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度交鋒
星城的夜空,一片曖昧。
終於有忍耐不住的人們,那棵歪脖子樹下,漂亮的大眼的妹妹扭捏着騎上了哥哥的身體,雙手使勁的拽着裙子,蓋住膝蓋,哥哥的雙手麻利的褪下妹妹的褲頭,又在自己的褲襠處搗鼓了一段時間,這才雙手扶住妹妹的粉臋,緩緩的向上,妹妹搖晃着身體不願配合,哥哥不得不騰出一隻手來,伸進裙子下面,很快完成了宇宙飛船的第一次空中對接,這才重新將手退了出來,使勁拉住妹妹的腰部,猛的一下朝下一拉,在“天啊”的一聲驚呼聲后,妹妹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直,雙手也從裙子上撤了下來,使勁的抓住哥哥的頭,眼睛圓睜,那神情如同被子彈射穿了心臟。
哥哥顯然是個老手,雙手扶住妹妹的身體,慢慢的上下左右搖擺,妹妹漸漸的有了感覺,身體隨着哥哥的姿勢擺動起來,雙眼開始微閉,牙齒卻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出聲來,可女人的幸福和滿足感在她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佘煜偉說得好,女人的滿足來自下身的足滿!
燥熱的街道上,“性保健用品”和“住宿”招牌上的糜紅燈耀武揚威的閃爍着,不時一兩對情侶貓一樣的鑽了進去,甩下一張百元大鈔急辦完手續就消失的樓道里,男人如同一個即將趕考的學子滿臉幸福,女人的將整個臉都埋在了男人的臂膀里,生怕熟人看見,可一旦進了房間,女人就變得主動起來,將男人推在了床上,不過一切的撲了上去。
女人才是最終的需求者!
二十八樓的情趣酒吧靠窗檯的座位上,滿哥緩緩的將臉轉了過來,凝視着高腳杯里如同血絲般的紅酒,臉上還帶着初得奶牛那絲神秘的笑意,太成功了,戰捷,沒有費一槍一彈就將黃瓜的奶牛場拿下來了,儘管從表面上看花兩千萬購買這個奶牛場有些虧,但總比黃瓜攜款潛逃的要好,如果他真那樣做了,難道自己真的會去加拿大拿他的女兒開刀不成?
不,絕不!滿哥我可是個從不糟蹋花朵的人。
不糟蹋花朵?滿哥突然笑了,自己糟蹋的花朵還少嗎?
滿哥端起酒杯,這個齷齪的男人,突然想如果這是一杯處*女血,自己會不會一口給幹了。
“干!”滿哥忽然舉起杯子,朝對面的女孩子做了一個碰杯的姿勢,然後一飲而盡。
“在想什麼呢?”田莉也連忙舉起手裏的酒杯,朝滿哥示意了一下,放在嘴唇邊抿了一小口,“我注意到你的臉部表情一直在變化!想到什麼竊喜的事情了?說出來大家一起享受享受!”田莉說著微笑了起來,翹起的嘴角露出一粒一粒的小虎牙,很是可愛!
跟一個懂得微笑的女人在一起,是很愉快的!
“我在想我還是不會一口乾了,我要慢慢的品嘗!”滿哥笑了笑,很*盪,透過紅酒杯,田莉顯得更加的嫵媚,這個傢伙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標準的身材,玲瓏有致,讓人感覺到美卻又不想褻瀆的那種,而且今天晚上她顯然經過了精心的化妝,黑密順直的頭恰倒好處的披在肩頭,嘴唇上淡淡的光色讓人想起了秀色可餐這個成語,一塊黑色的披肩挽過脖子隨意的搭在肩膀上,和頭配合得天衣無縫,稍微往下,粉紅色胸衣的包裹下,一條深深的乳溝似乎一條看不見的黑洞,瞬間能將人給吞噬。
滿哥情不自禁的吸了吸口水。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田莉淺淺的笑着,“瞧你笑得那麼曖昧!”
曖昧?滿哥淡淡的笑着,放下酒杯,近距離的打量田莉,燈光搖曳,越嫵媚,滿哥忍不住想入非非:多好的女孩子啊,以後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心中卻有了一股莫名的醋意。
轉頭一想,有些不對啊,我滿哥以前看到漂亮女人第一想到的都是怎麼樣用一切手段把她搞到手,灌酒,迷藥,*,今天怎麼會一反常態改成吃醋了呢?
難道是自己愛上了這小妮子?
滿哥不由得為自己這個想法一驚。
男人都是這麼一種動物,只要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可以脫了褲子大幹一場,可一旦遇到了自己喜歡的,手腳就變得不利索了,別說親吻上床,連手都不敢牽,但是對同類有天生的排斥心理,恨不得給她穿上鐵褲頭,告訴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的女人,我不動,誰也不能動。
滿哥曾經把這種思想,歸結為所謂的愛!
難道自己會這麼容易愛上一個人?難道自己真的還會愛?
滿哥狠狠的摑了自己一個耳光。
很疼,可腦袋仍然不清醒!
“你怎麼了?”田莉連忙湊過頭來問道,口氣清新,甚是好聞。
“蚊子!”滿哥找了一個借口,端起桌上的杯子,一口而盡。
這酒,是誰給我倒上的?
燈光搖曳,越曖昧!
於此同時,星城開往四川汶川的班車正高行駛着,車上的乘客昏昏欲睡,突然,一個年輕的男人拍了拍司機大哥的肩膀,輕聲的道:“大哥麻煩你在旁邊停一下,我要下車!”
“幹嘛要下車呢?還才出南湖呢!”司機大哥顯然不是很理解,不過還是將車行的度降了下來。
“哦!家裏臨時有點事情,剛來的電話!”這個年輕男人正是許達品,他有些支吾的跟司機解釋着,等車經過一輛閃着黃色燈的小車時,他加大了聲音道,“就這裏,麻煩你停一下!”
司機連忙將車靠邊停下,許達品從車裏走了出來,這時候有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問車到哪裏,司機說到四川汶川,年輕男子說我要到青海,司機說你在這裏怎麼攔得到青海的車,你先坐我的車到四川汶川,然後那裏有的是車到青海,剛好我這裏有個人下,有個空座位,你運氣真好!
可是他們的運氣並不好,2oo8年5月12日14時28分,Z國四川省汶川縣生黎克特製8.o級大地震,這輛車剛好在開往汶川的途中,車輛被掀翻在河道里並被滑坡的山體掩埋,等車輛被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月後,屍體全部被腐化,無法辨認,而那個年輕男人,也成了許達品的替死鬼,這在以後的章節里會提到,這裏暫且不表。
許達品走下車,那台閃着黃色車燈的車迅朝他靠近停下並從裏面走出來一名男子,那男子低聲的抱怨道:“老大,你幹嘛要我跟這車跑那麼遠啊,都出南湖境內了,現在石油漲價漲得很厲害,加油都困難呢?等下回南湖還要重新加油。”
“我們暫時不回南湖,等合適的時機再回去!”許達品上了車,關上車門,朝這個男子問道,“要你關注的事情怎麼樣了?”
“黃瓜已經通過佘煜偉跟滿哥取得了聯繫,見過面,還在一起喝酒泡妞,他們談話的內容我們的人沒有具體聽到,不過根據他們的神情來看,應該談得還算不錯的,滿哥已經知曉了黃瓜欠我們的款項,我想這事情滿哥能夠搞定的,而且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來看,滿哥似乎對黃瓜的奶牛場有興趣。”這個年輕人一邊開車一邊回過頭來跟許達品道,語氣中突然有了些疑問,“可是黃瓜欠我們一千多萬,那破奶牛場能值得那麼多錢嗎?”
“這正是我要滿哥去辦這事情的原因!”幾個小時的班車坐下來許達品還真感覺有些累了,他將座位往下面調了點,舒服的躺了下來,眯着眼睛道,“滿哥的能力和思維,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去猜測的,我跟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的辦事能力我是絕對相信的,他有他的理由,他也能把事情處理好,我們不要去打擾他,就按照他的思維去辦吧!對了,政府那邊怎麼樣了?”
“李毅明一直沒有開口,據檢察院內部人員稱,近期可能開庭,不過由於掌握的證據不夠,死刑的可能性幾乎沒有!”這個年輕男子索性將車停在了路邊,“如果李毅明沒有被判死刑,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做了。”
“你替我想想!”許達品正了正身子,“除了我們以外,還有誰希望李毅明死?”
“我翻閱了很多的案卷,在Z國,很多血案都是這樣的,二奶殺正宮,二把手殺一把手!”年輕人將雙手交叉在一起墊在靠椅上,將頭枕在上面,極其的舒服。
“能說明白點嗎?”許達品的身子再次往前傾了傾,急切的問道。
“你剛從沿海回來,星城的情況你不是很熟悉,這一切,就讓我去*作吧,你相信我能夠比滿哥做得更好”年輕人說著將車重新動,朝附近的賓館狂而去,在起步的時候回頭望了許達品一眼,道,“你放心李毅明活不了多久的。”
許達品沒有說話,他的手裏,拿着一份合約,正是跟滿哥簽訂的那一份,他望着滿哥的簽字,嘴裏喃喃的道:“滿哥,對不起,我也是有難處的,我知道你能夠逢凶化吉的。”說話間,他迅的在手機上按下了一個號碼,接通后只說了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搞定了!”
第二天上午,滿哥和佘煜偉、黃瓜一起到了星城當地的公證部門,黃瓜的奶牛場無償轉讓給滿哥,不對,應該是轉讓給伍珍才對,畢竟她才是法人代表。
之所以採取無償轉讓的一種方式,第一是合理的避稅,第二就是解決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資產的來源問題,讀者都知道Z國有一個巨額資產來源不明罪,這條罪行雖然量刑不重,卻是檢察機關盯得最緊的,如果是贈與,那就屁都沒得放了,再說當地政府也巴不得換個老闆,因為農場半死不活的,政府也沒有面子,換個老闆經營,無論結果如何,至少過個希望。
公證完畢后,又去工商管理局辦理了手續,一切辦妥之後,滿哥從口袋裏掏出那張黃瓜在香港寫下的欠條遞給黃瓜,黃瓜和佘煜偉同時驚呼:“滿哥你到底什麼人啊?”
“今天早上空運過來的!”滿哥淡淡的道,沒有絲毫表情,然後要黃瓜通知奶牛場,說有人等下去農場視察工作,要其無條件提供方便,但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轟動,關於農場已經換老闆的事情,要其暫時別提,就說是公司的會計人員檢查賬務,因為滿哥覺得,奶牛場的賬務絕對有問題。
農場坐落在星城市的寧鄉縣,而且距離縣城有上百公里的路程,好在田莉會開車,沒有多寒暄,直接上路。
在車上滿哥問田莉,什麼時候認識許達品的,田莉說自己是許達品的一遠房表妹,滿哥在嘴裏嘟囔了一句,怎麼他身邊的每個女人都是他的妹妹啊?他開得是公司還是家族會館啊?
田莉沉默了一會,說許達品的情況你也知道,男人沒有了那個能力,對女人都是排斥的,其他的女人他肯定信不過。這話讓滿哥慚愧起來,過了一會滿哥問田莉許達品是怎麼家的,田莉說她也不太清楚,聽許達品說那時候他做房地產,在特區財錢就跟撿似的。
這話滿哥相信,許達品出來創業的時候錢確實好賺,特別是中央下文土地轉讓費納入地方財政的時候,地方政府跟土地是他們家母雞生的蛋一樣的賤賣,把房地產開推向*,據說有個乞丐長期露宿街頭,一天晚上睡在一套剛開房子的門檻上,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哇,後面排成購房者的長龍,有人買他這個排頭的位置,開口就是一萬;還有某房地產開商在某省購買了大片的土地,嫌棄當時的銀行轉賬太慢,居然動用集裝箱運錢,其行為讓人嘆為觀止!還有一個富豪榜的人一夜狂賺了兩千多萬,上了某電視台訪談,主持人問他當時的資本是多少,他說他第一桶金是做中介的,哪有什麼資本....反正那年頭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八十年代財靠膽子,九十年代財靠路子,二十世紀財靠腦子,現在要財靠什麼呢?
滿哥靠在車椅上,顛簸着險些睡著了。
好在田莉的開車技術不錯,似乎沒過過久,車就到了農場的門口。
滿哥和田莉從車裏走出來,一個大暴牙趕緊過來迎接。田莉趕緊向滿哥介紹:“這是農場的場長,姜渺!”然後轉過身來望了望滿哥,遲疑了一下后道,“這是公司的會計,滿哥!”
田莉這小妮子倒是挺機靈的,滿哥還生怕她露餡呢?
“滿會計好,歡迎你到農場來指導工作!”姜渺將手伸了過來,啪的一聲就跟滿哥握上了,這大暴牙力道還不小,而且似乎在向滿哥慢慢的施力氣,好的滿哥練了幾年杠鈴,稍微一用力,姜渺的大暴牙就露出來了,顯然有些受不了。
姜場長連忙將手撤出來,跟滿哥寒暄了幾句,朝農場裏面的建築走去,滿哥跟在田莉的後面,小聲的問道:“你跟大暴牙很熟?”
“別忘了許達品是這個農場的最終老闆!”田莉同樣小聲的回答道,“許達品對他的每一個投資都要充分的了解。”
滿哥笑了笑,看樣子許達品還挺精明的,怪不得大財。
上了辦公樓前面,姜渺並不帶滿哥上去,而是在樓下大叫一聲:“滿會計來了!”接着滿哥看到一大群人從房間裏走出來,大暴牙朝他們介紹道:“這是總公司派來的滿會計,黃總那邊有指示,大家配合一下他的工作!”那模樣比老闆還老闆。
滿哥看了看辦公樓上的人,有的眯着眼睛似乎還沒有睡醒,有的手裏還拿着一副撲克,滿哥正要上去,姜渺連忙攔住,伸過手看了看說表,道:“時間不早了,先去吃飯吧!"滿哥應允,卻對姜渺下達了任務:“總公司對農場看得很重,特別要我下來,你要財務在中午給我整理一份財務報表,下午的時候你找人陪我逛逛,晚上安排一個專門的會議,你看好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公司的命令我們執行就是了。”姜渺表面上這麼說,嘴裏卻小聲嘟囔了一句,“一個小會計,還開什麼會議?”
這話滿哥和田莉都聽見了,滿哥也沒有生氣,不過卻在心裏盤算還讓這個暴牙在農場出現幾天。
估計是因為黃瓜提前打了電話,讓他們早有準備,中午很是豐盛,滿滿的一大桌子菜,整雞整魚大閘蟹雞尾蝦要有盡有,桌子上還擺着幾瓶五星級的瀏陽河,估計這以桌沒有兩千塊拿不下來。
滿哥暗想,這農場的效益應該不錯啊,要不然哪能吃得這麼高檔?
眾人入席,有人開始把酒啟開,先給滿哥倒上了滿滿的一杯,滿哥也不客氣,先干為敬!
滿哥在酒場身經百戰,在陪的都是農場的中層管理者,說是管理者,其實很多都是農民出身,多少有些酒量,轉眼間推杯換盞,豪氣衝天,遺憾的是酒量都不怎麼好,不一會滿哥就放倒了好幾個,桌子上剩下的幾個也是搖頭晃腦,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滿哥轉頭一尋,卻不見姜渺,知道事情有變,連忙帶田莉衝上辦公樓,果然,姜渺正在財務室跟幾個婦女小聲嘀咕着什麼。
見滿哥到達,其中一個婦女連忙咳嗽了幾聲,姜渺回過頭來,見到滿哥,顯然很是驚奇,連忙道:“滿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