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他又喊她了,他真的喚她寶貝,不知道是哪一邊的意思更多一些,不過寶貝不在意,光是聽見他喊她的名字,她就感覺心裏好曖、好甜,耳根略燙。

「誰、誰是你的寶貝呀?」心軟感動歸心軟感動,一樣算一樣,只是魏禹騫這人太大言不飽,「我記得有人說只是把我當練習對象。」這是她對他的埋怨與不滿,說完了,寶貝直接鼓起腮。

「你對婚姻介紹所提出對另一半的要求是什麼?」

「幹嘛突然間這個?」

「快說。」魏禹騫偏不回應,只是藉著昏黃的床頭小燈,眸色幽沉地盯瞅着趴伏在他身上的人兒,牽制她的力道比剛才加重了那麼一些些。

「第一,要對我好;第二,要對我好;第三,還是要對我好;第四,他性格不能太差;第五,他家境要過得去,不能讓我太委屈。」

「你的要求還真是……現實,也夠普通的。」虧他還以為她的要求會很高難度。

「現在有哪個女人去相親不是提出類似的要求的?」寶貝覺得她已經算很好了好不好。

「那你覺得我對你算好嗎?」撇開別的不說,魏禹騫直接抓住重點,同時也是她的弱點。

「還可以啊……」

「我對你只能算是還可以?」魏禹騫有點不敢置信,簡直都快懷疑她是狼心狗肺了。

「不是,是、是很好啦。」說還可以是怕他會太騎傲,不過就這些日子的相處來說,她可能再也找不出比他對她更好的人了。

「那我已經達到了你的標準是不是?」

「是……」等等、等等,她不想自作多情,胡亂猜測別人的用意,有話要明說,「你這麼問到底是想幹嘛?」問清楚一些比較好。

問清楚一些,若他能說出她想聽的,她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

「與其還在等待那個不知在何處,不知是否真能得到你青睞、喜愛的對象,不如就選擇我?」

「呀,你、你……」糟了、槽了。寶貝發現她不只是「很高興」而已,她是太太太高興了,高興到整顆心都像長出了小翅膀就要飛起來般。

「你知道的,我對你的好不只只有那麼一點點,之後我會對你更好,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那我問你,你現在能為我做些什麼,讓我從此只對你一人死心踏地,不去選擇別人?」

「當然是做能讓你感到高興的事。」

「能讓我感到高興的事?那是什……」

寶貝沒問完,沒機會問,魏禹騫搶在她繼續追問之前就再度吻上她。一切彷佛都變得不太重要了,因為他的吻,因為這是在好久、好久以後,第一次有人跟她說,願意對她好,想要讓她感到心悅、歡喜。

不過這一次除了吻,魏禹騫還有別的動作,與蘊含著些許柔情的深吻不同,他將急躁、不耐全表現在脫她的衣服上面。

寶貝身上穿的是連身裙,裙子還好,容是脫,倒是內衣,魏禹騫跟扣子奮戰了半天仍是打不開,最後是寶貝可憐他,自己動手脫掉,順便在他的指引下,一半羞怯、一半迫不及待地脫去最後一道屏障,把自己的內褲隨手丟開。

「寶貝,幫我。」魏禹騫說的是要她幫他除去身上的衣服。

他好狡猾,分明知道她抗拒不了,偏偏還這樣要求,還把她的名字擺在嘴上,嘴裏好似含了好幾斤的糖與蜜,開口的瞬間讓她只覺香甜、膩人。不過她還是有幫他的忙,她不可能不按照他說的去做。

「我要做的,能讓你開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自己給你,要嗎?」

「要。」寶貝不假思索地回應。她有聽見他的沉聲發笑,好奇怪,他的笑聲蘊含著滿滿的寵溺與喜悅,彷佛是她做了什麼滿足了他,可要博取她歡心的分明是他啊。

「我……呃,我是第一次……」寶貝想請求魏禹騫溫柔一點,當他卡進她腿間的時候,她難以忍下羞澀地這麼說。

「不要緊,你已經準備好接納我了。」

「啊?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接吻的時候。」

「騙人……」

「哪裏?有沒有騙,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魏禹騫說的試卻是不容她違抗的命令。

魏禹騫甚至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給她,一手輕輕托起那具嬌軟、誘人的身軀,一手扶住已然脹痛到極限的火熱巨大,一聲不響便用力挺入緊窒的嬌嫩,並且在成功進入的同一時間雙手改扶在她腰上,狠心施力把她往下壓,要她將他徹底吞食。

「啊!」好痛、好痛。寶貝沒想到他這麼壞、這麼狠心,當即叫出聲來,被痛楚激發的淚充盈眼眶,她仍未喘過氣來,仍未開口要求他做任何事,他竟然已經開始在她身體裏肆意進出,還是以不顧她適應與否的速度與力道。

「你……」

寶貝試圖尖叫,可她才說出一個字,魏禹騫便再次吻住她。埋怨的言辭、不滿的責備,全被他堵在嘴裏,堵得死死的,它們全化作嗚嗚哭聲,似是讚許他勇猛的音律,在他每每激烈頂弄之時自唇角逸出。

他好強大,是她幾乎無法包容的強大。

漸漸的,疼痛之感在逐漸消退,直至消失,快感以可怕的速度蜂擁而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探索着她的極限,不斷深入再深入,要她把自己徹底敞開,迎接他的每一次勇猛進侵,不停在她深處最敏感的地方興風作浪。

寶貝以為她就要死了,除了感受他,她什麼都做不到。

「讓你叫出來或者哭也很不錯,但是我怕聽見你哭喊得太可憐,我會心軟下不了手,就只能這樣了。」

魏禹騫說的「這樣」就是從一開始就堵住她的嘴。可她已經在哭了呀,哭得慘兮兮的。

「嗚、嗚,難過……你別再、別再用力了呀。」寶貝嘗試用哭來撒嬌,順便換取他的一點良知,讓他慢上那麼一點點,不要每次都讓她經歷死去活來的極致歡愉。

可是直到今天,直到真正上了床,寶貝終於發現這個男人的心才是石頭做的,想要他慢一點,他偏要不停加快速度,想要他輕一些,他涵是狠狠輾磨,真是太壞了,這絕對是俗稱的鐵石心腸。

「你這個樣子,教我如何能不賣力點欺負你?」魏禹騫微微挑眉,示意她去看眼下的狀況。

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發現有多不得了。原來她向來引以為傲的飽滿豐盈正緊貼着他的胸胺不住磨擦,每每隨着身軀的輕揺起伏,那兩團雪色柔軟便會在他面前不停晃動,晃得人心神蕩漾,晃得拋卻一切自制力的他只想讓獸性侵腦,甘願當只禽獸。

「討厭、討厭,你討厭……」

「你討厭,我可是很喜歡啊。」魏禹騫將一個吻深深印落在柔軟的雪乳上,以吸吮的方式結束掉它,抱住即將再次羞恥哭泣的寶貝在床上滾了一圈,調換兩人的位置。

「嗷……」

換位置不過是換個方法繼續折磨她,但她不討厭這樣折磨。他的體溫、他的疼愛、他給予的一切都令她感到快樂,他的心意一直都有好好地傳達給她,只是若他能稍微理智那麼一些些就好了,不然他的每一下深深抽送都會害她語不成調,並且伴隨着斷斷續續的嬌喘與嗚咽,害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怎麼?勾引人的人還不死心想要喊停?」

「不、不是。」勾引人的人知道自作孽,不可話,求情只是白費心機,已然死心,願意被乖乖弄死了啦,只是,「你是醒着的嗎?還是、還是你根本就是醉得頭昏腦脹,分不清東南西北?」

雖說她是渴望他醉,又不想他真的醉了,不然不先問清楚,等到明早醒來,他推託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那她該如何是好?問了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好做好萬全的對策要他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是,我還是醉的,被你迷得又醉又頭昏腦脹,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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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的相親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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