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要逼格,只要價格
“坑爹的系統,三小時消費五百萬,有點難度啊!”
這時候,微信群里還在叮叮叮響個不停,有同學在聊天。
四年沒有聚了,大家都很興奮,微信群里還在熱聊着。
吳良掃過一眼,發現大家正在聊他。
“你們還記得吳良嗎?唉,真可惜,當初可是我們班裏的尖子生,現在竟然淪落到在家務農。”
“誰說不是呢,聽說為了十萬塊彩禮,全家砸鍋賣鐵操碎了心。”
“在家種地還不如出去打工,他這是想打一輩子光棍吧。”
“可憐,可憐,真的可憐!”
“咱們這樣談論別人不太好吧,讓吳良看到就不好了。”
看到同學對他的議論,吳良放下手機。
如果以前看到這些,他的心態肯定會爆炸,但是自從有了“極品神豪系統”,他看的很淡了。
當同學們還走在賺錢的道路上時,吳良已經開始敗家了,這就是差距!
三小時之內敗光五百萬,吳良表示,壓力山大!
俗話說得好,窮玩車,富玩表,吊絲玩電腦。吳良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去奢飾品店買塊表。
只是縣城的奢飾品店真的不多,正好順路,就去萬達廣場看看吧。
他站在一家奢飾品店門口,悠然說道:“江詩丹頓,就這個了。”
江詩丹頓,是國際大牌,在縣城裏也僅有這麼一家,而且看起來生意不怎麼好。
剛走進店裏,年輕女店員就笑着打招呼,十分熱情。
吳良那輛豪華轎跑在店門外停着,女店員可不是瞎子,
“先生,請問你喜歡哪一系列呢?”女店員微笑着問,態度極好。
別以為是奢飾品店就高大上了,其實在這種小城市,奢飾品店並不怎麼受歡迎,因為市民的消費水平上不去,所以吳良來了,女店員不會放過機會。
“把你們店裏最貴的拿出來。”吳良用一種平靜的語氣說道。
他心裏有分寸,在縣城這家江詩丹頓店裏,不可能有天價名表,畢竟消費群體擺在那裏。
聽了吳良的話,年輕女店員心中一驚,轉而驚喜。
她看得出來,吳良是個有錢人,開着幾百萬的豪車,非富即貴,所以那句話從吳良口中說出來后,她雖然覺得驚訝,但確信吳良有實力購買。
“好的,先生,請稍等。”
年輕女店員到櫃枱取表,她低下頭,玻璃櫃枱上倒映出她的臉,她興奮的吐了吐舌頭。
這可是一筆大單啊,沒想到縣城裏也有如此豪爺!專挑最貴的買。
很快,女店員就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輕輕打開,這是一塊奢華名表。
果然不愧是江詩丹頓,一眼看上去,就顯得逼格很高,低調奢華,極具優雅,沒有半點而土豪氣,反而給人一種很紳士的感覺。
“先生,這是江詩丹頓傳承系列腕錶,是我們店裏最貴的一款表,是江詩丹頓極致優雅的象徵,憑藉其獨特的渾圓錶殼與超越時空的經典設計,反應出其根基於高級製表業最純粹的傳統,價值二百二十萬。”
女店員耐心的給吳良介紹此表如何低調奢華有內涵,如何高逼格,但吳良關心的不是表的逼格,而是表的價格。
“哦,說了這麼多,才二百多萬啊,你們這裏有五百萬的表嗎?”吳良問。
女店員一愣神,她被震撼了。
二百萬的表都嫌便宜,這是真壕啊!寶寶表示二百萬能讓我買兩套房子了。
女店員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情緒,然後說道:“這……很抱歉先生,這是我們店裏最貴的表了,如果先生您去省城的話,可以買到三百萬以上的表,我們店裏暫時沒有,但這款腕錶,很符合先生你低調的氣質呢。”
“好吧,那就來兩個。”吳良說完,就直接付款了。他準備回家的時候把另一塊送給老爸。
其實並不是女店員會說話才讓他有了購買的慾望,而是他實在不想太麻煩,完成敗家任務就行了。
女店員感到深深的無語,聽吳良的語氣,就像是在街邊小攤上買倆煎餅果子一般隨意簡單。
這可是幾百萬的表啊!
吳良將其中一塊,戴在手腕上,果然氣質不同,他在心中默默說道:“表嘛,用來看時間而已,其實都一樣。”
驚喜萬分的女店員,趕緊去給吳良包裝好另外一塊同樣價值不菲的奢華名表。
當吳良走的時候,全店的女店員都齊聲說道:“先生慢走,歡迎先生再來消費。”
吳良淡定的走出去,掏出一盒廉價的紅塔山香煙,想要抽一根,卻發現沒有帶火機。
“剩下的六十萬,就去買個火機吧,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六十萬的火機啊。”
吳良皺起眉頭,一臉愁苦,在本市,消費真的太低了,他想要消費都沒地方,改天去大城市逛逛。
他扭頭走進一家zippo品牌店,掃了一眼櫃枱里的火機,問道:“你們這裏最貴的火機是哪個,拿出來瞧瞧。”
雖然打着奢飾品的名號,但是店裏也並非都是幾萬幾十萬的奢飾品,也會有幾千塊的火機。
一位青年男子店員,趕緊走了過來,詢問:“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價位的火機呢?”
“幾十萬的吧。”吳良淡淡的回答。
青年男店員,重重挑了下眉頭,他當時的第一想法是面前的這個人在裝逼。
可是看了一眼門外停靠的那輛豪華轎跑,頓時說服了自己。
“先生,店裏最貴的,是一款十萬塊的,先生要不要看一下?”男店員說。
zippo是國際打火機奢侈品牌,除了實用性和防風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每一款zippo都是一件藝術品,每一款zippo都具有收藏價值。
雖然這是奢侈品牌,但由於面對的消費群體不同,這家店裏的打火機,最貴的也才十萬塊。
最貴的才十萬,要買六個才湊夠六十萬,吳良認為要這麼多打火機也沒用。
“沒有再貴的了?”吳良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