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不及
第四百二十節:佛海不敵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還迷迷糊糊的,登時間就被敲門聲驚醒,楊玉昭快速從床上坐起來,一雙松惺的眼睛道:“是誰啊?大清早的有什麼事?”
“昭哥,出大事了!”門外傳來了宋婷婷緊張的聲音,“我們有兩個兄弟被佛海社的人打成重傷,命危在旦夕。”
什麼?奶奶個熊的,這幫小印度人真是好大的膽子,敢打傷自己的兄弟,他們是活得不賴煩了!
楊玉昭登時火冒三丈,隨即拿起衣服從床上滑了下來,邊穿衣服便說道:“我馬上就來!!!”
看來這幫小印度人真是太猖狂了!就連我楊玉昭的兄弟也敢打,C他娘的,真是找死來了!這一次不好好修理一番這幫小王八蛋,老子就不是楊玉昭,就不是男人。
佛海社,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楊玉昭對你不客氣了!
穿好衣服,隨着宋婷婷來到了一樓的大廳里,胡景陽和周斌怒不可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幫小印度人給宰了,一定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一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兩個被打成重傷的兄弟睡在擔架上,一看這樣子,真是傷到了要害,命危在旦夕。
“不殺了這幫王八蛋,老子就不是周斌。”周斌一臉的惡狠狠,緊握着拳頭大聲地說道,“簡直是越來越猖狂了!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一定要殺了這幫小王八蛋。”
胡景陽雙目里滿是殺氣,緊握着拳頭說道:“佛海社的人如此猖狂,必定受到阿卡·龍海的唆使,不給他們一定顏色看看,就把我們當成軟蛋了!色少,走,咱倆找佛海社去。”
話語一落,胡景陽轉身就要走,登時間從門口外傳來一聲,“不要衝動。”大廳里的所有人隨即轉身過去,只見楊玉昭帶着宋婷婷,一臉的陰沉,雙目里暗含殺氣,快速走了進來。
見到楊玉昭走了進來,周斌心中的殺氣更是澎湃,惡狠狠地道:“大哥,佛海社的熱恩把我們的兄弟打成了重傷,我們一定要讓這幫小王八蛋付出慘重的代價,非殺了他們不可!”
楊玉昭看了一眼周斌,來到被打成重傷的兩位兄弟旁邊,見他倆被打成這幫模樣,心裏真不是滋味,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幫小王八蛋給宰了!一定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一定要讓他們付出十倍的代價,敢打我楊玉昭的兄弟,就是在打我楊玉昭的臉。
你等小印度人如此猖狂,那我就毫不客氣了!非殺了你們那不可。
楊玉昭慢慢地蹲了下去,握着臉上完全是刀傷的兄弟,沉住心中的殺氣說道:“佛海社的人為何將你二人打成重傷?”
那兄弟咳嗽了一下,臉色登時便的痛苦,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哥,我倆今早受彪哥之命前去一起搖擺,沒想到剛到一起搖擺門外,就冒出了十幾個印度人,二話不說,就將我們打成重傷。”
楊玉昭緊握拳頭,“你確定那是佛海社的人?”
“一定不會錯,不會錯的。”那兄弟連虛咳嗽了三下,口中冒出了一股鮮血,話語斷斷續續,聲音越來越小,“那個肥胖的和尚,就、就是、就是佛海社的人,我認得清秦楚楚。”
足夠了!已經足夠了!完全足夠了!
你他娘的敢無緣無故打我楊玉昭的兄弟,老子非殺了你們那不可!
楊玉昭一臉的殺氣隨即站起來說道:“周斌、胡景陽。”他倆隨即上前,楊玉昭滿目殺氣,看着他倆說道:“你倆帶上幾個身手較好的兄弟,必須給我問清楚,要是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案,給我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玉昭,萬萬不可。”小遠清曦隨即制止住道,“這幫印度人敢如此猖狂,必定有充分的理由和準備,我們還得從長計議,若是如此草率,可怕會遭到不利啊!”
楊玉昭決心已定,“前輩請放心,既然不把我人字門放在眼裏,我也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是把我楊玉昭當成病貓!不把我人字門的兄弟放在眼裏了!”
周斌和胡景陽滿腔怒火,緊握着拳頭同聲說道:“大哥,我們這就前去佛海社,一定給大哥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話語一落,他倆帶着一股強大的殺氣,快速轉身就走了!
看着他倆離開,白眉老道也擔心起來,說道:“玉昭,這樣做是不是太衝動了!佛海社實力雖然不及其他七大幫派,但是高手眾多,我怕他倆會吃虧啊!”
對於周斌和胡景陽的武功,楊玉昭簡直放一萬個心,根本就不用擔心;他佛海社再厲害,也不過就是兩三個高手,其他那幫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根本就不用擔心。
“前輩不用擔心,他二人是我楊玉昭的兄弟,他們有多大的本事我心裏最清楚。”楊玉昭說道,“對付那幫小印度人,已經綽綽有餘。”
他倆帶着十個伸手最好的兄弟,每人腰間撇着一把匕首,一出了春夜酒吧,直接往佛海社的方向前去。
佛海社商議大廳里。
阿卡·龍海一臉的殺氣,披着袈裟,手中佛珠快速遞來回滾動着,在尼相召斯和路易斯中間來回地走着,邊踱去邊踱過來地說道:“楊玉昭絕不會善罷甘休,不是親自前來,就一定會派他身邊的高手而來,但是我阿卡·龍海敢做,就不害怕他,就算他來,我也照樣收服他。”
好大的口氣,這口氣是再也太猖狂了!簡直自不量力。
尼相召斯一臉的殺氣,要緊牙根氣說道:“楊玉昭,楊玉昭,今天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一定要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一定要你在這北津消失,這濱海新區就是我佛海社的地盤。”
對於人字門的實力,路易斯還不是太了解,對楊玉昭的本事也是模模糊糊的;前幾日結盟儀式之上,雖然自己慘敗了!那是因為自己疏忽大意,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裏,所以才敗了!
今天一定要出了這口氣,一定要給楊玉昭和他的人字門一個痛恨的教訓,讓他知道惹怒了我印度人,就只有死路一條,就只有去見閻王爺。
雖然很有信心,但是路易斯還是有點擔心,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路易斯說道:“楊玉昭雖然厲害,那都是他人所言,我不可相信,但也不得不相信,為了能將他制服,我看我們還得做好一切先前準備。”
路易斯話語未落,登時間從門外傳來一聲恐慌的聲音,“大事不好了!社王,人字門的人打傷我們幾十個兄弟。”
瞬間只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和尚倒在了門口處。
一陣冷風襲來,整個大廳里陰氣沉沉,隨後是一股強大的殺氣快速將整個大廳里瀰漫,像是在一個陰曹地府一般,甚是叫人恐懼與心涼,完全不敢呆在這裏面。
阿卡·龍海等三人瞅了一眼倒在門口的兄弟,同時暴怒起來,一起要跨出右腳出去;此時門口前一黑,十幾把血淋淋的匕首耀眼奪目,寒氣逼人,冷氣奪目,叫人背脊樑一陣發寒。
周斌在左,胡景陽在右,身上到處是鮮血,一臉的殺氣,緊握着手中的匕首,帶着那十個兄弟走了進來,直接走向阿卡·龍海等三人;其等身後圍上來四五十個和尚,每人手裏拿着一根木棍,快速將他們十二人圍在了中間,一雙雙滿是殺氣的眼神,惡狠狠地瞪着周斌他們。
隨時做好拼殺上去的準備。
一看到是周斌,就想起在人字門建幫立棍和結盟之上他那囂張的樣子,阿卡·龍海滿面殺氣,上前一步地道:“原來是人字門的‘第一高手(諷刺)’,老衲還以為是誰,我可等到你們來了!”
路易斯一臉的殺氣,恨不得現在衝上去一把拗斷周斌的脖子,報了之前的侮辱;不殺了他,簡直難以平靜自己的這顆心裏,對不起佛海社的兄弟,對不起印度人。
周斌一臉陰冷,毫無一定懼怕的意思,瞅了一眼圍在周圍的幾十個和尚,上前一步冷冷一笑地說道:“我周斌只是人字門裏一個微不足道的兄弟,哪裏敢與貴社的高手較量,貴社若不是高手如雲,豈能如此膽大妄為,傷我兩位兄弟,命在旦夕,還請社王你給出一個答案,我回去好給大哥一個交代。”
尼相召斯緊握拳頭,一臉的憤怒地道:“你他娘的算個什麼東西,敢用這樣的口氣和社王說話,老子等打傷你人字門的兄弟,沒有答案可答,你若是非要知道,那老子就告訴你,這是給你人字門的一點小小的教訓,看你等還猖狂不猖狂。”
一聽這話,胡景陽等人登時暴怒,一張張猙獰的面孔瞅着阿卡·龍海等人,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們。
胡景陽沉住心中的怒火,一雙暗無光芒的眼神,冷冷一笑地說道:“既然是給我人字門一點小小的教訓,那我等今日前來,看來是來對了!”
阿卡·龍海冷冷一笑,隨後一張冰冷的眼神,表情暗了下去地道:“二位實在太猖狂了!居然敢到我佛海社來傷我兄弟,不知道二位是來報仇的,還是故意來挑釁的?”
“我大哥楊玉昭有一句話,傷我兄弟者,必當十倍奉還。”周斌語氣陰冷,“不管是來報仇的,還是前來挑釁的,今天貴社若是不交出傷我兄弟者的兇手,我周斌只好自己親自動手了!”
“好狂妄的口氣。”路易斯緊握拳頭,惡狠狠地瞪着周斌道,“老子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手下敗將,無言可語。”周斌一臉的殺氣,“若是貴社還不趕快交出兇手出來,那我等只好自己去抓了!”周斌一側頭往左,向站在身後的十個兄弟使了一個眼神。
十個兄弟登時起步上前。
形勢緊張起來,氣氛到達了破裂的局面,手持棍子的幾十個和尚同時揮舞手中的棍子,快速對指周斌等人。
真是超出了想像,完全超出了自己等的預料之中,沒想到這周斌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種,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玩起命來;他娘的,要是沒有一點把握,是絕不會如此猖狂的。
看來要想制服他們,還得從長計議,決不能意氣用事,要不然會兩敗俱傷的。
阿卡·龍海見周斌等人來真的,一琢磨這事對自己大為不利,他隨即上前一步,勉強的露出微笑地道:“周兄弟,誤會了!誤會了!你何必如此動怒呢?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啊!”
老子才不吃這一套,誰和你關係好了!害怕動了和氣,真他娘的實在太自戀了!
周斌氣勢咄咄逼人,表情暗了下去,“我周斌今天來,不是來和你佛海社扯什麼關係的,我要的是兇手,傷害我人字門兄弟的兇手,貴社若還不叫出來,那就來個魚死網破。”
“你以為老子怕你嗎?”尼相召斯拳頭一握,立即上前,惡狠狠地瞪着周斌,“周斌,今日我非宰了你個小王八蛋不可,拿命來。”
語音未了,尼相召斯右拳一出,直接打向周斌而來,幸好阿卡·龍海反應極快,隨即右手一出,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阿卡·龍海一臉的冰冷,瞅了一眼尼相召斯,向他使了一個眼神,方才說道:“不可傷了大家的和氣,人家既然到我佛海社而來,那就是我們的貴客,豈能如此對待客人的道理?”
話是這麼說,但是阿卡·龍海的意思尼相召斯還是沒有弄清楚,以為不殺了周斌,那就是自己的奇恥大辱,就是給自己等臉上抹黑,沒有顏面在活在這世上了。
“社王,這中國人三番兩次與我們作對,傷我們兄弟那麼多人,不殺了他,難以讓兄弟們信服啊!”尼相召斯一把甩開了阿卡·龍海的手,一拳直接打向了周斌。
“廢物。”隨後只聞得啪的一聲脆響,阿卡·龍海一巴掌就打在了尼相召斯的左臉上。
尼相召斯猶如做夢一般,簡直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一耳光。
佛海社的人,包括路易斯在內,也完全被驚呆了!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完全不敢相信;為什麼社王突然間就要打自家的兄弟,不是說好一起對付人字門的兄弟的嗎?怎麼會成了這樣的結局?怎麼會是這樣?
此時最得意不過的要數周斌等十二人了,每人在暗自地樂着,但是不能因為這一巴掌就不要兇手了!不交出傷害自家兄弟的兇手出來,今天就算頭破血流,也要滅了佛海社。
氣氛完全陷入到了低谷。
胡景陽和周斌對目一視,倆人暗自一笑,胡景陽表情一沉地說道:“社王,我等沒有時間與爾等糾纏下去,還是請社王趕快把傷害我兄弟的兇手交出來吧!”
沒想到人字門的人士如此的強橫,居然是一個個不怕死的種,想要制服他們,看來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已經再也不可能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一切都的忍住,決不能意氣用事。
阿卡·龍海一肚子的怒火,好好地斟酌了一番,一臉的殺氣,“是誰傷害了人字門的兄弟,自己給我站出來。”
幾十個手持棍子的和尚一張張猙獰的面孔,喘着粗氣,瞪着周斌,誰也不願意出來,直接不把周斌等人放在眼裏,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一起葬身。
阿卡·龍海話語落了好大一會兒,還不見有人出來,此時從門外傳來一聲,“人是我打傷的,與其他人無關。”堵在門口的和尚快速往兩邊一站,之間綿遠和尚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了進來;來到周斌等人跟前,綿遠和尚一雙滿是殺氣的眼神說道:“打傷你人字門兄弟的人是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原來是你個綿遠和尚,雖然知道不是你乾的,既然你自動出來頂替,那就休怪我等不可氣了,這是你自尋死路。
胡景陽雙目無光,冷冷一笑地道:“傷我人字門的兄弟,後果怎麼樣,心在不是我說了算。”胡景陽表情一沉,一聲令下,“給我把這兇手帶回去,大哥要親自審問。”
站在周斌身後的兩個兄弟登時上前,左右一人,隨即架住了綿遠和尚,倆人同時說道:“走!走!!!”
綿遠和尚直接被架了出去。
胡景陽和周斌倆人再次一個對目,暗自一樂,周斌說道:“社王,多謝你交出兇手,這一次算是便宜了你佛海社,若是再有下次,我人字門絕不會如此客氣,到時候傷害到的不僅僅是和氣,可怕是血流成河。”
胡景陽也隨即說道:“我人字門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種,如果想活命的話,好好地獃著,若是皮子痒痒。”他哼哼一冷笑,繼續說道,“鋼刀會和七色之幫的下場,就是你等的下場。”
話語一落,周斌和胡景陽十分得意而囂張地帶着其餘的兄弟離開了!
看着離去的周斌等人,路易斯再也無法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一臉的惡狠狠地道:“這幫中國人太猖狂了!一定要救出綿遠師兄,一定要滅了人字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