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過氣主播
只見這最後一名水友,依舊是女的,而且長得還不錯。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尤其是身上穿的那一件粉紅色露臍短裝T恤,以及下身一條牛仔裙,腳上一雙韓式的板鞋,更是讓這女子看起來就是一名很陽光,很有活力的少女。
“你好,請問你就是網名叫無花果的水友?”雖然很驚訝為什麼來與他做公益的女子居多,但劉濤還是強忍着想要問系統的疑惑,來到女子身邊說道。
女子倒也直爽,直接握住他的手就說道:“不錯,我就是,馬爹你好,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話音剛落,還很激動的抱住他拍拍肩膀,彷彿如同見到偶像巨星一樣。
不過很顯然,劉濤對這些有些不感興趣。
所以只是片刻就趕緊與之分開,然後繼續道:“你什麼行李也沒帶?”
“沒有……不是馬爹您說的管一切嗎。”
“……”
好吧,當我沒說。
有些無奈的給了女子一個尬笑的表情,劉濤也只得帶領她來到村莊裏,又給找了一家還算靠譜的人,租了十天的房子。
在得知女子的名字叫白津后,他也是又領着與趙龍和唐雨見了一面,並且又開始做他的秘制烤肉,開始招待三人。
而趙龍和唐雨,顯然也非常開朗,很快就與白津聊的火熱,還說出了,她的職業,其實也是一名主播。
這次能被劉濤選中,還真是走了天大的運氣。
……
半小時后,第一盤烤肉烤好了。
累了一天的四人,也是毫不做作就拿起筷子各自夾了一大塊烤肉,然後吃起來。
等只剩下骨頭的時候,唐雨率先說道:“能不能再烤一點?”
劉濤當然不會拒絕,趕忙就再次開始動手,準備烤制。
不過,在他剛把烤肉放到燒烤架上的時候,卻發現,白津竟然也開啟了直播,這讓他有些好奇,連忙就走過去想要看白津直播間到底有多少人氣……
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只見白津的關注數多達幾十萬,但是這人氣卻只有一萬多,尤其是那猶如死水一樣的彈幕,簡直猶如都是機械人一般,只有寥寥幾個人發言。
“你……確定你這關注數是真實的?”
“當然,唉……只可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人氣值就是漲不回來,連每天的收入,也從原先的每天上萬塊收入變成現在只有每天幾百。”
“要不是因為有合同,估計企鵝電競都不會讓我再直播了。”
白津彷彿想到了什麼委屈的事情,臉上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還好趙龍和唐雨在旁邊,否則指不定會被不知道事情經過的人誤以為是劉濤欺負了她。
“那……你平日裏都是播一些什麼內容?”劉濤還真是有些好奇,再次發問。
“唱歌……又或者彈結他。”
“額……沒有其他的了?”
“沒了。”
“……”
“那看來你可能是因為沒有什麼新作品又或者歌聲已經被聽膩了,才導致看的人越來越少。”尷尬的看了眼自己的直播間,人氣值還在十萬多維持着,他也是坦率的說道。
還好,白津也並沒有這話生氣,反而很認同的點點頭,“我也認為應該是,所以想要請教一下馬爹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讓我的直播間人氣值再漲回來?”
“……”
你問我……我問誰?
看着白津一副期待的眼神,劉濤很想說出這幾個字,不過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得拿出手機點開白津的直播間,給她直接刷了十個至尊王者禮物。
雖然很少,不過還是讓白津直播間漲了兩、三萬的人氣,並且多了一些發彈幕的人。
而通過那些彈幕,他也很快知道了,為什麼白津的直播漸漸變得沒人看。
果不其然,就是因為白津的嗓音沒有那種很獨特的地方,讓人聽幾遍后,就沒有了新鮮感。
再加上直播這個行業從來就不缺新人,所以她這個老司機,自然人氣愈發減少。
“唉……馬爹,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做主播,該去打工賺錢了?”白津沒有因為被劉濤看到彈幕而慌張,反而一副很期待再刷一些禮物的樣子。
“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是能來一些緊張刺激的舞蹈,或許說不準還能煥發第二春。”
劉濤這回可沒有注意看她,只是盯着燒烤架上的肉,說道。
“舞蹈……難道……馬爹你是想讓我跳鋼管舞?”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想法的白津,當即從旁邊找來一根木棍插在地上,然後開始用她那讓人尷尬無比的舞姿,開始圍着木棍轉起來。
搞得旁邊唐雨和趙龍,差點都笑出來。
而她的直播間,也是紛紛在刷:快別跳了,這辣眼睛的舞姿,誰會看?
就是就是,一個過氣主播,就別粘着人家馬爹求刷禮物了,還是回老家種地去吧,哈哈哈哈。
……
五分鐘后,自認為一曲完畢的白津,注意到了直播間的動態。
人氣的確因為她的尬舞,再次增加了不少,但那彈幕……實在讓她看不下去,甚至還有些想哭。
可惜,網絡上從不缺少鍵盤俠,她的表情,卻讓這些鍵盤俠又說道:“呦呵,難道又要開始委曲求全求禮物了?快別做作了,去種地吧……”
這讓白津當即忍不住了,生氣的劉說道:“我跳的是不好,但是你們這些鍵盤俠難道就跳的好?”
鍵盤俠:“肯定比你好!”
“我……”
“行了,沒必要為這些小事生氣,不就是尬舞嗎,我來大家跳一段。”再次烤好一盤烤肉的劉濤,聽着白津即將要罵人的,也是連忙阻攔她,然後,吩咐神豪系統關掉他的直播,就開始開了一段讓旁邊唐雨都有些不可思議的脫衣舞。
當然,他可不是真的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只是以一種滑稽的方式在表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