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誰把她傷成這樣?
約翰潘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低聲咒道:“該死!你不會被人下藥了吧?”
“下藥?”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吃吃笑道:“就算有人給我下藥,那個人也只能是你呀……”
“為什麼是我?”
“因為……剛才你幫我倒水了呀!”
“靠……!我要睡你還需要下藥?”
“不是你,還能是誰?”
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藥物作用下,並不知道自己的樣子看上去有多撩人。
她抿了抿焦渴的唇,小手在約翰潘的胸膛上戳了戳,吃吃又道:“你喜歡我,一直都想要泡我,對不對?”
“不是我!我給你下藥幹什麼呀?”
約翰潘猛地意識到這有可能是一個圈套。
他正準備後退,避開和她的親密接觸。
她卻一抬手,勾住了他的胳膊:“說……,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嗯?回答我……”
“姜雲初,你清醒一點兒,你被人算計了!”
約翰潘掙脫不得,只得拿起手邊一杯紅酒,對着她的臉就潑了過去:“你醒醒吧!”
芬洌的酒液在她臉上迸濺開來。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慢慢舔過上唇,又慢慢舔過下唇……
曖妹,誘惑……
約翰潘瞬時就覺得小腹一緊,一股奇異的邪火竄遍了全身。
他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面親吻了一下:“姜雲初,這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
“嗯……”
她低低淺吟,慢慢扭動着身子:“愛我……,來,快愛我……”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他扯掉束縛的領帶,鬆開襯衣紐扣,然後低下頭,就往她那嬌嫩如花瓣的唇上吻去。
就在他的唇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震天爆吼:“你們在幹什麼?”
約翰潘還沒來得及抬頭,後頸便被人一把拿住,猛力一摔!
砰——!
他的身體直接飛出去,砸到了遠處的紅木案幾,這才咚一聲悶響砸在地上。
容華庭攜帶着雷霆怒火大步走了進來:“滾——!”
約翰潘被這一摔摔得暈頭轉向,站起身剛想要解釋,突然看見一柄烏黑的槍口正對着自己。
他心下一震,語氣也慌亂起來:“華庭先生,別誤會哈……,是雲初小姐,她,她好像被人下藥了!”
容華庭噬血的墨瞳冷冷盯着他:“出去!”
“好好……,我這就出去……”
約翰潘臨走之前,忍不住又往姜雲初的身上看了一眼。
姜雲初腦子已經完全暈了!
她只覺得身體很熱。
身上的禮裙很硌肉,很扎人。
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只想把束縛在身上的禮裙全部扯掉!
容華庭走到她身邊的時候,發現她已經快要將自己剝光了。
俊臉一黑,他脫下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你抽什麼瘋?”
姜雲初迷迷糊糊之間聽見他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見他正用又是憤怒又是關切又是焦急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腦子有些亂。
抬手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她仰頭問:“那鞋子……,真是你親自買的?”
他忍着怒氣:“都給你說過很多次了,那鞋子是我親自挑選,親自買的……”
他話沒說完,她突然就一個耳光抽了過來。
她的手很軟,又被藥物搞得渾身沒有力氣,所以,這一耳光落在他的臉上,絲毫也沒有疼痛感。
相反還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他摸了摸酥麻的臉頰,怒聲問:“為什麼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魔鬼!”她坐起身,雙手胡亂往他臉上抓撓過來:“混蛋!你為什麼要這樣整我?不喜歡我離婚不就好了嗎?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放過我?”
他急忙扼住她的手腕:“別亂動!”
再動就走,光了!
他將她一把抱起,大步往卧室裏面走去:“綺語,把所有人都給我帶出去!”
“是!”
綺語恭敬的答應,順手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
姜雲初被容華庭放進了浴缸里。
冰涼如玉的浴缸讓她的身體舒服了一些。
小手搭在浴缸邊緣,身體便情不自禁的摩挲起來,說話的聲音卻帶着濃濃哭腔:“容華庭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不折磨我你會死嗎?有本事現在就和我離婚……,嗚嗚,我一天也受不了了……”
“離婚?”他眸色深暗,冷嗤笑道:“想要離婚也可以!不過你得先給我生個孩子!”
“孩子?”她揚起酡紅小臉,定定的看着他:“憑你也想要孩子?”
他扯掉領帶,扯掉襯衣……
抬步跨入了寬大異常的浴缸:“對!給我生個孩子!用孩子換自由,這筆生意你不虧!”
“混賬!孩子怎麼可能用來做籌碼?”
她抬手往他窄勁健美的身上捶,他一伸手,輕輕鬆鬆就將她摟進了懷裏:“不想生孩子就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別一天到晚離婚不離婚的掛在口邊,你不膩,我聽也聽膩了!”
她體內藥效正勁,一觸碰到他緊實有力的身體,頓時就暈暈乎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他低頭在她的耳珠上面吮了一下:“要不要在上面?”
“容華庭,你這個流……氓……”
她心裏明明是拒絕的,身體卻已然臣服。
浴缸裏面的水被激蕩得一波一波的漾了出去……
他驚喜的發現,她今天不抗拒自己了!
說起來,是不是該感謝約翰潘下藥在先呢?
嘿嘿,不管怎麼說,她今天的表現,他很滿意。
只可惜,他的身體有傷……
兩個小時后,兩人已經從浴缸轉戰到了床上。
當他饜足的放開她,她已經在極致的歡愉中昏睡了過去。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邪笑道:“口裏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坐起身,打算去浴室沖洗一下。
眼風一掃,卻發現她的兩隻腳腳底板都被扎出了血窟窿。
怵目驚心的血窟窿被水泡過,周圍已經紅腫發炎,傷口處卻開始發白,像是感染了?
他心裏一揪:“誰幹的?”
誰把她傷成這樣?
他猛地想起了剛才在宴會大廳裏面,她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艱難,冷汗淋漓,痛苦不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