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玉簫寒 千里尋妻路漫漫
月夏國
“公主,南平國的五皇子又來向公主提親了。”一名小宮女跑進孤莀的寢宮,欣喜的看着她說道。
正擦拭着寶劍的孤莀連眉毛都沒動一下,語氣略帶清冷的說道:“他提他的親,關我什麼事?”
這時,又一名小宮女進來,看着孤莀屈身回稟道:“公主,有名自稱是你姐姐的女子要見你。”
聞言,孤莀仍舊是連眉毛都不帶顫動一下,語氣清冷,“不見。”
她話音落下,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莀兒,連我你都不見嗎?”
熟悉的聲音令孤莀轉過了身,見一襲妃色衣裙的絕色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正是鳳芊雅,她是特別接受了玉簫寒的邀請來月夏國幫他追妻的。
“姐姐……”孤莀見到鳳芊雅,放下手中的劍,便笑着走到鳳芊雅的身前,雙眸欣喜且疑惑的問:“姐姐怎麼來月夏國了?”
鳳芊雅拉着孤莀在她寢宮裏的床榻上坐了下來,挑眉睨着她,揚唇說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一是來看你,二是來替某人做媒。”
孤莀一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是要替誰做媒了。
她抬眸睨向鳳芊雅,勾唇說道:“姐姐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姐姐若是要替玉簫寒說好話,我就只好請姐姐回東冥國了。”
鳳芊雅見孤莀竟然如此堅決,她向來不是婆婆媽媽之人,有什麼事都是速戰速決,她揚唇說道:“莀兒,不管你愛聽不愛聽,你先讓我把話說完,我聽玉簫寒說,他已經來向你提過幾次親了,只是你對他避而不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對你有情沒情,我們都看的很清楚,他若是不在乎你,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月夏國提親,廢話我也不說了,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會回心轉意?姐姐現在就替你去殺了這個負心漢。”
話落,鳳芊雅杏眸微眯,喚出了紅鸞寶劍,徑直躍出了孤莀的寢宮。
“姐……”孤莀見狀,本想喊住她,但轉念一想,她不能上當,她姐姐怎麼可能殺玉簫寒。
這時,又一名小宮女走進來,看着她稟告道:“公主,外面打起來了。”
聞言,孤莀坐在床榻上沒有理會,過了半會,她拿起寶劍出了她的寢宮,卻見鳳芊雅與玉簫寒果然在她的寢宮外打起來了。
玉簫寒的唇角溢出了血,身上的衣袍也被紅鸞寶劍劃破,全身上下不知道受了多少處傷,冰藍色的衣袍染上了鮮紅的血,尤為的刺眼。
見狀,孤莀的心緊了下,她以為鳳芊雅是說假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說真的。
此時在她寢宮外的還有抱着小公主的軒轅墨宸,小墨墨,以及軒轅離洛和西西。
“莀兒……”玉簫寒見孤莀出來了,墨眸深睨着她,低喚着正欲上前,卻被鳳芊雅的紅鸞寶劍一劍刺中了胸膛。
“噗……”被刺中的玉簫寒吐出一大口鮮血,魅惑的墨眸睨向了鳳芊雅,像是在用眼神問,雅兒師嫂,演戲而已,不用這麼認真吧!
鳳芊雅受到他的眼神,則是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淺笑,用眼神告訴他,不好意思,我手一時發抖,沒掌握好力度,逼真點好,這樣莀兒才會相信。
小墨墨睨着她的親親母后,見她手上的那般紅鸞寶劍硬生生的刺進了玉簫寒胸膛,他唇角抽了抽,他的母后好像把戲演過頭了。
孤莀見鳳芊雅刺中了玉簫寒,她的心一緊,但是卻沒有上前。
鳳芊雅則是見孤莀還hold的住,她眯了眯眼眸,抽出了刺進玉簫寒胸膛的紅鸞寶劍,皓腕一轉,再次刺向他。
玉簫寒見狀,墨眸眯了起來,身子卻往地上倒去,他現在特後悔,他真不應該讓他的雅兒師嫂來和他演這場戲,他怎麼給忘了,他雅兒師嫂是個惡魔啊!
孤莀見鳳芊雅再次刺向玉簫寒,她hold不住了,驚慌的大喊道:“姐姐……不要……”
話落,她躍上前,利用手中的劍擋住了鳳芊雅的紅鸞寶劍,睨着她說道:“姐姐,不要殺他。”
而這時,玉簫寒已經倒在了地上,胸前的衣袍已經被鮮血染紅。
孤莀扔掉手中的劍,蹲下身來睨着地上的玉簫寒,雙眸中氤氳起了水霧,聲音帶着怒氣,“玉簫寒,你不知道躲嗎?你很想死嗎?”
玉簫寒中了一劍,臉色蒼白,語氣有些無力,“莀兒……這是在擔憂我嗎?我死了不是……更好嗎?”
孤莀目光清冷的睨着他,“對,你死了當然好,但不是在月夏國死,回你的南平國去死。”
小墨墨聽到孤莀的話,皺了皺小眉,聲音稚嫩的說道:“孤莀姐姐,你就這麼恨寒爹爹嗎?他都要死了,你還這樣說他,他會很傷心的,九皇叔,你快替寒爹爹把把脈,看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軒轅離洛聞言,與小墨墨眼神交匯了下,替玉簫寒把了下脈,神色凝重的說道:“寒兄受了內傷,又中了六嫂一劍,傷勢極重,恐怕……”
軒轅離洛的話還沒說完,他身旁的西西便睨向了孤莀,雙眸蓄起了淚水,“孤莀姐姐,你難道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寒哥哥對你的心意嗎?為什麼你不相信寒哥哥現在愛的是你?喜歡了一個人就不會再喜歡上另一個人嗎?寒哥哥以前是喜歡六嫂,可是寒哥哥現在喜歡的愛的就是你,就如我,我也以前也以為我喜歡寒哥哥,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那種喜歡是親人之間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愛,六嫂很優秀,所以寒哥哥對六嫂的那種喜歡是仰慕,不算真正的愛,寒哥哥對你才是真正的愛。”
聽完西西的一番話,孤莀的心開始動容了,她垂眸睨着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玉簫寒,心傒地收緊,她握住了他微涼的手,雙眸中也浮出了淚水,“你……你真的愛我嗎?”
聽到她問這話,玉簫寒有暴走的趨勢,敢情這丫頭到現在還懷疑他。
但是現在受了傷的他沒有力氣暴走。
他墨眸深情的睨着她,白皙的手輕撫着她的臉,語氣無力的說道:“莀……莀兒,對不起!我……我在鳳凰聖族時,是……氣你不相信我,才……故意說的那番話,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的……身邊已經……不能沒有你,我愛你的……調皮,愛你的愛憎分明,……愛你的一切,西西……說的對,我……我對雅兒師嫂……是仰慕,對你是愛。”
聽到玉簫寒的話,軒轅離洛也突然明白了過來,他以前對鳳芊雅或許也是仰慕之情,所以她的靠近,他才會緊張,因為他的心裏對她有崇敬與尊重,但是面對西西,他就不會。
在西西的面前,他做的是他真正的自己。
此刻的孤莀聽完玉簫寒的話,眼角的淚水滑落了下來。
玉簫寒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的墨眸也濕潤起來,“莀……莀兒,我……我是真的愛你,如果……我不死,嫁給我……好嗎?我……”
玉簫寒的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見狀,孤莀神色驚慌的大喊:“玉簫寒,你醒醒,你不要死,我……我答應嫁給你了,你醒過來啊!”
無論她怎麼喊,玉簫寒都沒醒過來,因為他是真的暈過去了。
如果他沒暈過去,聽到孤莀說願意嫁給他了,他一定會跳起來。
小墨墨見孤莀喊了半天,玉簫寒也沒反應,他挑眉睨向軒轅離洛,“九皇叔,寒爹爹他不會死了吧?”
小墨墨無意的一句話,卻聽得孤莀心中一痛,跌坐在了地上。
見狀,鳳芊雅一個凜冽的眼神掃了小墨墨一眼,抬眸睨向孤莀,安慰道:“莀兒放心,他應該只是暈過去了,如果你們有緣,他會醒過來的,到時你就順應天命嫁給他,要是他醒不過來……”
不等鳳芊雅說完,孤莀便大喊道:“不會的,他會醒過來的。”
鳳芊雅幾人見狀,心中暗自竊喜,看來他們的“詭計”得逞了。
一個時辰后
玉簫寒躺在了孤莀寢宮的床榻上,軒轅離洛正在為他處理胸膛上的傷口。
孤莀一直在身旁看着,那雙眼眸中盈滿了淚水。
西西見她家親親相公正細心的為玉簫寒治傷,她則是為他打下手,時不時還貼心的為他擦擦額際的細汗,軒轅離洛則是回以她微笑。
兩人情意濃濃,羨煞旁人。
軒轅墨宸垂眸睨着鳳芊雅,見她的目光落在玉簫寒的身上,他把小公主交給了小墨墨,睨着她聲音低沉溫柔的說道:“雅兒,我想和你私聊會。”
這是兩人的最新親熱暗號,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不知道的人根本想像不到兩人嘴裏的私聊並非是私聊。
小墨墨則是聽到他的親親父皇又要與她母后私聊,他挑了挑小眉,聲音稚嫩的說道:“父皇母后,你們每天都要私聊幾次,有那麼多話要說嗎?”
鳳芊雅抽了抽唇角,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小墨墨,“哪有每天私聊幾次,是幾天私聊一次,OK?”
軒轅墨宸則是將她一把橫抱起,鳳眸深情的睨着她,“雅兒,我們別在這裏打擾九弟救人。”
話落,他抱着鳳芊雅出了孤莀的寢宮。
出來后,鳳芊雅便眯起眼眸,目光銳利幾分的睨着軒轅墨宸,“寶貝,這裏是月夏國,你又想幹嘛?”
軒轅墨宸目光炙熱幾分的睨着她,語氣曖昧,“不想幹嘛?就想和雅兒私聊會。”
話落,他抱着鳳芊雅,施展起輕功,飛出了月夏國皇宮。
……
翌日,玉簫寒才醒來,而孤莀在軒轅離洛和西西離開后,照顧了他一整夜。
他醒來時,見孤莀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他唇角勾出笑容,伸出手輕撫着她的臉。
而孤莀卻因為他的舉動醒了過來。
“你醒了?”孤莀見玉簫寒醒了,先是一喜,隨即便又目光清冷的瞪着他,“既然醒了就回你的南平國去。”
玉簫寒見她又冷着臉,他青眉微挑,長臂攬住她的細腰,一個用力將她抱上了床。
而他卻因為這個舉動,牽扯到了胸前的傷口,痛的他皺起了眉。
孤莀見狀,擔憂的問:“你沒……唔……”
她的話沒說完,雙唇已經被玉簫寒封住。
“你……玉簫寒……放……放開……”
玉簫寒垂眸睨着她,目光灼熱,“不放,你說過……我不死就嫁給我,要回南平國,也是……我們一起,否則,我就賴在你……月夏國,還要每日……賴在你床上。”
話落,他再次封住了她的雙唇,抵開了她的皓齒,長驅直入。
“唔……玉……”孤莀的話語被全部香沒,他的長舌在她嘴裏攪得天翻地覆,令她一時間忘記了掙扎。
這時,一陣咳嗽聲傳來,“咳……咳……”
聽到咳嗽聲,她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玉簫寒,卻令玉簫寒牽扯到了傷口,痛的他臉色蒼白幾分。
她擔憂的問:“你怎麼樣了?”
“孤莀姐姐知道擔憂寒哥哥了嗎?”說話的正是西西,她的手上還端着給玉簫寒的葯,與她一起進來的還有軒轅離洛。
軒轅離洛走到床榻前,替玉簫寒把了下脈,睨向了孤莀,聲音溫潤的說道:“放心,他還死不了。”
話落,他睨向了西西,聲音溫柔無比,“西西,把葯給他們,我們先出去。”
“嗯!”西西睨着軒轅離洛莞爾一笑,將葯給了孤莀,睨着她說道:“孤莀姐姐,寒哥哥最怕喝葯了,但是你如果用嘴喂他的話,他就算是毒藥也會喝下去。”
話落,她便與軒轅離洛一同出了孤莀的寢宮。
出來后,軒轅離洛便一把將西西攬進懷裏,目光灼灼的睨着她,“西西也學壞了,誰教你的?”
西西柳眉微挑,衝著他莞爾一笑,“相公,我哪有學壞,我說的是事實,寒哥哥是真的怕喝葯。”
軒轅離洛淺褐色的雙眸眯了眯,故意沉下臉色,“寒哥哥寒哥哥叫的這麼親熱,西西與寒兄好像感情很深。”
他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哎呀!寶貝,哪來的醋味啊?好濃啊!”
說話的正是鳳芊雅。
軒轅墨宸聽她這樣說,附和着她,聲音低沉的說道:“雅兒,我也聞到了,這醋味好像是從九弟身上散發出來的。”
隨即他睨向軒轅離洛,鳳眸略帶一絲疑惑的問:“九弟,你吃醋了?”
軒轅離洛抽了抽唇角,以前是他六嫂捉弄他,現在他六哥也聯合起來捉弄他。
他淺褐色的雙眸眯了眯,將西西緊摟着,聲音溫潤的說道:“我就喜歡吃西西的醋。”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小小的手臂環抱起來,睨着軒轅離洛和西西,聲音稚嫩的說道:“看見你們這麼如膠似漆的,我就特別有成就感,改天也撮合撮合下安陵叔叔和瑤兒姐姐。”
鳳芊雅瞥了他一眼,揚唇說道:“你安陵叔叔才不需要你撮合,有你外公在,他該會的都會了,知道怎麼追女孩子。”
隨即她睨向了軒轅離洛,略帶一絲擔憂的問:“玉簫寒的傷勢怎麼樣了?”
軒轅離洛睨向孤莀寢宮的方向,聲音溫潤的說道:“六嫂下手夠重的,他不躺上十天半個月的是不行了。”
聞言,鳳芊雅挑了挑眉,揚唇說道:“這樣正好,我們可以在月夏國多玩幾天。”
……
寢宮內,孤莀親自喂玉簫寒喝葯,但他卻要她用嘴喂,無奈,孤莀只好命宮女拿來了白玉瓷漏斗塞進玉簫寒的嘴裏,將整晚葯灌進漏斗。
玉簫寒被嗆的咳嗽兩聲,一把扯過孤莀,狠狠的吻住她的雙唇,他嘴裏的苦澀味令她皺起了眉。
過了半會,玉簫寒才離開了她的雙唇,墨眸深情的睨着她,“莀兒,我……現在我的心裏只有你,我愛你,我們成親好嗎?”
聽到他的告白的話,孤莀心裏若說一點都不動容是假的,她挑眉睨向他,“嫁給你可以,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聞言,玉簫寒青眉微挑,怎麼他家莀兒也有條件?他可是聽軒轅離洛說,西西當時也是向他提了條件的。
他白皙的大手捧着她傾城的臉,在她唇瓣上印了一吻,挑唇說道:“好,莀兒說說,什麼條件?”
孤莀眯起眼眸,像是和鳳芊雅一樣腹黑,“我要你像姐夫一樣,永不納妾,你只能愛我一個人,只能有我一個妻子,否則,我就回月夏國,再也不回南平國,還有一個條件就是,等我們成親后,洞房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你先答應我。”
說到洞房,孤莀臉紅了幾分。
見她臉紅,玉簫寒將她攬進懷裏,“我答應,今生今世都只愛莀兒。”
話落,他再次吻上了孤莀的雙唇,這次孤莀沒再拒絕,淺淺的回應起他的吻來。
十日後
傷好的玉簫寒從月夏國將孤莀迎娶回了南平國。
鳳芊雅,軒轅墨宸,小墨墨,小公主軒轅靈兒,軒轅離洛,西西,自然也跟着去了南平國。
這一行人就跟旅遊似的。
回到南平國后,兩人立即成婚。
玉簫寒則是被南平皇封為了寒王,因此,他與孤莀的喜房設立在了寒王府。
南平皇子嗣並不多,最寵愛的便是五皇子君玉寒,也就是玉簫寒,如今南平國的寒王。
他是南平國的皇子中第一個封王的皇子,自然日後也是南平國皇位的繼承人。
總算和心愛的女子成婚了,玉簫寒自然欣喜,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回到喜房卻不見孤莀的身影,只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相公勿尋,我說的第二個條件便是相公若是能在一個月內找到我,說明我與相公有緣是天作之合,我便與相公圓房,若是一個月內相公找不到我,我只好另嫁他人。
看完紙條的玉簫寒氣的想毀了整個寒王府,恨不得殺了寒王府的無能守衛,他的王妃就這麼逃跑了,竟然沒人知道,這些廢物都是瞎子嗎?
當晚他便將王府里的守衛下人重重的懲罰了一頓,每人杖責五十,全部趕出王府。
翌日他便開始了尋妻之路。
只是尋妻路漫漫,他這一尋就是整整二十九天,眼見只剩下最後一天了,他是心急如焚。
他賭了最後一把,到了東冥國鉞城,一家名為“悅興客棧”的客棧。
這裏是他和孤莀第一次遇見的客棧。
他進入客棧,本來是想問客棧老闆要孤莀在這客棧里住過的那間房,誰知客棧老闆卻說那間房將近一個月前被一位姑娘定下了。
聽到客棧老闆的話,玉簫寒墨眸中濕潤幾分,一定是莀兒,一定是她,隨即他快速的上了客棧二樓,直奔孤莀住過的那間客房。
他伸手將房門推開,卻見那紗簾后,一名女子正在沐浴。
他緩步走了進去,伸手掀開紗簾,看清了沐浴的女子,正是他的莀兒。
“莀兒……”玉簫寒墨眸深情的睨着浴桶中的女子,眼角的淚水順着俊美的臉滑落了下來。
孤莀見到他,也是一陣驚訝,她甚至都忘記了她還在沐浴,忘記了她一絲不掛,她從浴桶里站起了身,雙眸盈聚起了淚水.
“玉簫寒……”
她沒想到他真的找到她了,她還以為,他永遠也找不到她,以為他想不到她會在這裏。
在這一刻,她徹底的相信了他是愛她的,如果不是,他不會想到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客棧,第一次相遇的客房找她。
是冥冥中的緣分嗎?
他第一次遇見她時,她正在沐浴。
再一次找到她,她還是在沐浴。
“莀兒……”玉簫寒從來沒有覺得像這一刻這麼幸福過。
“莀兒……”他低喚着,大跨步上前,將她攬進了懷裏,聲音因為太激動帶着一絲哭腔,“莀兒,我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們是有緣分的,從我們第一次相遇時,我們的緣分就已經註定好了,我又看見你的身子了,你只能是我的了。”
孤莀聽他這樣說,才想起她一絲不掛。
她小臉緋紅不已,正欲坐會浴桶里,玉簫寒卻將她整個人從浴桶里抱了出來,袖袍一揮,將房門關上。
隨即他便將孤莀抱到了床上。
孤莀見狀,小臉紅的更加厲害,心跳也加速起來,“玉簫寒,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你要做什麼?”
玉簫寒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墨眸深睨着她,目光灼熱,“莀兒說過,我在一個月內找到你,我們就圓房,現在莀兒認為我要做什麼,當然是圓房。”
話落,他低下頭附上了孤莀的雙唇,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
兩人在東冥國逗留多日才回到南平國,一路上,兩人情意濃濃,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