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1章:傳宗接代
朱瀟花從床上爬下來,在朝着窗戶的方向爬行,但是中途不小心腳撞到了桌子,吃痛地喊了一聲,一回首看到一屋子的人,嚇得他臉漲成豬肝色。
“嗨,那個,那個你們繼續吃,繼續……,咳——”
他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不過,他一動嘴角扯着疼,燭岑岑就大踏步地過來了,一把扶住他,嗔怪道:“你傻嗎?幹嘛要逃走?”
朱瀟花看着燭岑岑這幽怨的一道視線,嗔怪中帶着幾分俏皮,俏皮里又帶着一絲心疼,這樣的眼神帶着一股暖意,不像是以前看兄弟的神色……
沒來由的,他心口一動,不顧一切地一把回身抱住了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裏,也不管身後的人多不多,到底有哪些人,他一把湊上去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燭岑岑臉頰紅爆了,她想要推開他,但是一推就推到了他的傷患上,引來男人的抽搐,她不敢亂動了,只能任由他這樣沒羞沒燥地吻着。
“噯,這兩口子——”雷琴別提多開心了。
朱在喜也笑呵呵地開始關門,對着身後的人一臉喜氣的道:“別急,我們說不定啊,快要抱孫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道笑聲別提多嗨,多響亮,整個樓道都是他這一聲聲的豪邁回聲。
屋中的兩個人齊齊如觸電一般分開,但很快,食髓知味的朱瀟花哪裏還肯鬆開,又一次抱住了懷裏的女人。
他抱着她,緊緊地,一點也不想鬆開。
“岑岑,你是我的妻,是不是?”他低聲問。
燭岑岑臉頰別過去,不想回答,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股炙熱的情感,也許是被他的執着感動,半晌,她終於點下了她高傲的頭。
“是。”
她的回答落在朱瀟花的耳中,如炸開在他心尖的一道驚雷,讓他整個人都樂開了花。
“我們生個孩子怎麼樣?”他說。
燭岑岑一把推開他,沒好氣地道:“你這身子還沒恢復呢——”
朱瀟花一把摟住她脖子,一臉暗味地道:“沒關係,傷哪兒也沒傷……那個,生個孩子還是沒問題地。”
“朱瀟花,你個臭流氓!”
燭岑岑帶着情意的嗔怪聲從房間裏傳來,引來外面所有人的笑聲。
這一下,總算是有希望了。
兩個人一直處於膠着狀態,誰也進不去一步,朱瀟花無論怎麼努力,似乎也沒辦法進入燭岑岑的心,但這一次,經歷這麼一番的大起大落,兩個人反而更進一步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
也許,這才是他們兩個人心中的鬱結。
或者,不是他們兩人,而是燭岑岑的心結。
她對自己父母總懷着一絲的希望,這股希望又讓她壓抑,讓她痛苦,讓她活不下去,但是經歷徹底地否定,她反而浴火重生了。
燭龍霆臉色變得從未有過的柔軟。
有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原生家庭的陰暗,這跟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最終抵達的終點看似一樣,實則不一樣。
他想,也許只有他們三姐弟才能明白其中的種種了。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朱瀟花從裏面出來了,他懷裏是一臉嬌羞的燭岑岑,這樣一個以前從沒有過的神情就證明了很多很多。
“兄弟——”
燭龍霆走過去,拍在他肩膀上,森寒的眸溢出一絲的感激,說道:“謝了。”
“哎呦呦——,好肉麻啊,我的大舅子也會哄人嗎?太陽要不要從腳底板升起來啊,我會被烤熟的。”朱瀟花誇張地叫着。
他一笑,引來所有人的爆笑。
“臭小子!”燭龍霆一拳打在他肩頭。
“哎呦,疼,疼,疼死了。”朱瀟花吃痛地叫。
燭岑岑一臉緊張的看過來,問道:“怎麼樣了?”
她又看向燭龍霆,說道:“你倒是輕一點啊,他剛跳樓了,還沒緩過來。”
這話一出,瞬間讓燭龍霆變臉。
他一臉寒冷的道:“怎麼,花花有了妻子還沒拋棄兄弟的地步,你這個姐姐是要拋棄我了嗎?”
“……”燭岑岑。
這幽怨的語氣,好酸啊。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得很啊。”朱在喜拍手大笑。
而後面的雷琴走過來,對着燭龍霆道:“你啊,快點跟桑桑把婚給辦了,到時候呢,有人會心疼你的。”
刺激的話語一出,讓燭龍霆瞬間將視線狠狠凌遲着關桑桑。
關桑桑打了個冷顫。
她發現大家都看着自己,一下子臉頰也紅了,緊張到不會說話了。
“沒有,我,我,我——”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燭龍霆一把摟住她,狠狠看着眾人,豎起了他的尖刺:“結婚的事,需要你們來干涉?好了,既然這個厚肉沒有事,我也就走了。”
他一臉暗味地看着朱瀟花,朝他揮舞了下拳頭。
“加把勁兒。”他朝朱瀟花對了口型。
朱瀟花臉頰不自然地點頭。
他們一走,朱在喜夫婦也一一道別。
所有人離開了,燭岑岑看着朱瀟花追問:“剛才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朱瀟花搖頭。
“沒有,沒有,我,不知道啊。”他一下子就逃到了房間裏。
燭岑岑在身後追逐着,就是想要追問個所以然來。
……
燭龍霆一出醫院的門就帶着關桑桑回了浮光。
“你今天為什麼不正面回應他們?”他一臉兇悍的看着關桑桑,沒好氣地問。
關桑桑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不敢說話。
“沒有,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支支吾吾道。
這樣的態度讓燭龍霆更煩躁。
他一下將她抱起來就走進浴室。
“不要——”關桑桑想抗拒。
但是,燭龍霆又怎麼會給她反抗的餘地。
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一晚上的折騰,天亮后,關桑桑渾身都散架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受折磨,一次次的不知道有多痛苦。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任何的快樂可言,只有無盡的痛苦。
但,這個男人卻從不顧忌她的感受,似乎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要傳宗接代。
痛苦不堪的她,抱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