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一次
為了應聘成功,我沒說話,低着頭就把腰帶解開了!
楠姐的右腳隨之離開,我站起身,雙手一松,褲子瞬間落了下去!
我就看到,那四角褲上的弧度明顯已經不像樣了!我都擔心四角褲會裝不下……
除了周桃,我還沒和其他女人好過,現在面對楠姐這樣的陣仗,我舌根都在發顫!
我偷偷看了楠姐一眼,她居然起身靠近了我,還把雪白的小手伸了過來,一下抓住了我的敏感部位,使我猛然打了個寒顫!
我以為,楠姐接下來會像片子裏那樣,在這間像極教室的培訓室里,和我雲雨一番
可楠姐摸了我兩下,突然鬆開了手,還鄙夷地罵道:“真臟!趕緊提上褲子!明天按時過來體檢!”
我立刻怔住了!
然後,我怒火攻心,暗罵道,“這個賤女人,居然還嫌老子臟!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一個出賣身體的賤女人!”
可怒着怒着,我卻一下沒了脾氣。
之前我嫌周桃髒的時候,周桃不也像我現在一樣惱怒么?
而我,不也正在出賣自己的身體么?
想到這個,我自嘲一笑,彎腰提上褲子,扣上了腰帶。
這個時候,楠姐正皺着柳眉,拿濕巾擦手,忽然看了看我,眯起眼睛冷冷問道:“你這個土鱉在笑什麼呢?”
我低着頭淡淡道:“楠姐剛剛說的是,我確實很臟!”
楠姐愣住了。
我沒理她,轉身離開了培訓室。
走到培訓中心門口,等我的周桃跑過來就問,“楠姐對你印象怎麼樣?”
我說:“不怎麼樣,讓我明天來體檢。”
周桃驚喜道:“那就是合格了呀!”頓了頓,又興奮地問:“她肯定誇你那方面很壯觀了吧?你都不知道,夜店裏那些男公關,都沒你本錢足!”
我臉一黑,盯着周桃反問:“你都見過?”
周桃先是發了個怔,然後抬腳踹出我老遠,咬牙切齒道:“在老娘面前厲害了是吧?”
我頓時蔫兒了下來,臊眉耷眼的跟她回了老洋房。
吃了晚飯,喝了點酒的周桃說,“招聘公關的夜願ktv,和我們楓葉廣告公司,其實是一個老闆。”
我悶頭拖地,一言沒發。
現在我就一個念頭,賺錢,其他概不關心!
周桃莫名其妙地橫了我一眼,罵道:“傻逼!你不願意聽,老娘還不願意說呢!哼!只會埋頭苦幹,早晚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別他媽的光拖地,地板都被你拖薄了!一會兒去把廁所里的臟衣服洗了!”
我緊咬牙關。
在廁所,我看到的不僅是周桃的外衣,還有她的一些貼身衣物,而且都很性感。
有一件紅色的蕾s底褲,摸上去很有質感,我攥在手裏,鬼使神差地閉起了眼睛,回憶着自己和周桃洞房花燭的時候……
差不多十分鐘后,我渾身一陣癱軟,內心不禁產生了一種報復的快意!
第二天通過體檢后,我以為就這樣上崗了,沒想到還得培訓幾天。
主講師仍然是楠姐,她教我們這些“預備鴨”,如何討女客人的歡心,甚至用一些成/人玩具給我們做示範。
看到楠姐那麼一個有韻味的女人,拿着玩具磨蹭着橡膠美臀,我全身像過電一樣,恨不得立馬找個女客人試試。
可是,真正面對女客人時,我卻有了另一種想法。
培訓了三天,我以為楠姐會一直帶我們,沒想到上崗當天,我被分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手下。
別人都喚這個女人為白姐,是夜願ktv的領班,三十歲左右,五官單獨摘出來看,都很一般,但組合到一起,卻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白姐喜歡裸足穿着細高跟,據說她的絕活,就是用腳伺候男人,也特別會招待女客人,可謂男女通吃,只是脾氣不好,第一次見了我們這些新人,就放下狠話,誰要是得罪了客人,打斷狗腿,直接辭退!
除了她,夜願ktv還有其他幾個領班,但我都沒見過。
晚上十點半,白姐把我和另外七個新人,帶到了ktv三樓的一間豪華包廂。
剛打開門,跟在後面的我就驚呆了。
有四個老女人正坐在沙發上,就一個長得還行,身材不但沒走形,看着還挺有味道,不敢卻也三十七八歲了。
另外三個,四十五十的都有,臉上不但有橫肉,還特別鬆弛,抹着厚厚的粉底,在這大包廂里一出汗,油膩膩的,眉毛又細又長又黑,拿麥克風對着熒幕上的歌曲一吼,大嘴唇子大嗓門,一瞪眼睛,感覺要吃人似的!
先前,我還對女客人們抱有一絲幻想,現在親眼看到后,完全沒了。
我只盼望,她們千萬不要選我!
萬一讓我舔她們哪個肥豬一樣的身體,我可受不了!
當然,除了那個三十七八歲的女人。
我們站成一排,白姐諂媚的走了過去,對那位年紀最大,身穿一件豹紋上衣,一條黑色皮裙的胖女人說:“孫姐,這是新來的一批,您過過目?不行了,我再給您換!”
老女人走了過來,打量了我們一會兒,第一個居然就指向了我,開口道:“這個又黑又瘦的,讓他滾出去!真他媽的影響心情!”
白姐一愣,連忙圓場道:“孫姐呀,瘦的能幹您不知道?而且聽面試他的楠姐說,他那東西,咯咯……像油條似的!”
我低着頭,臉頰一陣燒得慌!
孫姐湊近我一看,哈哈一笑,看向白姐道:“真的?那你趕緊讓他扒掉褲子,讓我們姐兒四個瞧瞧!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今晚我們姐兒四個一起嘗嘗!”
聽這話,我后脊又是一陣發涼,冷汗都下來了!
白姐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對孫姐說:“孫姐,您也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在包廂里,可不能玩兒的太過!”
“可拉幾把道吧!”
孫姐說了這一句,轉眼從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幣,看着得有四五千,直接甩給了白姐,譏笑道:“現在呢?現在還有他媽的規矩嗎?”
看到錢,白姐立刻笑靨如花,道:“孫姐,這個叫阿生的小夥子啊,黑是黑了點兒,但貴在第一次接客,可能還是個處男呢!”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連一件最廉價的商品都不如,難道自己真的要當眾脫掉褲子,給這四個老女人看?
叫孫姐的一聽我可能還是個處男,兩眼賊亮,催促道:“那他媽的還瞎磨嘰什麼?趕緊脫!”
話完,她當著眾人的面兒,又拿出一沓錢,豪放地甩在了我的腳下!
紅板板瞬間灑落一地,差不多是我以前三個月加在一起的工資!
其他人看到這麼多錢,眼睛都綠了,剛剛還幸災樂禍,現在一個個卻恨不得主動脫褲子,任由那四個老女人左右!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