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奇怪的三劍客
在與巴德院長徹夜長談后,格雷福斯終於接受了這個上天安排給他的使命,巴德院長在分手前,送給格雷福斯一樣法器,格雷福斯借過法器一看,是一個鑲嵌藍水晶石的手杖。
“這是什麼?”格雷福斯不解地問。
巴德院長解釋說:“干擾水晶,是一種克制類法器,可以在短時間內,在一定程度上遏制符石所帶來的威力。雖然不是高等法器,但在關鍵時刻,總能排上用場。”
就這樣,格雷福斯帶着干擾水晶離開了巴德院長的辦公室,回到房間后,他看見安妮抱着小熊還在睡覺,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格雷福斯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即將破曉的曙光,想起了安妮的爸爸媽媽,哈斯塔夫婦,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狀況如何。
雖然成功擊敗了阿爾茲,但是格雷福斯的使命並沒有完成,秘銀城主人給他安排計劃還有最後一項——將慎的忍者軍團驅逐回艾歐尼亞。
忍者軍團算得上是瓦羅蘭數一數二的強大軍團,現在又佔據着祖安和皮爾特沃夫兩座城池,格雷福斯手下只還有十人的玄甲槍騎兵部隊,加上忍者軍團的大後方被劫的暗影軍團所攔截,如果強行攻打,也只會讓慎狗急跳牆。
格雷福斯決定先依靠自己目前的聲譽去借兵,然後再想辦法,慢慢攻打慎的忍者軍團。
格雷福斯眯了一會兒后,就把安妮叫醒,準備去吃早飯。
安妮掙扎着不願起來,格雷福斯只好撓她的痒痒,安妮咯吱咯吱地笑着。
安妮忽然看到放在床頭的干擾水晶手杖,拿到手裏,正好成了她的拐杖。
“哇偶,好漂亮的小拐杖啊!”安妮跳下床握在手裏。
“那是手杖!”格雷福斯苦笑了一聲。
“是給我的嘛?”安妮完全沒有聽進格雷福斯的話。
“不行,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格雷福斯果斷拒絕了。
“放心吧,格雷福斯叔叔,我一定好好保管的,你要用的時候我再給你。”安妮一臉哀求的神態。
格雷福斯一下子心軟起來,覺得自己拿着這樣一個手杖也挺不協調的,就答應說:“那好,要好好保管。”
“嗯嗯嗯!”安妮連續地點着頭。
格雷福斯準備在戰爭學院先休息幾天,從恕瑞瑪之戰開始就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帶着安妮吃完早飯後,格雷福斯牽着安妮的手在學院的竹林內散步,沒想到遇到正在練習法術的三劍客。
從遠處看去,三劍客的劍魔赤身發紅,眼睛裏也流露出血紅色的目光,身後長出一對佈滿血色的翅膀。
坐在中間的劍聖,立體懸浮在空中,周身包裹着綠色的氣體。而一旁劍豪跪坐在地上,雙手合併,周身產生一道龍捲風一般的氣流。
格雷福斯和安妮都被眼前景象所震懾,驚呆得看着。格雷福斯對瓦羅蘭的符文法術都還處於初步的認知狀態,所以對三劍客的法術練習不免感到好奇。
就在這時,伊澤瑞爾忽然冒了出來,拍了一下格雷福斯的肩膀。
格雷福斯如同受驚的小鳥,回頭一看是伊澤瑞爾,才鬆了口氣說:“原來是伊澤瑞爾兄弟啊。”
“伊澤瑞爾哥哥。”安妮看見伊澤瑞爾開心地叫着。
“你們好啊,”伊澤瑞爾滿臉燦爛的笑容問,“你們在幹嘛,偷偷摸摸的?”
格雷福斯尷尬地笑笑說:“沒什麼,就是散步時,看見了三劍客好像在練習法術,挺好奇的,就偷偷看了兩眼。”
伊澤瑞爾伸頭看了一眼,說:“這沒什麼,他們在練劍氣呢,我們還是別呆在這了,賈克斯大師這人很怪的,讓他發現肯定吃不了好果子。”
說罷,伊澤瑞爾伸出手說:“安妮,還要不要去我那裏玩?”
“嗯嗯嗯。”安妮抓着伊澤瑞爾的手,拚命地點着頭說,“格雷福斯叔叔,你也去吧,伊澤瑞爾哥哥那裏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
“是啊,一起吧去看看吧,都是我探險時帶回來的東西。”伊澤瑞爾拉着安妮的手在前面走了起來,此時的格雷福斯看着伊澤瑞爾牽着安妮的手,竟然心生一種莫名的排斥感,那種感覺很奇怪,有點酸溜溜的。
“格雷福斯叔叔,快點啊。”安妮回頭叫到。
格雷福斯被叫醒,苦笑了一番,自言自語說道:“我在這亂七八糟想什麼呢。”說罷,格雷福斯快步跟了上去。
“我們去哪?”格雷福斯追上前去問道。
“我的辦公室。”伊澤瑞爾回答說。
“你這麼年輕就在戰爭學院有自己的辦公室啦?”格雷福斯打趣地說。
伊澤瑞爾苦笑着說:“嗨,不才,就是個學生會會長的小辦公室。像學生會會長這種苦力活,也就是我這種人喜歡干,要論實力,戰爭學院的很多人的實力都在我之上,但他們都不願意干,就輪到我了。”
“其他人都太怪,只有你看着還平易近人。”格雷福斯接着問道,“你是怎麼會加入戰爭學院的,原來是來自哪個邦國的?”
伊澤瑞爾看着遠方的升起的朝陽說:“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我的爸爸媽媽是一對有名的商人,他們的業務經常需要前往危險偏僻的地方,每到這種時候,我就會被留在皮爾特沃夫,寄養我的舅舅萊米爾教授那裏。
但舅舅並不喜歡管教我這個從小就不愛守規矩的孩子,所以他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給我安排了許多位最嚴厲的家庭教師,傳授我科技魔法、海克斯機械、考古歷史等等知識。
我好想是在學習理解方面有着與生俱來的天賦,所以我感覺這些繁重的課業對他來說都是在浪費時間。所以我幾乎不需要任何複習準備就能輕易通過考評,這讓我的舅舅大為惱火。”
“竟然還有這樣的舅舅!”格雷福斯不禁笑了起來。
“是啊,舅舅是怪教授,我也是和調皮的野孩子,所以,兩人完全不能在一起生活。”伊澤瑞爾也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