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受刑

四十七 受刑

“你是誰?”夏小東茫然不解,說話之人乃是一名女子,但夏小東長這麼大,與他有過瓜葛的女子也就那麼幾個人,更不提這古歐洲大6。聽她口中所言,好像是自己殺了她父親,但自己在這歐洲大6上還真是沒有輕易與別人動過手,只是?

夏小東腦中突然閃過一絲念頭,大叫道:“你是格玲,格蘭的女兒?”那女子出一聲冷哼,道:“你現在知道了吧,當初你沒有殺我,是想讓我絕望,你卻想不到我會把你親手擒獲吧。”說完,手下皮鞭一抽,狠狠的打在馬匹的屁股上,吱吱呀呀中,那八匹大馬拉着的大車搖搖晃晃的走動了,看樣子這銅牆鐵壁般的馬車十分沉重,已八匹馬竟然也十分吃力。

“我說,我沒有殺你父親啊,我就是見也沒有見過啊,怎麼動手。”夏小東用力在銅壁上打了幾下,卻是將他的手震得麻,牆壁絲毫不變化,心中一急,朝格玲大喊。

格玲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但她沒有作,只是狠狠道:“將死之人,求也沒有用,好好的待者吧,等到了王城再好好的伺候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以前經常這樣做,夏小東直覺體內一股寒流傳來,心中更是不安。

任憑夏小東在裏面大呼小叫,格玲始終不理,只趕她的路,此時已經到了英國內6,平坦大道上行走度快了不少,經過三天的路程,趕到了倫敦。夏小東長嘆一聲,想不到第二次來這裏竟然以這樣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上天如此的作弄他。

夏小東閉上眼,不再想那些煩惱的東西,馬車一路搖搖晃晃,終於在一處停了下來,夏小東睜開眼,從小窗中向外望去,卻見外面是四面高高的牆,竟然一眼望不到頭。

等到光線昏暗之時,夏小東又飢又渴,這時,從小窗內伸進一隻小小的竹籠,急忙伸手接過,打開來看,是幾塊乾麵包以及一壺水,夏小東也不管東西干不幹凈,就拿着東西往嘴裏塞,吃到一半,就覺得頭昏腦脹,他心中一動,於是假裝昏倒。外面人聽見撲通一聲,急忙從窗口內看了一眼,現夏小東正昏迷不醒的躺在裏面,於是打開鐵門,來了幾個英國的衛兵,給他套上鐐銬,拖着他進了一處封閉的監牢。

說這監牢封閉,實則是因為這裏跟夏小東上次跟梅香待的那個石屋有點像,雖然這裏遠遠沒有石屋內那般裝飾豪華。但夏小東還是意識到自己是來到了英國的皇宮內,自己卻也不急,暗中看那些英國人要搞什麼鬼。

這幾個衛兵將夏小東丟下之後就轉身出了石屋。聽見“哐”的一聲,夏小東一躍而起,向牆上撞去,只聽“嘣”的一聲,夏小東眼前一陣眼花繚亂,這牆壁竟也是金屬製成,十分堅硬,以他十成的內力都撞不破。

“不要動了。”夏小東正要再次嘗試之時,未來人在他身體內突然開口說話,道:“這牆壁連同你的腳鏈腳銬都是由合金製成,別說你一個地階中期者,就是天階的高手也奈何不得它。”

“合金?”夏小東急忙伸手摸去,只覺這金屬甚是細膩,絕不是黃銅生鐵那般粗糙。“可是,這古人哪來的技術造合金呢?“夏小東大惑不解的問道。

“那你說古人會不會造飛船。”未來人諷刺道:“這裏的空間本來就被那艘奧丁飛船所影響,我想後面還有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應付不急。”

“恩”夏小東點了點頭,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查出這些變化的來源,雖說奧丁飛船因為破壞時空的規則而影響了古代,但沒有個人或者勢力的促進,是不可能生這樣的大變化的。而現在的要任務就是從這裏出去,只有自由了,才能展開手腳做自己所做的事。

“那麼說,要打破這裏的合金牆壁,必須用天地階的力量了?”“恩”未來人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夏小東頓時無語,這樣的傳說中的境界,自己只怕這輩子都達不到了,光明與黑暗的力量,豈是自己輕易就能理解的。

“好了,只好暫時住在這裏了。”夏小東暫時不再想怎麼出去了,他現在就等着格玲前來怎麼樣的“懲罰”自己了。

就這樣,在昏昏暗暗的日子中,夏小東過了三天三夜,期間的伙食只有幾塊黑麵包和幾壺水,但夏小東竟也吃的滋滋有味,便是餓了,什麼東西也就不顧了,能填飽肚子方才是好啊。

三天過後,監獄外面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先是進來幾個衛士將他用鐵索鎖在牆壁上,而後飛快的退了出去。接着,一片光線瀉了進來,夏小東眯起眼睛,打量着進來的人,只見一個身穿鎧甲的將軍身後跟着四個手拿長槍的衛士,那將軍看到地上盤膝而坐的夏小東,眼睛裏射出一絲狠光。

“你們先下去吧。”將軍揮揮手,四名長槍衛士一言不,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關上那道厚厚的門。將軍摘下頭盔,流出一道黃色的瀑,正是先前在維爾宴會上夏小東見過的格玲,她手中拿着一根皮鞭,見夏小東望來,在空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鞭花。

“狗賊。”格玲咬牙切齒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說完,長鞭就往夏小東抽去。

夏小東見長鞭抽來,並沒有躲避,硬扛了一下,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痛,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難道盔甲和內力再這長鞭面前全部失效了?“唔”夏小東只得暗叫一聲,以緩解這陣痛感。

“我以為你是鐵打的呢?原來也知道痛啊。”格玲手中長鞭連揮,盡數抽打在他身上,將身上的衣服劃出了道道破口,她邊打邊道:“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痛苦,在你死後還要將的屍體分割開來,拿頭去喂狗,拿腿去喂狼,拿你的心肝肺燒成灰,去祭奠我的父親。”聽着聽着,夏小東不覺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格玲停下手中動作,奇怪的看着夏小東。

“我笑我自己啊,照你這麼說,那我豈不是死後成了狗頭、狼腿,沒心肝肺的冤鬼了么?”夏小東忍住痛,直起身來,眼睛直視着格玲。

“你有什麼冤屈,你死後只會沉入地獄,成為那萬惡不赦的惡魔。”格玲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夏小東,似乎要將他瞪入自己的眼睛內。

“非也,非也,佛說,慈悲為懷,我下地獄之後只要懺悔,就一定會成為天使的。”夏小東反駁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格玲抽了幾下,喘着粗氣暫時住了手,她一把將自己身上穿的盔甲脫了下來,露出灰色的短裙,高挑挺拔的身材又是多了性感。夏小東看着她這身裝扮,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皮鞭,不禁在心裏感嘆道:美女與野獸啊,這組合可真是誘惑力十足啊。看了幾眼之後,想到自己現今是囚犯,不禁感嘆一聲,閉上了雙眼。

那邊格玲卻是沒有什麼感覺,在她眼裏,夏小東已經是一個將死之人,讓他多看幾眼也無妨,自己正是要讓他在這樣的痛苦與快樂中死去。歇了歇,感覺回了幾分體力,又是繼續剛才的仇人動作。

“噼噼啪啪”石室內響遍了鞭子的抽體聲,打着打着,格玲的喘息聲竟也有了幾分嬌呼,夏小東聽的心驚,他暗暗道:“你這是打我啊,怎麼看上去比我還痛苦呢。”卻是那鑽心般的疼痛多了,也就麻木了。夏小東於是閉上眼睛,用起天地訣,讓內力在經脈里飛的循環。

不知道那格玲抽了多長時間,夏小東卻感覺內力的循環度在快的增長着,幾乎比剛開始快了一倍有餘,心中一動,原來鞭子的抽打在無形中助長了他的內力,卻也是不打不成器,古人說的這番話可適用在很多的領域裏。夏小東苦笑一聲,睜開眼,看到自己前面放着食盤,而那揮舞着長鞭的格玲已經走了,再看自己的身上,已經傷痕纍纍,衣服破破爛爛,夏小東怒從心起,自己受了這不白之屈不說,還讓人給打成這樣,要是讓東方白玉看見了,只怕立時會找格玲去拚命。

這時,牢門一開,幾個衛士走了進來,將他從牆壁上解下,又給扔了一身換的衣物。夏小東急忙問道:“幾位兄弟,我這是在那裏啊。”他大概知道這裏是皇宮,卻也只是猜測。一個衛士走了上來,拍拍他的頭道:“兄弟啊,我看你年紀尚輕,可卻惹上了那格玲,你自求多福吧。”夏小東又問道:“我聽那格玲說我殺了他父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衛士道:“我也只知道大概,大家都在傳說是別人殺害格大人,唯有他女兒相信是你所殺,其中緣由,更是我不能猜測。”夏小東呆了兩呆,等那些衛士都出去了,才自言自語道:“難道那格玲是瘋掉了,不行,等她再次來的時候要好好的問問她。”說著,換上了衛士送來的衣服,卻是一身囚犯穿的粗布套子。

等兩日後,夏小東正在閉目養神間,那鐵門哐當一響,格玲又是閃身進來,她今天穿的一身杏黃色的長裙,兩腿蹬黑色的皮靴,黃色的秀順體而下,將她高聳的胸部蓋了起來。

夏小東睜開眼睛,眼色平靜如水,格玲上前去蹲在他面前,張嘴便道:“你后不後悔?”夏小東道:“何來後悔,我又沒有殺你父親。”格玲冷笑一聲道:“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衛士,給我拿刑具進來。”

卻聽外面衛士應了一聲,抬進來一個冒着火焰的爐子,爐子上面插着幾個通紅的鐵棒。格玲帶上一隻皮手套,又拿起一根鐵棒,這鐵棒上面正有一個方方的烙快,夏小東看着格玲將它拿到自己面前,便要往自己身上烙去,急忙口中大叫:“我說格玲,你有沒有證據,這樣私自用刑可是犯法的哦。”

格玲嘿嘿一笑,一口氣將烙鐵吹的更紅,道:“在這裏,是沒有王法的。”紅光映襯着她那美麗的臉龐,卻是比惡魔都恐怖幾分。夏小東一急,一掌推出,只見“滋”的一聲,格玲一聲慘叫,卻是躲閃不及,被夏小東一推,烙塊貼在她自己的面龐上,正是害人不成,反被自己害。

夏小東伸腿便往外跑去,由於格玲剛才疏忽大意,忘了將門關上,這就給了夏小東一個可乘之機。只見夏小東腳下生風,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在眾人目瞪口呆中,便消逝的無影無蹤。格林一把將烙鐵仍在地上,捂着臉,大叫:“快去捉住他啊。還愣着幹什麼?”一旁的衛士才如夢初醒,慌慌張張的喊着沖了出去。

卻說夏小東奔出石室后,眼前正是一個綠油油的花園,開着許多嬌艷的鮮花,幾隻高大的假山,正豎立在這些鮮花當中。夏小東只聽身後傳來吶喊聲,知道是追兵趕來,急忙往山上一跳,找了個低凹之處藏下,眼看着一大群舉着長槍刀劍的衛兵經過後,才跳了下來,又順着花間的小道走向外面。

這時候,空中響起了嗡嗡的鐘聲,這是英國皇宮的示警鐘聲,在那天晚上夏小東也是聽過。更有大片的喊聲響起,卻是又無數的衛兵聽見預警的鐘聲,涌了出來。夏小東急忙躍上一間房子的屋頂,卻覺得腳下一松,那屋頂竟然承受不住自己的體重,破了個大洞,夏小東無處借力,墜落下去。

屋內,一人張大了嘴,看着從天而降的夏小東,只覺一顆心都要掉了出來,斷斷續續道:“夏...小東,你!”正是言語斷斷續續,不知所措。

夏小東一眼望去,也是口中驚叫:“梅香,你怎麼,怎麼也在這呢?”

這人正是梅香,因為她現在沒帶面罩,夏內的櫃中。定了定神,這才向外面問道:“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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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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