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4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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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出了一個靠陽光取暖的辦法,迅速脫掉身上的短褲外衣,把身體暴露在陽光之下,頓時感覺溫暖多了。

妙月姐看到任君飛脫掉了衣服,也立刻解開胸口的扣子,把寬鬆的短袖小衫脫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小罩。

她雙手抱着肩膀,在陽光下扭動着身體,臉色立刻明朗起來。

“好多了。”妙月姐對背後的任君飛說。

梢公回頭看了妙月姐一眼,就立刻轉回身去,再也不敢回過頭來。

妙月姐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也脫了下來,露出了與胸罩同樣顏色的短褲。

任君飛拿起她的衣裙,輕輕團了團,擠凈裏面的水份。情人溪清澈透底,脫下來的衣裙根本不用清洗,只要要太陽下晾乾,就可以穿了。他左手拿着衣裳,右手拿着裙子,慢慢在空中抖開,在陽光下舞動着。

“你褲子全濕了,脫了吧。”妙月姐看着任君飛濕透的褲子說。

“我來曬,你去脫掉濕褲子。”妙月姐轉過身來。

她離他很近,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氣息。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優雅挺拔的妙齡女子,臉上的皮膚崩得緊緊的,水嫩的五官恰到好處地組合在一起,白皙的皮膚踱着一層晶亮的光澤,陽光,清秀,明麗,健康,沒有絲毫的羞澀,任君飛即使站在她的對面,也一點感覺不到難為情。

“你的體型真棒!”妙月姐伸出手來,在他的胸肌上拍了一下,又立刻彈了回去。

“您是舞蹈演員,就別挖苦我了。”任君飛回敬道。他感到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不自信,以前李小露這麼誇他的時候,他總是舉起右手,秀秀自己的肱二頭肌,但現在,他卻莫名其妙地臉紅得像個剛剛走出茅屋的小男生。

可能這就是地位懸殊的緣故吧!

妙月姐驕傲地笑了,從他的手裏拿過自己的衣裙,在風中展開。

“我不冷了。”任君飛找到了繼續穿着褲子的理由。

妙月姐沒說話,拎着自己的衣服轉過身去。她的意思很明白,不想再廢話了。

任君飛拿起一件救生衣,圍到妙月姐的身上,她很乖順地伸出胳膊,任他把救生衣給她穿上。他把救生衣的繩扣系得略緊一些,又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檢查了一遍。

“這樣你就不會冷了。”任君飛說。

妙月姐連連點頭,認可了他的創意。想不到,上筏時棄置一邊的救生衣,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任君飛又拿過另一件救生衣,要給妙月姐系在臀部。

“你用吧。”妙月姐露出一絲不安,眼神有些遊離。

任君飛很固執,蹲下身體,搬過她的雙腿,把救生衣圍了上去。她的腿並得很緊,帶有一種習慣的自衛意識。任君飛用最快的速度把繩扣系好,把她推到椅子前,救生衣正好把她的臀部護住了。

“這小夥子,真會疼媳婦。”梢公說,“快把你的褲子曬一曬吧,等下了筏子,就能穿了。”

情人溪恢復了她的平靜,在陽光的照耀下,平緩地流淌着。

梢公說,漂完全程,還要兩個小時,前面的淺灘旁邊有一處飯莊,如果餓了,可以到那裏就餐。

“君飛,我真的餓了。”妙月姐說。

任君飛想了想,口袋裏還有二百多塊錢,兩個人在這裏吃飯,恐怕不夠,況且後面還跟着兩個救生員呢。

他回頭看了看,咦,後面那隻一直跟着的小筏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只有幾隻陌生的小筏,在遠處飄蕩着。

“妙月姐,我請你吃午餐吧。”任君飛斗膽說。

“好啊,那可要讓你個人破費了。”妙月姐說。

“大叔,去飯莊。”任君飛對前面的梢公喊着。

“好咧,坐穩嘍!”梢公異常興奮,以為有錢賺了。

任君飛領着妙月姐上了岸,來到木製結構的情人溪飯莊,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魚香。

妙月姐身上穿着救生衣,落落大方地在一個方桌前坐下來。

“榛蘑燉小雞。”任君飛看了一眼鄰坐的餐桌。

“好,就要榛蘑燉小雞。”妙月姐誇張地點頭。任君飛把菜單遞給妙月姐,舉手招呼服務員。

妙月姐毫不客氣,隨手又點了三個菜:清燉魚頭,醬汁棒骨,涼拌皮蛋。

任君飛的臉上笑容可掬,心裏卻犯起了嘀咕:怎麼辦?身上的錢可能不夠。

“都要半盤。”妙月姐加了一句。

“沒有半盤,都是整盤的。”服務員說。

“必須半盤,否則我就舉報你們。”妙月姐聲色不動。

“一盤就一盤吧。”任君飛勸慰着妙月姐。

“吃不了,而且我不能讓你太破費。”妙月姐堅定地說。

服務員轉身離開,一會兒就回來了:“老闆說了,沒有半盤。”

任君飛見妙月姐上來的固執勁,起身把服務員拉到一邊:“這樣,我付一盤的錢,你按半盤上。”

他回過身,發現妙月姐正站在背後,不滿地看着他,“傻啊你。”

這時,一個老闆模樣的女人急匆匆地走過來,先是在妙月姐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又盯住任君飛光着的膀子。

任君飛被女老闆盯得直發毛,莫名其妙地坐下來。

“請問客人尊姓大名?”女老闆問任君飛。

“我?我姓申。”

“喲喲,有眼不只泰山,有眼不識泰山,快裏面請。”女老闆露出一臉媚笑。

“不去了,我們就在這裏。”妙月姐說,“這裏視野好,可以看風景。”

“那可使不得,客人要是不去,我這小店明天就可就要關門啦。”女老闆哭着臉說。

“這個宋大書記,真是無孔不入啊。”妙月姐埋怨道。

任君飛聽見妙月姐埋怨宋玉婷,立刻明白了,她這個級別的人物到情人谷漂流,不僅有專人保護,而且一路上的餐飲也早都安排好了。他在店裏巡視了一圈,果然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守若無其事地在飯莊外閑逛。

任君飛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包和手機都落在了環保車上。他不知道情人溪漂流這麼長,因為怕隨身的東西掉到水裏,在上筏前把包交給了司機。

妙月姐在任君飛的勸說下,上了二樓的單間,裏面雖然算不上豪華,但佈設不俗,一看就是接待貴賓的場所。

一個服務員匆匆趕來,和任君飛嘀咕了幾句,把兩件帶包裝的新套裙交給妙月姐,讓她到隔壁換上。

妙月姐有些遲疑,不知道這套裙是哪裏來的。服務員連忙解釋,是一個騎警剛剛送來的,指名要把套裙交給任君飛陪同的客人。

在妙月姐更衣的功夫,那名服務員又遞給任君飛一件白色半袖衫和寬鬆的運動長褲。任君飛不禁暗暗欽佩,宋玉婷想得太周到了,不僅信息掌握十分準確,而且做事簡直滴水不漏啊。

服務員很快端上了小盤的榛蘑燉小雞、清燉魚。

“君飛,你穿上這件白襯衫,可真像主任啦!”妙月姐穿着一件墨綠色的繡花套裙出來了。

任君飛將錯就錯,沒說什麼,連忙請妙月姐落坐。

“我這套裙子怎麼樣?”妙月姐問。

“漂亮!”任君飛隨口誇道。

“既然你說漂亮,我就安心了。”妙月姐坐了下來。

“再來一瓶紅酒吧。”妙月姐說。

話音未落,服務員單手舉着木製瓶托進來了,上面擺着白酒、紅酒、洋酒和飲料,放在了桌子正中。

“嘭”地一聲,一瓶法國紅酒被打開了。

服務員把兩個人的杯子斟了酒,便閃身在一邊。

“沒事了,你去吧。”妙月姐對服務員說。

“客人失禮了。”門開了,女老闆帶着四名服務員進來,在桌前一字排開,每個人手裏都托着一個盤子,盤子裏冒着熱氣兒。

“貝蓉海參。”服務員清脆地報着菜名。

“紅燒魚翅。”又一個服務員跟了上來。

“麒麟鮑片。”轉盤在輕輕地旋轉着。

“**燕窩。”最後一個服務員把盤子擺好,站在老闆身邊。

女老闆在妙月姐的臉上狠狠地盯了一眼,迅速垂下眼帘,露出笑臉。任君飛看得清楚,她的眼神是艷羨的、嫉妒的,表情很複雜。

“客人請慢用,一定要嘗嘗小店的招牌菜‘二頭啊’。”女老闆的笑容近乎諂笑。

“什麼二頭?”妙月姐問。

“燉魚頭和醬骨頭啊。”老闆說。

“謝謝。”妙月姐淡淡地說。

“這是我們第二次在一起吃飯了。”女老闆出去以後,妙月姐把面前的貝蓉海參轉到任君飛的面前,“我們還是上一次的吃法。”

任君飛發現那盤榛蘑燉小雞正好轉到了妙月姐的面前,她已經迫不及待地下筷了。妙月姐吃過飯,離開情人谷飯莊,沿着山間的石板小路散起步來。

任君飛跟在她的後面亦步亦趨。妙月姐很有興緻,任君飛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忘了情人溪邊還停着他們乘坐的筏子。如果再繼續朝前走,就離筏子越來越遠了。

妙月姐不時和任君飛說上幾句話,拐上了一條碎石子路。

“這是哪裏?”妙月姐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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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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