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潤濕她的唇
江佩爬到秦寧指定的地方,等着秦寧對自己伸手,她要抓住秦寧的手。
她只是蹲在水裏,緊緊的抓住秦寧的手,只要她狠狠一拽。
以秦寧的瘦弱,根本沒有力氣抵抗,所以她絕對有信心把秦寧弄到池水裏,然後不小心的踩住她的頭。
倒時候她要是出事了,那也只是意外。
在這裏有這麼多證人證明,是秦寧把她推下來,是救她的時候,不小心栽到池塘里!
江佩心裏已經想好接下里的情況,只要秦寧一死,她的瑤瑤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韓少的未婚妻。
為了瑤瑤肚子裏的孩子,韓老太太肯定會讓韓少和瑤瑤直接結婚。
從此,她就而已翻身了。
當年秦寧差點被老太太打死,是她救秦寧一命。
現在要是秦寧真的死了,那也是她的命。
“啊!”
江佩想的很好,準備把秦寧拽下池塘的時候,卻被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道阻礙。
就在她的愕然的目光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解開她握住秦寧的手,長腿一腳踹在她身上。
她再次跌倒池水裏,喝了不少髒水。
“秦寧,你沒事吧?”
肖爵額頭冒出冷汗,心中慶幸,幸好她沒事。
這要是被江佩拽到池裏,她的身體在着涼,韓君羽一定會殺人。
“沒事。”
秦寧也被嚇得後背滿是冷汗,驚慌的看着池水裏掙扎的江佩。
“肖叔叔,您快點救人,不能讓她出事。她要是有事,那我就是殺人兇手了。”
肖爵輕蔑的掃了眼池塘里的女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哭,”肖爵語氣溫柔,輕柔言語中,有股安定作用。
“池水不深,根本淹不死,只會讓她喝點水。太陽曬得差不多,你該回房吃藥了。”
“真的嗎?”秦寧擔憂的望池塘。
“嗯。”肖爵再三保證。
“剛剛是我踢她下去的,她要是出事,找不到你身上。你放心,我會讓人來處理。”肖爵不好握她的手,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帶她回病房。
也許是喝了葯的原因,秦寧沒一會就睡了。
肖爵看她睡著了,這才給韓君羽打電話,讓他早點下班。
“見鬼!”
韓君羽一聽秦寧又受了驚嚇,臉色陰沉,直接甩了手裏的文件。
啪的一聲,文件砸到桌上,一群準備開會的高層被震懾的額頭留着冷汗。
一群人都是茫然的相互對視。
這是誰找死,看韓少臉色不好,還敢在這個時候找事。
韓君羽對宋玄指了指,他先出去打了電話,等會在開會。
宋玄掐眉心,也非常無奈。
“江佩去醫院鬧事,膽子不小,原以為她們是秦寧的家人,我不想把人弄死,她們還不知道收斂!”
“江佩和秦瑤,這兩人是不能留了。”肖爵也生氣。
“寧寧,現在怎麼樣?”韓君羽說道秦寧的時候,語氣柔和了許多。
肖爵挑了挑眉,轉頭看病床上睡得不安寧的小丫頭,輕嘆一聲。
“剛睡着,我看你還是多陪陪她。”
“嗯。”
韓君羽自然是希望多陪陪他,但是工作的事情他有時候走不開,也很頭疼。
“君羽,是不是嘗到一種特別的味道?”突然,肖爵詢問。
“嗯?”韓君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愛情的味道,你嘗到什麼味道了?”肖爵問的認真。
“……”
韓君羽掛了電話,回到會議室的時候,腦海里還在回想小覺得問題。
愛情的味道。
他嘗到的是甜,還有一股淡淡的葯香的苦澀。
不強烈,卻讓他喜歡。
開完會,韓君羽把宋玄叫到辦公室內。
“去查查秦瑤和江佩,找個機會,把她們弄出南康市。”
宋玄想到懷了孕的秦瑤,不知道又怎麼作死惹到韓少,但是既然韓少吩咐,那讓她們離開之前,肯定是要吃點苦頭。
“好。”宋玄立馬派人去調查。
韓君羽年少就功成名就,身邊肯定是保護他的人。
因為韓君羽不喜歡太招搖,所有那些人一直是在暗處。但是韓君羽需要的時候,宋玄就會吩咐他們去做事。
上次宋玄懲罰韓採的時候,就是給了那些人一個電話,那些人手腳麻利,立馬把平時玩的一些小玩具,送到韓採的包包里和車上。
醫院裏,秦寧醒來的時候,身上滿是虛汗。
抬頭看自己正在醫院,視線尋找,沒有看見韓君羽,她有幾分失望。
下床剛想去洗手間洗澡,就聽見房門被人扭開,韓君羽的大長腿走進來。
她臉上驚喜,雙眼閃亮,開心的跑到他面前,雙臂張開抱住他。
韓君羽剛走進房間,一團粉白衝到懷裏,他也順勢張開手臂抱住對方。
“韓君羽,我好像有犯錯了。”她可憐巴巴的說。
韓君羽放在手中的東西,看她又是赤腳,俊臉一沉,彎腰把她抱起來。
“小蠢妞,又欠打,不穿鞋亂跑什麼?”
坐在沙發上,韓君羽抓住她的小腳,她雖然睡了一下午,可是腳心還是冷的。
腳被他溫熱的大手捏着,有些癢。
秦寧有些不好意思,甩了甩,沒甩開。
“韓君羽,鬆開我的腳,癢。”
“怕癢?”韓君羽聽她說癢,手指惡作劇的撓了撓她的腳板底,頓時秦寧沒忍住,笑的往他懷裏鑽。
“哎呀,真的好癢,韓君羽,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韓君羽捏住她的兩隻腳,雙夾住,給她暖腳。
“以後就乖乖的穿鞋,記住了嗎?”
“哦,記住了。”
秦寧立馬乖順的點頭,看自己的腳被他夾着,她臉頰一紅,眼神亂瞟,不敢和他對視。
“想什麼呢,又低着腦袋,”
韓君羽勾住她的下顎,讓她和他對視。
他喜歡看她的大眼睛,清澈純真,盯着他看,眼中倒影都是他的樣子。
“說說看,你犯什麼錯?”
“我,我把江佩推到池塘里了,你幫我打聽一下她現在的情況,好不好?”她心裏的擔憂。
韓君羽來的時候,已經聽肖爵說了,是江佩故意挑釁,甚至還想把她也拉進池塘里。
江佩在池水裏喝點髒水,那是她罪有應得。
“嗯,好,讓肖爵去問問情況。”不想她再想別的事,他的指腹按着她的粉唇,有幾分干,他低頭吻住,潤濕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