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黑帝傳說,傳說中能夠幫人實現願望的東西,但是,每一個願望實現的時候,也就意味着你也要失去一定的等同的東西。
而這個東西是你們都無法見到的,卻可以感受到的,因為很多東西隨着時間緩緩地消失之後,你會發現,自己失去的東西再也無法挽回。
而你,也和黑帝做了交易,因為交易永遠都無法停歇,再多的東西,都會在那一刻,灰飛煙滅。
“帝釋臨,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歐蘭晨此時此刻已經無法鎮定下去了,自己最後的籌碼就是黑帝,可是,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
“我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你或許不知道,你現在所走的路,以及我所走的路都只不過是從頭再來罷了,黑曜司換區了時間輪轉,不過我的跟你說一聲,上一輩子,你的確成功的將我和雪兒毀掉,可是這一次,不會了,黑帝已經徹底失去效果了。”帝釋臨看着無法鎮定下來的歐蘭晨,嘴角微微一笑,你的運籌帷幄,在此時此刻顯得多麼的可笑。
什麼?
歐蘭晨後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帝釋臨,這怎麼可能,這根本不可能的,因為在自己的字典裏面,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很驚訝?那麼我就告訴你吧!你在西伯利亞和帝域澈鎖車花的一切我都知道,只不過裝作不知道罷了,我就是藉此機會徹底的毀掉了黑帝,所以,你許下的東西,不會成功,我和雪兒的血液毀掉了黑帝,一切都會逆轉。”帝釋臨看着歐蘭晨那樣子,突然覺得,忙着一切都結束了也挺好的,至少不會有那麼多的煩心事在等待着自己。
“是么,你也料錯了吧!我怎麼會沒有準備,今天,我們就一起死在這裏吧!”歐蘭晨發出一身尖銳的笑聲,然後直接朝着帝釋臨撲了過去。
帝釋臨直面迎上,兩人近身搏鬥,招招狠辣,根本不給對方機會,甚至是要致對方於死地。
歲月的長河之中,很多人都選擇了去遺忘,可是,那些東西怎麼可能能夠讓你遺忘掉,就好像春風細雨每年都會來臨一樣,即便是隱藏的再深,再好,都無法去徹底的埋藏。
兩個人的恩怨,從一出生開始就存在了,對於帝釋臨來說,自己的出生就是接管帝家,不管自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帝家就是自己的職責,而對於歐蘭晨來說,自己的職責就是將帝家拉下馬,從此以後,帝家不復存在,自己就是黑家之下最強大的存在。
然後一點一點的吞噬掉黑家,取而代之,成為新的接管人,那麼,自己就是無敵的存在了。
很多人都不知道氏族之間到底存在着什麼樣的競爭,但是,黑帝的誘惑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切。
就比如離水的魚,沒了水,不能存活一樣,再多的生命都無法離開自己賴以生存的東西,就比如說一個人的一生要經歷很多的波折。
也許會死,也許會渺茫道人生的盡頭。
而在另一邊,黑曜雪走出去的時候,身後整個關押了黑曜離的地方徹底變為粉末,再也不復存在。
“青衣,送小離回去,我要去海角閣。”黑曜離說完之後,丟掉了手機,走上車,在青衣的目光中消失不見。
青衣將黑曜離的傷口做好包紮之後,便朝着黑家而去,她很清楚,這一次,黑曜雪是帶着什麼樣的心情離開的。
也許,這一次是最後一次了吧!
然,這一次,青衣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真的被送走,在送黑曜離回家之後,半路消失了。
黑曜雪開着車朝着海角閣而去,目光冷冽無比,沉睡的惡魔蘇醒了,黑帝,那個給予掌控時間的人,也是時候消失了。
“黑帝,是時候說再見了,你的存在讓所有人的命運都發生了改變了。”黑曜雪低喃一聲,誰都不會想到,黑帝會是一個吸食人的東西,每個實現願望的人,在死後就會成為奴隸。
“你是想要黑家覆滅么,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們黑家而言,意味着什麼。”黑帝有些氣惱的說道,我給予你們的東西難道還不夠你們花么,不夠你們用生命來給我換取能量么。
“你的存在真的是對我黑家好?我黑家有多少人死後成為了你的奴隸,黑帝,你應該知道我的,我不會向任何人屈服,而你,就是我最痛恨的存在。”黑曜雪冷笑一聲,對於我而言,你真的什麼都算不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於會落得如此地步。
“你,你別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不會活着。”黑帝聽到黑曜雪的話之後,雙眼幾乎要冒火了,可惜的是,他沒有眼睛。
“呵呵,真的是這樣么,不是因為我的死讓你無法獲取到能量的給予,黑帝啊黑帝,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即便是沒有你,我也可以。”黑曜雪洋氣有一抹嗜血的笑容,終於,在一個拐角之後,直接開着車拐進了羊腸小道。
抄近道可以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為了節省時間,黑曜雪直接走近道。
將車看到濃密的樹林后,隱藏起來,轉過身下車,帶好自己的裝備,悄然潛入了海角閣。
海角閣內,歐蘭晨此時此刻已經渾身是傷,和帝釋臨比起來,狼狽了不少,尤其是嘴角的血,很是刺眼。
“沒想到,不管我怎麼做,都不是你的對手,帝釋臨,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你老跟我說,我沒那個資格,就算我沒資格,我也不會讓你和她在一起的。”歐蘭晨一抹嘴角的血跡,將口中的血吐了出來之後,轉過身快速地朝着門口跑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或許你不知道吧!你的小情人,我的好弟弟此時此刻在誰的手中。”帝釋臨看着朝着門口而去的歐蘭晨,不緊不慢的拿出自己口袋裏面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冷笑一聲。
歐蘭晨停下步伐,看着帝釋臨,轉過身,手放在門口的花瓶上,嘴角微微上揚道:“你不會不知道,我不在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