連七道爆裂的聲音傳來。

被劈中的七名歸雲宗弟子瞬間化為血霧,又是一陣血霧飄散,而後這些血霧融進了霧山的白霧之中。

龍南沿着大理石台階一路向上,層層白霧為龍南提供了絕佳的殺戮機會。

所過之處,龍南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一切都靜悄悄,沒有太多的人看見,沒有一個人發出一聲尖叫。

接着,只見龍南又是騰空一躍。

騰空之際,龍南袖中藏着的四把飛刀同時飛出,向不遠處正準備下山的歸雲宗弟子射去。

每一把飛刀再飛回龍南袖中時,都會帶着鮮血,再帶走幾條乃至十幾條性命。

一場沒有阻擋的屠殺,悄無聲息,毫無波動。

......

此時,霧山之巔,距離下山的大理石台階還有兩三里距離的一座大殿中,一個看着只有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端坐在上座。

這年輕男子十分英俊,長發豎起,穿着白色長衫,長衫的袖口上綉着金色祥雲

金色祥雲是歸雲宗雲家的象徵,只有歸雲宗的宗主一家才能綉。

其他的歸雲宗長老就算功法參天,最多也只能綉青雲。

毫無疑問,這英俊的年輕人正是前些日子來監督選拔優秀弟子的十三公子,叫做雲龍飛。

雲龍飛左右兩旁還坐着四個中年男子,年紀最大的一個男子坐在最前。

這四個中年男子中,還有一個身穿重甲的,將軍模樣的人。

三個沒穿重甲的男子是三兄弟,老大叫做胡春,老二叫做胡前,老三叫做胡方,三人是霧山上的歸雲宗長老。

穿鐵甲的是霧山腳下,羊城的守軍主事,叫做雷雲,也是歸雲宗的人。

胡春三兄弟穿着白色長衫,三人的袖口都綉着一道紫雲。

看四人的樣子,對這十三公子極為恭敬,見十三公子端坐在上座,四人一言不敢發。

十三公子看着沉默不語的四人,冷哼一聲。

而後緩緩開口說道:“雖說父親早就知道你們選拔弟子時收受賄賂,但是父親一直沒有追究,你們也知道為什麼,不過你們即使作假,也做得像點樣子不行?連續兩年送上去的弟子沒有一個過關的,父親大發雷霆,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會和孫長老來到這偏僻的西望郡”

一聽這話,三人心中一驚,後背同時冒起一股冷汗,這時胡春急忙起身,來到殿中,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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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碑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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