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怎麼又把她給弄來了
李秋水一到得我身邊,便將一個火熱的吻瘋狂的落在了我的唇上,而且,又她嬌好的身子,把我壓在了床上。
她一壓在我身上,就感覺到了我的力量,便更加吻得瘋狂,兩隻手更是緊緊的抱着我,身子把我更加貼得緊緊的。
我起初只是閉着眼睛,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樣子,可在她用舌頭挑開我的牙門時,我再也忍不住了,便開始主動逢迎她,甚至進攻她,甚至,到最後,我將手抱在她的柳腰上,翻身一滾,將她重重的壓在了我的身下。
那一刻,她更加瘋狂,更加像是一次餓慌了的饑渴了太久的母狼,等着我餵飽她,更恨不得,我立時就餵飽她。
我當時也血脈賁張,忍不住就騰出一隻手,猛地伸向了她胸前的紐扣。
然而,我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了。
由於房間裏很安靜,所以,聽起來便異常響亮。
我和李秋水受到了驚嚇,忍不住都停了下來,我伸手去拿手機,李秋水卻忽然抱緊我,將我的頭緊緊的按在她的胸上,將吐氣如蘭呼吸暖暖的吹在我的耳邊,火熱滾燙的唇更是輕輕的咬着我的耳垂對我說了兩個字“別接”。
我早就聽出那手機鈴聲是葉姍姍給我買的那個新手機的,所以,打電話的人除了葉姍姍再不可能有別人,我便真的沒有接,可是由於手機鈴聲那麼響亮的唱着,我們兩個人的心情都受了影響,難免有些緊張,所以,我在她身上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她在我身下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緊緊的抱着我。
響了一會兒,手機鈴聲便自動停了,李秋水便忍不住又在我身下開始行動起來,而且,因為剛才受了手機鈴聲的影響,緊張得不能不控制,所以,這剎那間的重新暴發,便更加勢如洪水猛獸。
然而,手機鈴聲卻又響了起來。
又是葉姍姍給我買那個新手機的鈴聲,葉姍姍的性格我知道,她既然在打,而且電話又打得通,我若不接,她就一定會誓不罷休,打到我接為止,為了不再被她影響,影響我和李秋水的激&情,我便終於還是伸手去褲袋裏掏出手機,點下了接聽鍵。
李秋水這次也沒有喊我不接,敢情,李秋水也和我一樣,不影響再繼續受對方的影響,巴不得我接了對方的電話應付對方几句,這樣對方便不會再打電話過來,我們便好放心的做我們的床上運動。
“怎麼才接電話呀,‘獨狼’弟弟,你可別告訴我你正在某位美女身上或身下不方便接喲?”
葉姍姍在那邊笑道。
NND,我當時居然有一種她就躲在我和李秋水的身邊的某處看着我們的感覺,搞得我心裏居然有點緊張得慌亂,她怎麼就一下子就猜中了呢。
“說什麼呢,我只是睡著了,你剛剛打第一次沒聽見,所以,才沒接的。”
然而,我還是平靜了下自己,用了睡意朦朧的語氣對葉姍姍道。
“哦,那就好,我還真怕你真是在某位美女身上或身下運動,休內的東西給消耗掉了,這接下來我給你準備的美味即使喊你過來,你也只能是有心無力,看着乾瞪眼呢。”
葉姍姍在那邊笑道,特別的玩味,我一下子就感覺到這蛇蠍美人似乎話中有話,腦子裏立時就閃過一種不祥的預感,忙問她都什麼意思,給我準備什麼美味了,我這剛剛睡了一覺,休養得正好,而且,也正餓着呢。
葉姍姍便在那邊說,上次不是說了,她還要收拾一個比趙小丫更正點的女子,到時讓我親臨現場,比享受趙小丫還要美美的享受下人間美味嗎,她這今晚就把那女子弄來了,只等我臨幸了。
我心下一凜,果然如我不祥的預感那樣,任盈盈有危險了,我忙道,卻沒有把內心的緊張表現出來,只是做得很不解的那樣笑問她,是不是那晚在濱江邊遇上的那個被郝劍下藥的任盈盈,我那晚不是已經享受了嗎,怎麼又把她給弄來了?
葉姍姍便說,那晚是我自己動手的不算,她感覺不過癮,既然是她要教訓任盈盈,怎麼也得讓她過過手癮,好好的侍候伺候任盈盈才行,所以,今晚便逮了機會把任盈盈弄了,然後,說了地點,居然是城北的一片根本沒有人去的爛尾樓,說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讓我半個小時之內趕到,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不珍惜機會不想享受,她就找別的男人享受了,反正,像任盈盈這樣的大美女,渴求這樣的機會的男人大把的是,然後,也不等我回答,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而且,她掛斷電話時,我聽到那邊還有得意的說笑聲,其中一個竟分明是蘭蘭,而另一些聲音特別淫邪,竟是好些個男人的聲音,還有一個聲音在吱吱唔唔的恨恨的道,葉姍姍,想不到,你那晚第一次在楊柳街認識我竟然就是個騙局,就是為了對付我,還和我認什麼姐妹,你怎麼可以貌若天仙卻是蛇蠍心腸……
而那個吱吱唔唔的聲音更分明就是任盈盈!
我忙一邊把手機放回褲袋,一邊急急的從李秋水身上翻身起來,李秋水也早已鬆開了她緊緊抱在我身上的雙手,敢情,她也聽到了葉姍姍在那邊的話,知道我遇上了緊急的事。
我還是輕輕的吻了吻李秋水,對她說了句對不起,改天,我會再和她約時間,到時,我一定不會再讓她失望,然後才走。
李秋水沒半點阻止我,反是催我快去,又說如果實在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可以打電話給她,我點頭頭,很感激的走了。
我看得出,李秋水是真緊張我的,而且,還有着深深的失望,但她是個深明大義的女子,知道什麼事情更緊要。
從李秋水的卧室離開,出了小區,我打車先回了我們小區,讓出租車等着,又急急的回去把我藏在卧室的床底下的那套裝備拿了出來,這才又坐上出租車直奔城北的那片根本沒人去的爛尾樓,差不多快到的時候,我讓出租司機停下,我下了車,出租車走了,眼前一片靜寂,只有清冷如水的月光,我穿好那套裝備,戴上面具,這才向那片爛尾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