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包感言

發包感言

突然感覺多了好多假收藏,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但今天保證更新。

我也許會考慮刪除此本因為虛榮而創立的書,但我的初心是好的。

我不知道有幾個真誠的讀者,但估計是有的,我怕是讓他們失望了。

我真的需要那些虛假的東西來湊數嗎?

這或許是人生誘惑的一小步,但我不安,我明明知道它錯了,明明知道,可我還是做了。

可見我是如此經不起誘惑呵。

突然想起一句話:人靠什麼創造呢?靠自我對立而創造。

有人說,我文筆不好,寫的假。

我害怕,我想反駁,我想證明不是,但我不免心虛,因為這是事實。

在起點寫書,我有了這樣的感覺:懶散與驕狂,傲慢與自卑。

尤其是那種經不得一點批評,卻渴望一個陌生的誇獎的自卑,卻要給它掛上高尚的帽子。

我在追求什麼?我幹嘛發紅包,爭取的到底是什麼?因為它廉價嗎?感情是用來買賣的嗎?

我們生活中已經有太多來買賣的真誠了。

社會是如此的,我說:關注我吧,給我一個收藏,一點評論。

我看人家的書,人家說:關注我吧,求收藏求推薦。

我看了人家的書,便得意起來,像個審判者,而那個作者莫名奇妙的低微起來。

我是作者,我是讀者,從作者的角度去渴望讀者,從讀者的角度去挑剔作者。

我高尚,我說實話,我真是天才了。

我來寫,我來想,我無敵了。

“其實我只是不善於演戲,其實我只願意做自己,其實我不高尚,我只想做自己認為做的事。”

上話一出,台下掌聲雷動,心裏激動,露出狡黠的笑,想:這群傻子又被我騙了。

梁知,多好的名字,我要他成為人的良知。

後面,後面的後面,真不知道。

發紅包,那種猛增收藏的狂喜,那種狂殺數據的驕狂。

事後,我心情很低落,感覺在恥辱柱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而卻是以梁知的名義。

我對不起梁知,亦如我對不起上本因為意外而失落的主角:余望。

怎麼,怎麼了,怎奈我走走停停多情了些。

梁知對我說過:“你文筆太爛,你思想太飄,你不配描繪我的光榮事迹。”

我是不得已呵。

我與梁知認識,那時在一個體育課的跑到上,我身體不好,我跑的很慢很難,因為我跑不過幾個女生。

梁知突然出現在我腦海里,他利用大腦的某個神經元建立了一台宇級的高量類電腦,並通過多維空間的轉化模式連接了三維現實,經過了N個虛子重疊空間,告訴我:

我是你們時光之外的某個人。

當然,他真名肯定不是梁知,我對他的描繪肯定有現代的描述,但大致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符號為“梁知”的存在生命,曾經參與了地球計劃,也是他,見證了恐龍是如何滅絕的。

他知道人心的黑暗,在他的那個藍星(化名),他見證了那場因為能源或是其它原因而毀滅的家園。他一出生就在不斷在虛擬的世界裏“訓練”,生活類似於電影《楚門的世界》,但比這高級多了。

他最終被選中,帶着人類的基因體,翱翔宇宙,尋找合適的生存地。

最終,他選擇了地球。

他對這個星球做了很多事,我在此就不明說了,以後有機會,他同意了,我就說。

為什麼?

梁知在離開地球的時候,在我們這裏放了個致命武器,我命名為“卵子彈”。

為什麼?

這麼多為什麼後面確實有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了。

總之,老梁知如今託付我,可以把某些事實,經過自己的大量加工寫出來,讓人知道。

他說,當時情況危急,他隨便把這個信息傳送給某個地球人了,他也許是有錢人,也許是窮人,也許是傻子……看運氣。

現在看,運氣不好。

“你寫的真渣。”當我通過回想式的傳送給他看那些小說章節的時候,沒過多久,他就傳送信息回來了,說:

“你是我見過的最差的作者,不過無所謂了。”

老梁知真的長什麼樣,是不是和我們地球人一模一樣,我不知道。但他告訴我,他在一個封閉的只能看到星星的地方,獨自一人。

“不過你還是寫吧,”老梁知又說,“別人看不看無所謂,信不信無所謂,但歷史不會因此改變。”

於是我就這了,但我不敢亂寫。關於亂寫,他說過:

“如果你的內心是假的,那還寫,我分分鐘引爆卵子彈,讓地球消失。”

然而梁知不是恐怖分子,但他還是對人絕望的,他見證了太多人性的悲催。

當然,上面老梁知的話我都加工了,不可能是他的原話。

“我讓你寫,那是偷偷的,”老梁知說,“不要管在哪裏,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不管多少語言你就寫吧,總有人看的。”

我千方百計的問他的動機,他不耐煩了,“哎呀,我說了,你這個激八作者,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走我們的老路,不要以為還有下一個藍星,而且裏面還有龍類。”

他說他在最後悔的還是讓地球有了人類。

“媽賣批,地球人,又是一群坑逼……”他說了很多髒話,但還是滅了恐龍。

“本來我想留些恐龍的。”老梁知還是做了自我辯解,“可那幾個渣渣領導說不能留,留了,萬一過個幾億年,它們龍民起義怎麼辦?不能給龍民翻身做主人的機會!”

老梁知急了,“扯你兩蛋,地球自古以來就是恐龍的領土。”

“為人類服務,”渣渣領導們最後投票,決定偽造隕石撞擊,因為直接的暴力可能傷害太大毀滅核心,而且隕石撞擊會顯得人類沒有錯。

老梁知不願意多說了。

我呢?我該說什麼?說我沒有病,謊話連篇,證據呢?

我沒有多餘的解釋,我也在想這件事,我也不知道真相,也許老梁知說的都是假的呢?

那你們就信,這些不過是假的吧。

老梁知不如上帝,他不會看着你們的。

“上帝,呦呵,你們想起他了?”老梁知呵呵一笑,露出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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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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