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阿福渾身僵硬得厲害,使勁閉着眸子任憑常軒摸弄,心裏拚命告訴自己常軒是救命恩人,告訴自己以後要伺候常軒一輩子的。
常軒一手摸着團軟,一手大着膽子往下,終於尋到了芳草萋萋之處,他略一猶豫,終於喘着氣兒大手毫不客氣地朝裏面探去。
阿福猛地發出「啊」的聲音,睜開驚慌的眸子瞪着常軒,兩隻腿兒也不由自主地收緊了。
常軒的手被夾在裏面不得動彈,便故技重施低聲命道:「放開。」
阿福羞怯,不敢放開,兩隻腿哆嗦着收得更緊了。
常軒心裏急躁,喘息更重了,沉聲唬道:「你要伺候我……」
他這話還沒說完,阿福便慌忙放開雙腿,羞愧地不敢再作任何言語。
再也沒有了阻攔,常軒的大手總算伸進去,在那個傳說中的銷魂之地好一番摸索,心裏時不時回想着昔日少爺偶爾說過的話。
原來這侯府少爺長常軒兩歲,如今已經十九歲了,人事上是早已知道了的,只因從小定親的王家小姐尚且年幼,是以沒有成親。這少爺年歲不小,自然免不了做些偷香竊玉的事兒,於是常軒跟在他身後多少也知道一些。
當下常軒摩挲得盡興了,下面早已是硬邦邦了,於是他也不再猶豫,一翻身跨到了阿福身上,扶起來就往裏面捅去。
阿福被那麽一句「伺候一輩子」弄得早已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之心,閉上眼睛如等死一般地任憑他撫弄,可是即使如此,常軒的這一番動作依然讓她大吃了一驚,睜着驚惶的眸子不解地看着常軒。
常軒感覺到身下的人兒緊張,大手胡亂摸着她的柔軟,口裏不經意地安慰道:「別怕,馬上就好了。」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憑着男人一股幹勁,扶着那東西往裏面猛地一捅。
誰曾想這一捅之下,竟然是兩聲痛呼,一個是下面的阿福,另一個是上面的常軒。
常軒汗水從額頭滴下來,咬着牙蹦出幾個字,「夾得疼!」
阿福那裏也疼得彷佛身子被強行撕開一般,可是她還是忍住眼淚說:「哪裏疼?那我該怎麽辦?」
她知道常軒救了自己,常軒對自己有恩,自己要伺候常軒一輩子的,所以自己疼就疼吧,但她不能讓常軒疼啊。
常軒僵硬在她身上不動,咬了咬牙,粗聲道:「你腿分開一些,夾得我疼!」
阿福無措地挪動了下腿,可是她已經忍着痛把腿張開到最大了啊,已經沒有辦法了。
常軒也感覺出來她的難處,粗聲一聲呻吟後,終於試探着挪動了一下身子,這一挪動之下,他覺得彷佛不像原來那麽疼了,正要再接再厲,誰知道下面那個傻乎乎的阿福以為他還疼,正努力地扭動着身子要把腿再張開一些呢。
她這樣乖順的模樣,讓常軒自然是大為受用,那裏終於有了些許水兒流下,滋潤着緊密相接之處。
常軒初嘗這種滋味頓時覺得妙不可言,血氣上涌,火苗兒也迅速竄遍了全身,終於他低吼一聲:「你不要動了,我來!」說著便試探似地裡外挪移。
阿福咬住牙生生受住他的搗騰,兩隻手兒緊攥着全新的被子,一動不敢動。
常軒卻不曾注意到這些,他已經發現這番挪動中的妙處,於是無師自通地捧起阿福柔軟的飽滿,對着那給他帶來美妙難言滋味的緊密處,奮力地抽弄了起來。
阿福哪裏經過這般陣勢,當下即使緊咬牙關也無濟於事,嚶嚶的低喘聲便從口中逸出了。
阿福羞愧地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這種聲音,可是常軒卻一直在下面大力地擺弄,口裏還咬着牙命道:「你再叫幾聲,我聽着很好。」
阿福雖羞,可是到底不敢違背常軒的話,只得放開嘴兒任憑那叫聲逸出。
常軒更加興起,動作也就越發賣力了,阿福半個身子被他托起,如今又被他這樣一番折騰,兩個飽滿的桃子便前後搖擺出動人的波浪。
常軒見了,乾脆放下她的飽滿,一把揉捏住一個桃子,身下繼續賣力,這樣子倒像是兩隻手攥着韁繩騎着馬兒一般。
不過他剛覺得這個姿勢不錯,便感到一股熱潮籠罩住他,隨即身下一松,早早地將一腔熱液盡數給了阿福。
阿福可以感覺到身上的男人胸膛,劇烈起伏喘着粗氣壓着自己,可是她一動都不敢動,下面有一種黏稠濕潤的感覺正慢慢溢出,那種感覺彷佛她第一次來了月事一般……過了很久之後,常軒終於不喘了,單手壓着褥子將身子撐起來,低頭打量着下面的阿福。
此時月亮正好直直地對着紙糊的窗戶,常軒就着這點微弱的月光打量阿福,只見阿福白凈粉澤的臉上透着紅暈,細長濃密的睫毛忐忑地眨着,那個羞澀的模樣,雖然不及他曾偷眼看到的那些大家小姐,可細細看來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從阿福身上下來,隨手拿起一旁早已備好的汗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擦了幾下後意識到什麽,遞給阿福說:「你先擦擦吧。」
阿福癱軟在那裏,想伸出手接過來,但因為剛才那番折騰,一時之間竟有些動彈不得。
常軒卻誤會了,以為她是嫌棄這個汗巾已經用過的,便想着再找一條,誰知道剛才這兩個人那麽一番擺弄,這早已備好的汗巾子也不知道扔哪裏去了。
阿福身下難受得緊,見他拿着汗巾子左右不知道找什麽,便怯怯地伸出手接過汗巾子,強撐着酥軟的身子為自己擦拭,常軒在一旁看,見她紅着臉、喘着氣兒給自己擦下面,因為羞怯不敢有大動作,也因為身子疲乏不能有大動作,於是常軒看不過去,伸手接過汗巾子道:「我幫你擦就是了。」
阿福還沒反應過來,常軒已經接過那汗巾湊在她兩腿間擦拭了,這讓阿福身子一下子綳了起來,又不好意思,又不敢拒絕,無奈只能閉着眼睛任憑他擺弄。
常軒埋頭認真擦拭,半晌忽然抬起頭,小聲說:「你流血了。」
阿福一聽,臉上紅得也猶如滴血,輕輕點了點頭「嗯」了聲。
常軒有些好奇,又有些慚愧,口中嘟囔道:「少爺往日曾說女人是水兒做的,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阿福雖然不懂事,可也知道這洞房之夜流血是必然的,如今她聽着常軒的話,看來常軒倒是不懂的,她心裏想解釋,可是想想這件事真是羞於出口,便忍下沒提。
常軒卻不知道阿福心中所想,他以為因自己動作太過孟浪,以至於把這個小娘子給弄出血了,當下克制住自己往日做事的粗魯,刻意小心地替她擦拭了那裏的血跡,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兒。
阿福咬着牙關,忍着羞,感受着那汗巾子擦過自己細嫩敏感處的顫動,誰知道常軒很快發現了奇特之處,挑着眉毛趴在她兩腿間驚奇地道:「你這裏一抽一抽的,還在流水。」
阿福身子火燙,不安地扭動了下,口裏卻是什麽都說不出。
常軒則是好奇地伸出粗糲的手指頭,摁了摁猶自蠕動的那處,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常軒以為她是疼了,嚇得趕緊收回手指頭,紅着臉慚愧地說:「你別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福唇兒幾乎咬出血,乾脆把頭臉埋到被子裏。
半晌,常軒終於擦拭完了,便隨手拿着那汗巾子繼續替自己擦拭,阿福偷偷地從被縫裏看過去,卻只能看到常軒寬闊堅實的脊背,那脊背上隱約還有汗珠兒。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從常軒的脊背移到了紙糊的窗戶上,那窗戶上還貼着紅色的喜字,透過這隱約可見的大紅喜字,她望着那一輪模糊的月亮。
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了,阿福覺得眼前的路,比這黑夜更令人迷茫和不安,難道成了親的夫妻,夜夜都要做這種又疼又羞的事情嗎?難道自己以後的每一個夜裏,都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常軒擦完了身子,隨手將汗巾子扔到一旁,倒頭便躺在了阿福身旁,其實他早些喝了一些酒,因為是洞房夜,被這個小娘子勾起了興緻,這才弄了一番,如今釋放了體內久壓的熱潮,自然困意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