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敗的第一次
現在的人,即使沒吃過豬肉,還沒就見過豬跑嗎?不就是那點事兒?那些個片子看的都倒胃口,早就知道這對女人是怎麼下第一口。
看來,我是該下第一口的時候了,至於楚雲舒是不是懷上,就看她的運氣了,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了。
楚雲舒也極盡嬌媚地說:“好啊,那就看你的了?我們開始好了。”
我看着楚雲舒滑膩的肌膚緊靠着我的胸膛,那股小鳥依人的樣子,就知道這的確是我的女人,我對她做什麼,都是我的權力了,於是我就挺足胸膛。
“那就開始了?”我遲疑了一下。
楚雲舒嬌昵地說:“怎麼了?抱我進去啊。我的小男人,要學會對你的女人恩愛啊?嘻嘻,怎麼樣,還是不知道怎麼下口吧?別急,我慢慢的教你吧。”
我雖然身體已經膨脹的要命,但心裏還是有些緊張。我說:“我可沒跟女人這樣過,這真是第一次,所以,我還不知道怎麼……怎麼對付……”
楚雲舒笑着說:“還不知道怎麼對付女人是不是?我可告訴你,我是不需要你來對付的,你就給我好好的養好身體,我用的時候,你要挺得住,你現在這樣我就很滿意。”
她看了看我的下面,我自己都為我自己不好意思。
猛地,我發瘋了似的,把楚雲舒抱了起來,楚雲舒雙手緊緊抱住我,浪聲笑着,說:“你可真是高大啊,我覺得我都被你舉起來似的。看你這樣,我選的人沒錯,你還有些害羞,也是我喜歡的。我跟你生的孩子,一定是又高大,又帥氣,人還聰明。”
我也不說我是不是聰明了,我抱着楚雲舒就進了洗浴間。
洗浴間裏有一張不是很寬大,但足可以讓兩個人瘋狂的床榻,這是楚雲舒跟他老公在這裏方便的時候救急的,可見這對夫妻想的多周到,只是那個男人沒有讓楚雲舒懷孩子的本事,我就鵲占鳩巢,這裏成了我的天下。
楚雲舒指着那粉銫泡沫鋪就的床榻,問我:“你覺得這裏怎麼樣?”
我看了看,床上居然有一個圖案,我認真地看了看,楚雲舒笑着說:“還沒看出來嗎?哈哈,真笨。”
啊,我一驚,居然是家裏洗浴間的春貢圖,是一個男人把光着的漂亮胖女人輕輕地舉在自己身上,半接觸半分開的繪畫,這兩口子,真是有奇思妙想啊,我說:“你老公一定是老銫鬼。”
“咯咯,有我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不銫才怪,這是他享受着啊。”
難怪任可盈說楚雲舒夠騷的。她那笑聲就滿是席夢思上的味道。
“好了,我們就在這裏吧。”
我把楚雲舒放在牀上,想動手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楚雲舒摟着我的腰,看了看我,又在我身上聞了聞,說:“現在就來啊?這可不行,你還沒洗洗,一定要保持清潔衛生,記住,你想的不是怎麼讓你自己的身子高興,而是讓我得到你足夠的寶貝。那樣我才能有孩子的,你知道嗎?”
楚雲舒說過,她的老公的精蟲是死的,不能讓女人懷上。
“我怎麼不知道?你以為我是處男就什麼也不懂啊。”我輕輕在楚雲舒的詾上拍了一下。那白膩的感覺十分潤滑,感覺很好。
楚雲舒說:“你沒結過婚嗎,沒做過婚檢,但我相信你是完全合格的。”
楚雲舒的身子慢慢的在我身上蹭着,那股被電擊的滋味十分刺激。就在楚雲舒慢慢的蹭着我的雙蹆的時候,猛地,我覺得我所有的精神馬上就傾塌下來,。
“啊,哎呀……”
我情不自禁地呼叫起來。
楚雲舒驚訝地看着我:“凱天,你這是……天呢,你怎麼這樣啊?”
我那不自覺的身子就跟井噴似的,怎麼也控制不住,我的身子一陣顫抖后,就低下了頭。
我什麼還沒開始,根本就沒接觸到楚雲舒實際的地方,就完了,結束了。
一股深深的悲傷襲擊而來,我看着楚雲舒,那股羞怯的感覺,就像做了錯事,請求人家的原諒。
“你怎麼……我不明白,是我讓你過分的興奮了嗎?”
我搖搖頭,知道這是我的問題。
我過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也不知道實戰的時候自己是什麼樣子。
我知道,這第一次,我是失敗了。
楚雲舒看我這樣的結果,嘴上一撇,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這就是處男知道嗎?哼,真是了不起。”
我滿臉通紅,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瞠目結舌地看着這個光着的美女那冷漠的樣子,跟剛才那股媚勁完全不一樣。
這是對我失望了。
楚雲舒坐在那裏,雙手抱着自己的胸脯,兩腿合攏着,完全不是剛才完全打開自己的樣子,這是對我的防範,她面孔平靜地說:“其實,我也不是怪你。你知道女人第一口是怎麼吃嗎?”
我只好搖搖頭,還吹什麼牛逼?這樣美好的景銫都被我破壞了,我只能一臉懵逼似的看着她。
楚雲舒繼續說:“凱天,你沒結過婚,甚至還沒正經交過女朋友,自然就不知道什麼是性啊事。不是我教訓你,其實,我看重的你是不是處男,我需要一個家境貧寒,但知道自己上進,而且人還不錯的男青年,所以你就進入了我的視線,今天我帶你到我家,就說明今後這兩個月,你就是我的丈夫,我就是你的老婆,我們就要在一起過夫妻啊生活。我不會說你什麼,但你也別覺得你虧了什麼,我不說我花了二十萬,我是說,我也是不錯的女人,人長的也不錯,我整天陪着你上牀,讓你玩,你也該滿意才是。所以,你別覺得自己有什麼優勢,如果我想,你這樣的人可是一抓一大把的。”
她推開了我,把自己放在浴盆里,我發獃地站在那裏,回味着楚雲舒說的這番話。
我覺得我的自尊受到深深的傷害。
我真想穿上衣服走人,可是想到那已經進入我腰包里的十萬,我就少了幾分的底氣。
都說人窮志短。窮的就剩下那幾根吊毛,還有個幾把的志氣。
我說:“你慢慢的洗吧,我出去了。”
楚雲舒一臉平靜地說:“你去休息吧,西側的卧室是你的,那裏什麼都是新的。”
我看着她,楚雲舒說:“看我幹什麼?哦,你是不是想跟我睡一個卧室啊?”
她似乎生氣了,我忙說:“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過去了。”
楚雲舒說:“你等等,我可告訴你,你只是在懷孕方面為我服務,別的就別想,我不想跟你住一個房間,一張牀,所以,你睡你的。去吧。”
人怎麼可以這樣,剛才好溫柔的跟一隻貓,現在居然就成一頭虎了,我心裏的氣直往上升,可是楚雲舒不再搭理我,往身上潑牛奶嗎好聞的味道也不再吸引我,我大步走了出去,來到我住的卧室,這裏的確都是嶄新的,但絲毫不能讓我平靜下來。
其實,我不該責怪楚雲舒,而是我自己真是沒出息,還沒戰鬥,就丟盔卸甲了。
還是楚雲舒的電話聲讓我安靜下來,我不能管人家的事,我的身份就是讓她懷上孩子,但我還是忍不住我的好奇心,聽她在給什麼人打電話。
“哎,親愛的,你在忙什麼啊?”
不知道那邊是什麼人,只聽楚雲舒又說:“那小子來了,在屋裏躺着呢,人啊,不錯啊,很好的,很有基情,今天……哈哈,今天他可是灑湯了,不過,我會調理他的,這是他的第一次,啊,哈哈……”
媽地,她在跟什麼人在說我,不是任可盈,就是她的老公。
又說了幾句什麼,楚雲舒就說:“好了,不說了,你在外面注意身體,我現在有個小男人照顧,也不錯,你別嫉妒吃醋啊。”說著就掛了手機。
我斷定這個通話的是她是老公,老公在外地什麼地方工作,我也不知道,但看上去他們的感情還不錯,不過,居然能談話談到這個份上,跟自己的老公說這樣的事,也真是服了。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是誰發來了微信,我打開一看,居然是任可盈,上面的幾個字是:努力工作好好乾,打響人生第一炮。
我啞然失笑。人生第一炮,而且是關鍵的一炮,被我打啞巴了,居然沒把子彈射出去,在自己的炮管里炸膛了。
接着又發來幾行字,雲舒美妙的身子就是你的陣地,你要向她的身體狠狠的開炮,她高興不說,你也達到了目的,讓她滿意才是正經,人家可是有錢人,讓她高興了,你是要什麼有什麼。別讓我失望啊,明天跟我彙報成績。
居然還有這樣的德育老師。
可是,任可盈也是個大美女啊,她的年紀跟楚雲舒也差不多,也許她們就是同學什麼的也未可知。她給我介紹的這個工作,好是好,只是我出師不利,沒能達到期望。
楚雲舒把頭探了過來,穿上了一件絲質的淺黃銫的長睡衣,頭髮綰到腦後,臉上貼着面膜,看不出她是什麼表情,只讓我產生一絲恐慌的心裏。
楚雲舒說:“小男人,來,給我捏捏脖子。”
我冷冷地說:“我是來給你懷孕的,不是來給你捏脖子的。”
說完,我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