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解救(一)

五十四 解救(一)

“師傅”沙展飛從箱子裏面麻利的鑽出來,就像一個孩子般抓住了夏小東的腿,用力的搖晃,夏小東給他弄得上下都不成,只好拍拍他的頭,好言安撫道:“好了,好了,師傅這不是救你出來了么?”又指着地上的這些侍女道:“她們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沙展飛一個大漢子,雖然在夏小東面前表現的好像小孩子,可若要說他被這幾名女子欺負,那就得不自在了。只見他漲紅了臉,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夏小東搖了搖頭,不在言語。

英國皇宮,巨大的陰影籠罩住了王的宮殿。夏白荷盤膝坐在床上,雖然努力使自己保持內心的平靜,但無奈總是有一股亂流從心底湧起,弄得她心亂如麻,索性不再打坐,她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着星光閃爍的夜空,一瞬間回到了往昔。可惜,往事是快樂與痛苦的交織,是誰都不願意提及起的傷疤。

這邊,夏小東為了夏白荷的囑託,將妻子一事暫時放在耳邊,他並不擔心東方白玉,有維爾的保護,相信她也很快會返回王城。

其實夏小東從來都不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只是他覺得有些事你非得去做,他說不上來為什麼非要這麼浪費時間的去中國武林,細細想了一番,也是沒有明白,於是和徒弟沙展飛一同踏上通往東方的道路。

如果要步行,無疑是浪費時間,所以夏小東選擇了走那個恩格西島的傳送陣,根據沙展飛所說,這個傳送陣至少有一萬年的時間了。夏小東有點懷疑那個傳送陣是不是穿越者設置在地面上的一個空間通道,但必須親眼看到它才行。

兩人用兩天的時間快步通過有野蠻人駐紮的地區,來到了英吉利海峽邊,卻見這裏已經沒有幾天前那麼熱鬧了,只見空蕩蕩的海面偶爾飛過來幾隻海鷗,出凄慘的叫聲不禁令人感到哀怨。夏小東佇立在海邊的一塊岩石上,暗暗懷念。

就是在這裏,自己喜歡上了那個吹奏海螺的梅香,而現在自己卻不得不將他擱到一邊,他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做,一邊是姐姐,一邊是喜愛的女子,他無法同時兼顧兩者,他能做的,就只有逃避這些,找一個高尚的理由,什麼拯救英格蘭的人民,都去放他md狗屁,夏小東想着想着,不覺火氣上揚。

“唰唰”這時候海上突然出現了一股小小的風暴,雖然風不大,但還是將浪花捲起了很高很高,劈頭蓋臉的朝夏小東打下來。一邊沙展飛見狀,急忙向夏小東跑去,可是沒有跑到半路,便被浪花衝到在地,他只好死死的用手扣住沙地,防止被那股浪捲走。

這股大浪襲來,夏小東並沒有躲開,因為這浪花看起來聲勢滔天,可夏小東能明顯的感覺到它是由無數細小的微粒組成,好像它們遇到自己就會自行避開。而且它們每一個微粒所攜帶的天地元氣之少,並不能傷害自己半分,夏小東心中一動,一聲長嘯,跳入這股浪花中打起拳來,水花四濺,他的內力在高的運作下漸漸的從體內激蕩出來,在周圍形成了一圈透明的屏障,海水越積越多,層層疊疊的將他蓋住,但他在海水裏行動十分自如,雙拳就像兩條蛟龍戲水一般攪動四周的波浪,這時,天空烏雲漸漸遮蓋住這片天空,時不時的有霹靂閃下,夏小東尤是不知,卻不知道他此時體內真氣動蕩,早已達到了盈滿的境地,一拳擊出,既可引動天象。

沙展飛直起身子,因為此時風暴已經平息,他獃獃的看着在海水中起舞的夏小東,兩眼直冒金光。在他的心裏,夏小東的地位已經搖搖之上,達到了頂峰。突然,夏小東一聲大吼,高高躍起,就好像有一顆炮彈在水中炸開,海水向四面綻開,一朵漂亮的水花冉冉升起。然後這朵水花落下激起了千層浪。

“師傅,師傅,你教教徒兒這身武功吧。”沙展飛見夏小東收工,急忙跑過去,空中高呼。夏小東慢慢走來,一邊走一邊回憶剛才的美妙境界,那是一種翔龍在手,天下我有的境界,聽見沙展飛這麼熱烈,哈哈一笑。大笑着直奔了過去,這一奔也是過了平日的度,就好像一條飛龍在空中躍過。

“我所練的是翔龍拳法,這是一種霸道的拳法。”夏小東站在沙展飛前面,思索了一番,決定將翔龍拳傳授與沙展飛,一來他是自己的徒弟,二者他現在是翔龍會的堂主,沒有點過硬的本領叫他以後如何服眾呢?

和當初張龍傳授自己這拳法一樣,夏小東將它的注意要領以及拳法傾囊倒給了沙展飛,一頓飯的功夫沙展飛已經牢牢記在心中,夏小東暗暗點了點頭,這沙展飛看似一個莽撞之人,可他不失不失一個聰明伶俐之徒。

由於達到了內家高手的頂峰,夏小東自信可以擊敗東方白,也就不存在什麼左右相顧的局面了,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拳頭夠硬,就絕對能將事事擺平。待稍作歇息,夏小東細細囑咐了沙展飛,叫他在這裏等自己,然後往空中一躍,瞬間便消逝在空中。待夏小東飛走之後,沙展飛覺得甚是無聊,便在海邊學着夏小東在水中舞起拳腳來。

卻說夏小東一路狂奔,半個時辰后便到了落火教駐紮的地方,他盤坐在地上片刻后便恢復了由於奔跑而浪費的內力。落火教的營地駐紮在一處小山上,由於東方白來時坐的那頂轎子被夏小東擊毀,所以他便在小山上搭起了一定帳篷。山下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雖然時值深秋,但這裏仍是十分炎熱,下午十分,東方白覺得口中乾渴,便叫秋菊拿了木桶去尋找溪水來解渴。

這秋菊乃落火教四大護法之一,和梅香的功夫不相上下,拿了桶便直躍出來,好像一隻鳥雀在樹梢山澗躍來躍去,突然,她整個人停在空中,兩眼直盯着不遠處的一人。

那人身穿一身黃色勁裝,站在一棵樹的梢間,其輕功之高,令這拇指粗的樹梢竟然不能彎曲半分,這人冷冷的看着秋菊,良久,嘴裏才冒出一句話:“你想不想死?”

秋菊不管這人武功如何高強,反唇相譏道:“混賬,想要我死的人還沒出生呢?”說完,用力將木桶向那人扔去。那人身子往旁邊一閃,躲過襲來的木桶,一隻手憑空推來。

好像有一陣風吹來,掀起了秋菊的面紗,露出她精緻的臉蛋。這風便是那人一掌所帶起的勁風,他突然在半路收回了內力,口中亂叫:“這落火教果然人人都是美女,我可不能跟美女動手。”說著,腳下竟然不穩,從樹梢上掉了下去。

秋菊暗道好機會,一朝奪命連環腿在空中幻化出道道殘影向那墜落之人踢去。這人見秋菊踢來,竟然在空中來了個掉頭,身子雖然在下落,但手中卻扣了一物,向秋菊射去,秋菊急忙躲開,但無奈身在空中,並不能接力轉向,直覺大腿處一麻,接着一股暴亂的內息涌了進來,渾身酸楚,秋菊慘叫一聲,從空中墜了下來。

那人伸出一隻手,吊在樹上晃悠悠的落下來,看這秋菊,眼中冒出一絲寒光:“我平時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不將道德的人,明明我都饒了你一命,你還跟我動手,這不是找死嗎?”說著,就要向那秋菊的面紗摘去。

秋菊大腿上中了一擊,縱使此時有萬般不願,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人向自己伸出魔爪,心裏早已經吧這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這人眼看就要摘下秋菊的面紗了,卻突然住了手,只見他目無表情,嘴裏卻是出嘻嘻哈哈的聲音,他道:“不成,不成,若是我摘下了你這面紗,豈不就又多了一個老婆了嗎?”

這人正是夏小東,他從夏白荷那裏學來易容之術,將一個面膜般的面具貼在自己臉上,也是不想讓落火教那些人認出是自己,做人這基本的道義還是要講的,自己答應了東方白要去殺英王的,卻是沒有完成反倒要刺殺這主,索性就戴上了這片面具,卻也是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別人認不出自己,以後行走江湖不就方便許多了嗎?

卻是將秋菊戲弄一番之後就將她拋下,眼看就要黃昏了,夏小東知道沒有時間再玩了,於是在樹林上奔了幾下,就看見那頂帳篷,撲了下去,還沒有達到地面,夏小東就覺一股勁力向自己襲來,正是東方白的虛空指,夏小東急忙打出一掌,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功力圓滿,但對上這指法還得小心一點。

夏小東這掌卻是純粹的推出,並無一絲花哨之處,只聽一聲爆響,疾風徐徐,竟然將東方白的帳篷又給撕破了,他這帳篷乃是白布製成,撕裂之後,只見片片宛若雪片般的碎布屑飄揚在空中,就像下了一場大雪。

東方白大怒,這還沒等自己休息,人家就把自己的房子給拆了,雖然隨從還有帶來幾個後備的,可心裏這口氣實在難耐,加上天氣中的炎熱,使得他的火氣一下爆了出來,他大聲道:“你是何人,前來送死么?”

夏小東哈哈大笑,言語中頗為不屑,道:“誰死誰活還未見分曉呢,不過我肯定的是你今天必定要死。”說完,平平的推出一掌,就往東方白胸前擊去,這掌看似緩慢,實則快無比,兩人相距不過十米,只是一瞬間,這掌就到了東方白的面前,東方白大吃一驚,這人武功看似平庸,可實則怪異,就這麼一招,自己就不能破解,只得往後躍去。

雖然他躲過這一掌,可這掌所帶起的勁風他卻無法避開,只聽一聲悶響,無形的空氣波擊中了他,東方白喉結上下動了兩番,一口鮮血幾乎噴了出來。夏小東滿意的拍拍手,道:“你可滿意不?落火教主。”一掌擊傷東方白,是他自己也沒有料到的。也是東方白盛怒之下,沒有了解清楚眼前這人方吃了大虧。

卻見東方白臉上抽*動了兩下,一抱拳,對夏小東道:“未知前輩是誰?還請告訴晚輩?”他這也是行的江湖規矩,遇到比自己厲害很多的高手,即便自己性子再高傲,也要明哲保身。卻是暗地裏凝聚內力,以圖一法制人。

夏小東胡亂的搖了搖頭,道:“那你知道的高手又有那些呢?”他這話是在問東方白,實則也是向他打探點關於中原武林的消息。

東方白眼珠飛快的轉動了兩下,道:“前輩莫非是三位武帝中的一位?”心中暗自驚訝,有能力打傷自己的也只有達到武帝階層的高手才能做到。

夏小東搖了搖頭,又道:“我不認識什麼武帝,我向來不在乎什麼名分,我只根據我自己的愛好來做事,今天我碰見了位落魄的少年,他說自己的妻子被你擄走了,我見他骨骼清秀,便想收他做徒弟,這才向你要人來了,不知道你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東方白見眼前這人神色痴獃,心中早有懷疑,但這人武功十分高強,令自己不得不防,於是順着這人的話說了下去,只聽他道:“老前輩的面子我當然是要給了,秋菊,秋菊...”叫了半天,卻是沒人答應。夏小東偷偷暗笑,你那秋菊早已經被我放倒在地了,你還渾然不知道,你這落火教也就只有一幫女人做你的手下了。

東方白叫了幾聲不應,反倒將春夏兩護法喊來,原來除了東方白,落火教的手下都分散在叢林當中,這兩女正是在樹枝上休息,可是她們竟然沒有現有人在她們眼皮子底下闖了進來。

東方白臉色有點鐵青,但他還是沉住氣對兩女道:“去吧梅香帶來。”兩女一聽,愣住了,口中連連道:“教主,這,這,梅香現在已經中毒甚深,我們都不敢靠近...”

“什麼,你再說一遍。”夏小東聽到這裏,身子躍起,*向兩女。東方白卻是一喜,用盡全身的內力對夏小東指去。正是虛空指的絕技:剎那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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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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