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話 新衣新居
綠卡卡推着斯而撒曼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禁不住的抬頭看了她一眼。(.)黑色的襯衣攏着若隱若現的軀體,雖然她的個子嬌小,但是身材確是極其的好,寬大的襯衣加上那雙潔白的腿,那張娃娃般純真的臉頰,一頭狂妄的卷如海藻一般的漂亮,黑色的眼珠,還有極小的年齡。就像是一個充滿了誘惑的源體,讓所有的男人興奮着,但是一接觸輪椅上男人冰冷的眼神,男人的眼神又急的低了下去。
同樣的,她也是一顆罌粟花,是禁忌。采她之人,只能是那個至高無上的男人,他們只能望而卻步。
她鬆開了扶着輪椅的手,看着眼前的陣仗,一排排黑衣人手裏……竟然拿了一件件的衣服?多麼……詭異,矛盾,鮮明而又驚詫的畫面。一個個鋼鐵般的漢子,一個個強硬的體魄,此時此刻一個一個都拿着顏色各異美麗無比的衣裙站在那裏,尤同雕塑。她抿着唇,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來,真的是百鍊鋼和繞指柔的對比,太鮮明了,快要忍不住了,她輕輕的伏在斯而撒曼的肩上,輕輕的忍着笑好奇的問:"誒,你的手下怎麼惹到你了?你……何必這樣折磨,懲罰他們呢?實在是……太完美了。哈哈……"
話音雖小,但是加上空曠龐大的空間回蕩作用,幾乎每個人都能聽見。每個戴着墨鏡的男人都倒血上抽的抽搐了幾下嘴角,心裏同時默哀三秒:這是為誰受罪啊?還不知好歹。
"可不是,這些都是為了你準備的。你去看看,還滿意么?如果都不滿意,那麼就再換一批,總有你合適的。而他們,就一直這樣站着好了。"襯着下顎的男人,淡淡的說著,莫不關己,卻輕輕的勾着唇角的看向小女人。
"鄂……"綠卡卡的後腦勺狠狠的劃下三條黑線,難怪一直覺得自己的右耳朵燙,原來這些傢伙一直在心裏罵著自己。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她又要忍不住了……她意外的看了看斯而撒曼,慢慢的走向那些舉着衣服的男人,一件件的拿下來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下,竟然現,尺寸完全合適。
她有些驚詫的回頭,看向男人:"誒,你怎麼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你調查過我?"蹙了蹙眉,她轉過身來抱着肩,好奇的等着男人的回答。
"……"這一次斯而撒曼卻緘默的不再接她的話,只是揮了揮手:"看來你比較滿意它們。"然後看向那些站在一旁的女僕們冷冷道:"將它們都拿到我的更衣室。"
女僕們全部用有些驚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卻極快的低頭允諾道:"是。"整齊的回答充斥了整個大廳的聲音。人群迅的消失,黑衣人,僕人,都快的撤離,不消一分鐘,整個大廳立即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對峙着。
"斯而撒曼,我在等你……"等了許久,她就要沒有耐心的再和他那熾烈的眼神對視下去了。
"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連你自己也沒有,不是么?"打斷了她的話,他輕輕的抬頭。眼神劃過她的身體,一個邪魅的勾唇。
她的臉一紅,立即伸手捂着自己的身體,防備的看着他:"誒!!收起你那肆意的眼神!!"這個男人,怎麼就不分場合的亂放電,亂春啊!她真的,真的就要被他折磨瘋了!
"咕~~"剛剛嚎叫完畢的綠卡卡,立即又尷尬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她嗔怪的看着他,埋怨的翻着大大的眼睛,,無限的委屈:"誒,你都餓了我好久了……給不給我吃飯啦……"
男人的臉色變了三秒,卻一聲"噗嗤--"的笑了出來,看着她那張純真的臉,竟然覺得……是那般的美麗可愛。
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像她一樣,在自己面前,這般的坦率,這般的自然,這般的……真實。
他的笑,是那麼的真,竟然不摻雜一絲的邪魅或者詭異,讓她站在那裏也一時看呆了起來,竟然有些忘記了該要做些什麼。
他向她伸出手來:"跟我來。"手掌寬大而又厚實,她輕輕的伸手,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感覺到了一陣緊握,她輕輕的笑,推着他的輪椅向他說的方向駛去。
吃過晚飯的綠卡卡歡快的躺在床上滾了三圈,然後抱着被子將自己的頭露了半個出來,看着門輕輕的笑了起來。想着剛剛吃飯的畫面,雖然桌子很大,但是他們坐的很近,雖然飯菜都是西式的,但是都還可口,雖然斯而撒曼從頭到尾都不說話,但是……氣氛還不錯。唯一讓她有些鬱悶的是,那個男人的手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會老實。
想着想着,她從床上翻騰了起來,極快的向更衣室走去。推開那扇門,一個房間立即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慢慢的踏步進去,一路望去,都是不同的西服,襯衣,腰帶,休閑服,短褲……還有內褲?吼,看不出來這麼性感啊……她抿了抿唇,將手裏的ck快的扔下,有看向那些領帶,手錶,錢夾。
襯着下顎,她思忖着,如果哪天沒錢了,就將這些東西拿去統統賣了,應該值不少錢吧?想想都過癮的綠卡卡,立即興奮的向更裏面走去,卻在另一邊現了自己的衣服。應該是今天早上剛放進來的吧?竟然佔了四分之一的地方,掛滿了自己的東西,雖然都還沒有穿過用過,但是她都知道,這些東西並不廉價,一個比一個還要知名。
突然有些內疚起來,算了,如果沒錢了,就把這些他送的東西賣了好了。
正在意淫間,卻聞到了一絲不同的味道,彈藥?她蹙了蹙眉,再仔細一聞,竟然又沒有。但是,從來沒有出過錯的嗅覺是不會騙自己。她揚了揚眉,輕輕的勾起唇角,看來這個房間藏的秘密不少啊……她倒是很有興趣一個一個的去挖出來,然後攤在太陽下。
"在幹什麼。"一聲低沉輕呤突然在門邊響起,她被驀的一嚇,立即轉了身看向更衣室的男人,斯而撒曼。
他輕輕的靠在門邊,並沒有坐在輪椅上,她有些詫異,卻又見他的另一隻手裏握着拐杖,輕輕的靠在那裏。
"我拿衣服洗澡啊。你不是說……下午要帶我去一個地方么?所以,總要妝扮妝扮下自己的門面啊。"說著就伸手拿了一套黑色內衣褲和連身短裙,一雙黑色的細帶跟鞋,然後轉身對他輕輕的一笑,如同初春的陽花,美麗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