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高以翔捧着水杯的手在征征顫抖,他不顧自己的身分,走到那幾個人面前,眼神里透着寒意。

「總、總裁。」幾個人看到高以翔,都連忙噤聲。

「你們不是很喜歡在背後說人是非嗎?繼績說啊,我聽着。」高以翔把杯子放到一旁的桌面上,雙手環胸,看着哏前幾個說單冰清壞話的人。

「對不起。」幾個人異口同聲地道,嚇得快要喘不過氣。

「你們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些被你們亂講塌話的人。」高以翔以冷冷的哏神掃過那群人,「管好你們的嘴。如果再有下次,不管是針對誰,都別怪我不客氣。」他說完,拿起水杯轉身離去。他不想再跟單冰清之間有任何瓜葛,惹人誤會,一個心裏已經沒有了他的女人,他根本不想再為她費心。

隔天下午,高以翔從會議室出來,聽到行政辦公室傳來爭吵的聲音,他皺起眉頭望向秘書,「那邊是怎麼回事?」

秘書道:「我聽說單冰清被她辦公室的主管派去跟勝陽集圏的總裁簽合約……」

「這有什麼問題嗎?」高以翔冷冷地打斷秘書的話。

「問題倒是不大,就是聽人說勝陽集團的總裁很好色,他們主管可能叫不動別人去,看她一個新人,所以就……這不,跟她很要好的那個王安安剛開完會,知道這件事後在辦公室裏面吵翻了。」

「打通電話讓她回來不就好了?公司又不是沒人了,另外派一個去就好。」高以翔不信他那麼大的集團為什麼就不能派一個男的去完成這工作。

「不是,總裁,是單冰清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可能是訊號不好,又可能是手機沒電了。」秘書道出原因。

「一直聯繫不上嗎?」高以翔不經意間開始替單冰清擔心。

「不然辦公室就不會鬧翻天了。」秘書聳聳肩。

「她離開多久了?」高以翔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邊穿上自己的外套。

「你開會前出發的,應該是半個小時以前吧。」秘書看着手錶說。

「接下來的工作你來負責,我出去一趟。」高以翔拿起車鑰匙,迅速地離開。

「總裁,你這是……」秘書很納悶,因為高以翔的行程裏面沒有說他要出去一趟。

高以翔一路開車趕往勝陽集團,對單冰清,他是憂心忡忡,可是從人事部那裏要來的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希望她是在路上被耽誤,錯過了約定的時間。擔心之餘,他又很氣憤,明明誰都不要的燙手山芋她逞什麼強?她這樣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連闖幾個紅燈,高以翔還不忘一通又一通地打單冰清的電話,只有為她,他才會這麼喪失理智。她都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可是他依然放不下,這麼多年,他其實根本沒有放下過她。

高以翔將車子停在了勝陽集圏的門外,他下了車,快步走了進去。電梯把高以翔帶到了他的目的地,勝陽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高總裁,你、你怎麼來了?」勝陽集團的秘書迎了上來,臉上帶着驚慌。

「你們總裁在哪裏?帶我去見他。」如果勝陽集團的秘書不按他的指示去做,他恐怕就要拆門了。

「總裁在辦公室……」勝陽集團的秘書如實回答,卻不敢領他去。

高以翔凌厲的目光掃過勝陽集團的秘書的臉,走到辦公室門口,重重地拍幾下門。

「誰啊?別來煩我。」裏面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我是高以翔,開門。」如果不是看重單冰清的名聲,不想把事情鬧大,高以翔早已經破門而入。

門很快開了,陸勝陽出現在高以翔面前,做出恭恭敬敬的樣子,「高總裁,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的人呢?」高以翔開門見山地道,懶得理陸勝陽的奉承。

「你的人?這裏沒有高總裁的人啊。」陸勝陽還想裝傻。

「剛剛我們公司派過來跟你簽合約的人在哪裏?」高以翔一把抓住陸勝陽的衣襟,額上青筋暴出。

「她、她喝醉了……酒量也太差了,我就說讓她幹完一杯,我馬上籤這份合約,誰知道她的酒量那麼差。」陸勝陽賠笑道:「不過她真的好漂亮,身材也好正點。」

「滾開,我要見她。」高以翔看着陸勝陽這副色眯眯的樣子,心急如焚,一把將他推向一邊。

進了辦公室,第一秒映入高以翔眼帘的是斜靠在沙發上的單冰清,她臉頰酡紅,手中的酒杯大大的傾斜了,暗紅色的酒水灑在她雪白的襯衫上。他心頭上的大石落下,幸好他來得及時,幸好她沒事。慶幸之餘,他卻皺起了眉頭,要是他遲來一步,他無法想像後果。

高以翔神情冷漠地去將單冰清抱起,經過陸勝陽的時候,他的態度很冷淡,「我們已經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高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陸勝陽很意外。

「就沖你把她灌醉這一點,我們的合作算是完了。」高以翔說完,抱着單冰清離開了陸勝陽的辦公室。

「高總裁,這不就是一個小職員而已嗎?有必要嗎?」陸勝陽在後面跟着,心裏很是懊喪。

高以翔不理會陸勝陽,自顧自地抱着單冰清走進了電梯。

把單冰清安頓在他的車子裏,看着她醉得通紅的臉,高以翔輕嘆一口氣。明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他還是剋制不住想關心她。

高以翔坐到駕駛座上,在猶豫要送她回家,還是先找個地方讓她休息。她現在這個樣子,大概會把她母親嚇壞吧。啟動車子,他決定了,先帶她回他的住處,等她清醒了再讓她回去。

回到住處,卧室里亮起柔和的燈光,高以翔抱着單冰清,把她安置在他的床上。

單冰清臉頰通紅,閉着雙眼,眉頭緊鎮着,不吵不鬧的。她不會喝酒,臉上難受的模樣很惹人心疼。

高以翔坐在床邊,拿着熱毛中幫單冰清擦檫臉,看着她醉人的小臉,看着她誘人的唇瓣,他忍不住伸出指尖輕輕地碰觸着她的嘴唇。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跟她這樣單獨相處了,這個女人明明曾經是他的啊。

就在高以翔神色憂傷地看着單冰清時,她突然睜開了迷離的雙眼,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將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

高以翔心裏有種怦然的感覺,他享受單冰清的吻,她大概是把他當她的男人了吧,可哪怕是一個錯的吻,他也甘之如飴。

單冰清吻沒多久便鬆開了他的脖子,沉沉地就要往後倒下。高以翔卻捨不得,抱緊她,輾轉地吻着她的唇。

高以翔喘着粗氣,體內洶湧着對她的慾望,他仍想佔有她,他更想將她搶回來。這些年,生活的現實已經讓他變成了一個不擇手段的男人,這個他心心念念、無比牽挂的女人,都已經送到他面前了,他怎麼可以錯失機會?

高以翔無法控制理智,抱着單冰清的後腦,狂烈地吻着她,手已經在解她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待完全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他的大手探進她的領口,滑到她的內衣里,撫住她胸前那抹柔白,手掌開始用力地揉揑。

「啊……」單冰清雙眸迷離,輕聲呻吟。當高以翔的那張冷峻的臉映入她的眼帘時,她想,是他,他都知道了是嗎?他知道程楠是在騙他對嗎?她心中狂喜,但腦子混混沌沌,不知該如何去表達自己的喜悅。

高以翔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單冰清的臉頰上,又落到她的唇邊、她的頸上、她的胸前。他要一點點地將她占攄,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單冰清的上衣已經被脫下一半,高以翔將她按倒在床上,開始解她的裙子。她沒有拒絕他,雙手還抱着他的腦袋,指尖溫柔地插入他的頭髪里。他手頭上的動作停下,一想到她大概把他當成另一個男人,她愛着的那個男人,她要嫁的那個男人,他心裏便浮躁不安,他不想做別的男人的替代品。

高以翔翻了一個身,鬆開了單冰清,慾望讓他痛得難受,他隨手拿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快步離開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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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忠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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