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許接近任何男人!
看着已經被掛斷電話的手機屏幕,米唯一眉頭緊皺,暗暗的在心裏罵了一句‘老妖怪’。
米唯一乘着電梯到了錢氏大樓的一樓,還沒出門,就被身後追來的人喚住。
“蘇蘇~~”
米唯一走了兩步,突然感覺到身後的人是喚自己,這才回頭,只見錢琛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大哥現在當去交接工作的吧?”米唯一詫異的問道,眉目間帶着一絲冷淡和疏離。
錢琛看到米唯一的眼神,驀然怔住。
以前的錢蘇蘇,總是嬌憨的抱住他的手臂,軟軟的喚他大哥,可現在的米唯一……感覺不一樣了。
她從來不敢當著眾人大聲說話,可是,今天她大刺刺的出現在股東大會現場,面對眾人的質疑,依然面容不改,盛氣凌人,而她……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他這麼冷淡。
她的臉……依然是那張臉,如記憶中的美麗動人,一顰一笑,都讓他無法移開眼。
看着米唯一臉頰上的鮮紅掌印,他心疼的問:“蘇蘇,你的臉,還疼嗎?”
摸了摸頰邊,巴掌印的地方還很滾燙。
她笑了笑:“已經沒事了,謝謝大哥關心。”
聽了她這般客氣的話,錢琛皺緊了眉頭。
“聽說你並沒有回錢家老宅,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住在朋友家。”
“你一直住在朋友家也不是辦法,聽說二叔現在已經搬進了錢家老宅,現在二叔應當不會讓你回老宅,不如,你搬到我家來吧,我也能方便照顧你……”
米唯一微笑的拒絕:“謝謝大哥,不必了。”
“可是……”
錢琛還想說什麼,米唯一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大哥,你去忙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
“大哥還有事嗎?”
錢琛關心的問:“於眉是你最好的朋友,今天她還跟我聯繫過,說一直沒有見過你,你現在是住在哪裏?”
於眉……
錢蘇蘇最好的閨密,半個月前,錢蘇蘇告訴過她,偶然發現於眉一直在背後造她的謠。
墨亦廷也告訴過她,於眉喜歡錢琛。
在今天的股東大會之前,米唯一還在猜測於眉為什麼會因為喜歡錢琛而造錢蘇蘇的謠,今天她算是明白了。
錢琛雖然是錢蘇蘇名義上的大哥,可今天她見錢琛對她的態度,明顯超越了兄長對妹妹的關心。
錢琛喜歡錢蘇蘇。
所以,於眉才會嫉妒錢蘇蘇,造了錢蘇蘇的謠吧。
米唯一眼中的異色只是一瞬,神情恢復如初,她淡淡的道:“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你不認識的,我先走了!”
說罷,米唯一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錢琛默默的看着米唯一離開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從公司門口處消失。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米唯一是在防備他。
是因為經此大難,她誰也不信了嗎?難道她忘了,他是她最親的大哥……還是,另有隱情?
※
米唯一出了錢氏大樓就給司機打電話,她一邊打電話,一邊站在馬路邊上等待。
電話撥出去了還未接通,一輛黑色賓利歐陸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那麼張揚的南A五個八車牌號,除了墨亦廷用,在南都找不到第二個。
他的班機改時間了?
車窗打開,裏面清冷的男聲傳出:“上車!”
電話通了,米唯一對着手機說了一句:“你不用過來,墨先生來接我了!”
說完,米唯一就掛掉了手機,打開車門上了車。
“不是說晚上才到嗎?怎麼……”剛關上車門,米唯一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話未說完。
腰間一緊,唇上也是一痛。
她剛要掙扎,墨亦廷的手臂收的更緊,唇上的吻也更加粗魯。
感覺到他身上襲卷而來的戾氣,米唯一沒有再掙扎,因為她的溫順,墨亦廷的吻不再粗魯,卻依然狂肆。
一吻結束,米唯一的唇上火辣辣的疼。
這人是屬狗的嗎?接吻是用咬的。
墨亦廷摟着懷裏的她,懲罰性的咬了下她的耳垂:“我讓你立刻出來,你還一直跟錢琛親親我我,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親親我我?說的這麼難聽。
“他是我哥,他關心我現在住在哪裏,這很正常。”
“哥?”墨亦廷鼻中嗤氣:“你當他是你哥,他可沒有當你是他妹,以後沒有重要的事,不許再見他。”
連她見誰的自由權也沒有了?
真是暴君。
米唯一佯裝沒聽到的轉過頭去。
腰間一緊,疼的米唯一齜牙咧嘴,危險的嗓音吐在她的耳邊:“錢蘇蘇?”
“知道了。”
當他將她的臉轉過臉,墨亦廷眼尖的看到了米唯一臉頰上的鮮紅掌印,粗糲的拇指在細嫩的皮膚上劃過,墨黑的眸底迸射出殺意。
“誰打的?”
嬌嫩的皮膚被他摩挲的泛着疼,令米唯一下意識的別過臉。
“沒什麼。”
“誰打的?”墨亦廷字字陰厲。
“哦,我養父。”
“你是傻子嗎?站在那裏讓人打?”
“……”跟這種人沒有辦法溝通。
很顯然,墨亦廷並不高興米唯一忽視自己。
微涼的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盯住自己的眼睛,而那雙清亮的眼底沒有半點情緒,這讓他的怒意更甚:“錢蘇蘇,你現在是我的人,你從頭到腳都是屬於我的,如果你再任由別人傷了它,我不介意毀了它。”
米唯一皺眉:“我知道了。”
“還有,我有潔癖,在我沒有厭倦你之前,你不許接近任何男人!”
米唯一的眸底閃過一絲異光,仍乖巧的答應:“好。”
脖頸上墨亦廷的手危險的在上面比劃着,稍稍掐住她的喉管,指甲輕輕在上面劃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後果你是承受不住的。”
抬頭對上墨亦廷深邃的眸,森冷的眸底寫滿了警告。
這個變態!
“我明白了。”
溫馴的米唯一,熄了墨亦廷心裏陡然竄上來的怒火,他低頭在她唇邊啄了一下:“乖!”
這種被人當作寵物般禁錮自由的感覺,讓米唯一的心底里一陣陣發冷。
她必須要想辦法儘快結束這樣的日子。
正想着間,肩頭突然一沉,墨亦廷將他的腦袋枕在了米唯一的肩膀上。
肩膀被突然壓到很不舒服,米唯一動了動肩膀,墨亦廷略帶不耐煩的兩個字命令:“不要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