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林軒說書第一季
在古代混官場,不是那麼容易的!
很多小說里的主角,泡泡妞,跟皇帝面前都抖機靈,在大臣面前狂妄揍人,然後就權傾朝野了。
這簡直是在做夢,朝堂深似海,關係錯綜複雜,稍有不慎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林軒越來越覺得,這個中書郎不是那麼好當的!
現在還沒上班,就已經惹來這麼多的官司,以後可怎麼辦啊!
就在這時,外面稀稀拉拉的來了一群人,林軒撇頭一看,沒好氣道,“我擦,你就不能少點陣仗嗎?”
說來也巧,此人正是昨天在飄香閣遇見的周慶!
“沒辦法,家裏的規矩,已經算輕裝簡出了!”周慶微微一笑,身後除了老管家,還多了一位身穿書生服的老人。
古代的大戶人家就是這樣,常隨,小廝,護衛,丫鬟等等一樣都不能少,這就叫做排場跟架勢。
而功勛貴族更是如此,每年那麼多錢,不花出去難道都帶到棺材裏?
越是這樣,奢靡之風越盛,尤其在京城,經常會看見這樣的人。
三人直接坐在椅子上,周慶眨了眨眼道,“我看賢弟悶悶不樂,可否跟愚兄說說?”
“別裝大尾巴狼!”林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來時就看見你的護衛,在隔壁包間站崗,剛才說什麼,你能不知道?”
個小癟犢子,你在別人眼裏尊貴,可老子就不吃這一套!
“老師,我這賢弟不俗吧?”周慶笑呵呵地對身材長衫的老者,陰陽怪氣道,“今天算是給我面子了。”
“滾蛋!”林軒瞪了他一眼,急忙起身施禮,“先生好,晚輩林軒,見過先生!”
對於年長的人,林軒自然要規矩些,況且這裏是古代,更不能猖狂。
“老夫姓薛,乃是公子的半個先生,小友就叫我薛先生吧!”老頭微微頷首,笑呵呵道,“嗯,不錯,倒也知書達理!”
“我也分人!”林軒大大咧咧坐下,冷哼道,“對那些沒事裝壁的,自然不會待見!”
老管家依舊憤憤不平,呵斥道,“大膽,你個狗崽子,敢跟……我家小主人這般說話!”
“徐伯……”周慶微微抬手微微揮了揮,便不再說話。
老管家冷哼一聲,便轉身出去,顯然周慶有話單獨跟林軒說,他在旁邊多有不便。
“有啥話就說,我這人不喜歡藏着掖着!”林軒手裏擺弄着酒杯,開門見山道,“在飄香閣,我就覺得你不對勁,應該是有意接近吧?”
像這種功勛子第,自然有自己的人脈圈子,怎麼可能因為幾首歌就來結交。
“實不相瞞,愚兄有一事不明,還想請賢弟幫忙參詳!”周慶變得十分嚴肅,沉思許久道,“話說有戶人家,老主人前些年去世了,偌大的家業交給髮妻料理。而他只有一位子嗣,乃是家中小妾所生。”
這套路,也太狗血了!
林軒嘿嘿一笑,滿不在乎道,“你這故事可不新鮮啊!如果我猜的不錯,那老娘們不是孩子親媽,孩他娘在許久以前就出了意外,應該是主母所為……”
薛先生和周慶臉色大變,異口同聲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唄!”林軒白了兩人一眼,這古人沒看過狗血連續劇是操蛋,“而且這老妖婆特別歹毒,想要霸佔偌大的家業,就把娘家那些王八蛋都叫來了,仗着自己是主母,開始侵吞家業!”
林軒越說越來勁,發現兩人冷汗直流,差異道,“怎麼了,你幹嘛這麼緊張,不是說故事嗎?”
“是,是啊……”周慶喉嚨蠕動幾下,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水,“故事,我們本來就是在講故事,可事情並為此結束!”
“那當然了!”林軒不屑地冷哼一聲,興緻勃勃道,“下面的劇情更精彩,家裏還有個管家,他看準時機,也想趁機撈一把,與那老刁婆分庭抗禮,攪得家中不得安寧,嗯,這樣就差不多了,可那孩子不甘心家業被侵吞,就找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誰知此人乃是老刁婆派來的姦細……”
周慶的眼神頓時警惕起來,嚇得薛先生臉色蒼白,矢口否認道,“沒有,絕對沒有,老夫對……對家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不是,你們到底想說什麼?”林軒有些搞不懂了,滿頭霧水道,“我講的故事,有這麼強的代入感嗎?”
薛先生:“……”
周慶輕咳幾聲,尷尬道,“先不說這個,愚兄想說的是,如果賢弟是這孩童,當如何是好?”
林軒糾結許久,“家業很大?”
周慶微微嘆息,秀目微閉道,“大,大得無法想像,可畏廣廈千間,管事僕人無數……”
“我要是他,直接卷銀子跑路!”林軒笑嘻嘻道,“這麼有錢的人家,隨便弄點啥出來,都能逍遙一輩子了。”
“噗……”
薛先生直接把茶水噴了出來,苦笑道,“這祖宗留下的家業,豈能輕易捨去?”
周慶恨得牙牙癢,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呀,要是能跑路,還問你幹什麼?
“好吧,要是這麼寫小說,估計讀者也會罵娘的……”
林軒沉思許久,緩緩分析道,“按照現在來看,這戶人家被侵吞的幾率很大,而這孩子應該很受氣,沒有任何對抗的資本,說白了,他就是個擺設。”
周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聲音有些蕭瑟,“不錯,家中有任何事,都不會與他商議。而他也自然不能做主了。”
“我們不說家裏那些亂七八糟……”林軒拿了三個酒杯,自顧自地倒酒,“老刁婆,老管家,他們都有自己的勢力,可沒有把這孩子攆走,說明他們怕一件事!”
周慶微微一笑,滿臉好奇道,“何事?”
“廢話,都鬧成這樣都不把這小子攆走,說明家裏還有人願意幫他!”林軒氣哼哼道,“家裏的親戚或是忠於老主人的僕人唄!”
薛先生眼裏爆射一陣精光,差異道,“難道就沒有別的了?”
“這種人,應該會越來越少!”林軒微微嘆氣,“下人嘛,反正就是拿錢幹活,至於主家是誰,根本就不在乎。現在最擔心的是老刁婆跟老管家達成某種協議,或者是拉惡鄰進來……”
周慶不由得心裏發慌,無比驚恐道“那這麼說,這戶人家的小主人情況堪憂?”
“所以啊,他要忍!”林軒聳聳肩膀,“裝犢子,讓老刁婆和老管家覺得,這小子就是付不起的阿斗,這樣兩邊斗的死去活來,而小主人就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薛先生重重地點頭,十分認同林軒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