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三更合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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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購買比例50%,比例不足者36hr后可閱】南姒的事業更加蒸蒸日上,有趙晟天的豪氣投錢,她每次拍戲,都找最好的導演最棒的團隊。別人都是求着名導演給角,到南姒這,是名導演求着她拍。

南姒很有原則,劇本要好,不然一切免談。她眼光獨特,每次挑的本子都很出彩,加上有錢砸精良的製作,兩年內拍的四部電影幾乎都是票房加口碑雙爆,成功刷新華語電影在國際影壇上的定位。從此,各大國際電影節,華語電影不再是陪跑,只要是南姒主演的片子,全是萬眾矚目的作品。

別人都是拍完就放假,她從不停下。

元真真的事業粉迅速龐大起來,作為粉絲,他們從不怕人ky,因為如今圈內無人有她這樣的業務能力,她過去那些受人詬病的“黑歷史”無人再提起,年僅二十四歲就能達到這個高度的,整個娛樂圈都找不出第二個。

天影公司受益匪淺,不到兩年就成為國內最大的影視上市公司。所有頂尖的資源,全都得等南姒先挑,她挑剩的,別人才能揀。

在公司里,所有的員工和藝人見了她,都得恭敬喊一聲“真姐。”

有人私底下討論,“為什麼不直接喊老闆娘?”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南姒是趙晟天的女人,可是這兩人卻從來沒有公開承認過。

南姒不急,她根本不在乎什麼名分,她心裏只有她的任務完成度。而對於趙晟天來講,趙家不會接受他的明星女朋友,哪怕南姒已經登頂影后巔峰。

在古板的趙家人眼裏,戲子就是戲子,光鮮亮麗,也不配進他們家的門。

南姒拍新戲的時候,趙晟天正好被趙家喊回去,意思很明確,與人相親,今年交往,明年結婚。

趙晟天看慣圈內這些有名無實的政治婚姻,他覺得結婚也就是個虛名,兩個人沒有感情更好,各自誰也不礙着誰。

但是他猶豫了下,覺着得先和南姒說一下。要是他是一般的富家公子哥,說不定他會娶她。

只可惜他不是,趙家的基業,必須在他手上變得更強更雄厚,事業與兒女情長並不衝突。結婚後,他會一如既往地待她好。甚至於只要她願意等,總有一天她也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趙太太。

她向來聰明,不會不懂這個道理。

但是再聰明的女人,也會有無法控制情緒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在她崩潰的時候陪在她身邊。所以,與其讓她從旁人嘴裏聽到這個消息,倒不如他親自告訴她。

晚上趙晟天去劇組接南姒。

他們各自都很忙,但再怎麼忙,每個月都說好至少一次歡愛。一個月的慾望積壓到一天,每次幾乎戰至天明。

攀上頂點時,趙晟天沒有像平時那樣停下給她喘息的機會,他更為兇猛地將她弄上一波又一波,直至她身體承受不住快要昏死過去。

這時他伏在她耳邊,口吻冷靜地說:“我要和別人相親。”

南姒一頓。

這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他舔舐她白嫩柔軟的耳垂,繼續道:“我總要結婚的。”

通靈玉震驚臉。

男人對女人的好感度,達到60是喜歡,達到70是愛上,而這時候趙晟天對南姒的好感度,已經是90,相當於瘋狂迷戀的程度。

在他表現得如此痴迷的情況下,他竟然能當面說出這種話。

通靈玉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天之驕子。看來就算是神尊大人,也無法影響這個世界的氣運。能成為天之驕子的人,果然不是尋常人。鐵石心腸的程度,令人咋舌。

它悄咪咪看南姒,擔心她生氣。

可她壓根一點惱怒的樣子都沒有。這麼多年,她歷經滄桑,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越是成大事者,骨子裏越是絕情冷漠。

他們的愛很少,即使全部掏出來,也只是車水杯薪。

趙晟天說出這樣的話,她並不覺得奇怪。

兩人還未分開,她轉過身,“知道了。”

簡短三個字,摻雜着歡愛時的迷離與魅惑,除此之外,波瀾不驚。

他捧住她的臉。

這雙似清泉般空靈的眸子裏,沒有一滴眼淚。

他鋒利的視線注視她的紅唇,渴望從她嘴裏聽到半句嘆息,“你為什麼不哭?”

她夾緊他:“我為什麼要哭?”

趙晟天低眸,將自己抽了出去。

“不做了。”

沒多久,各大媒體報道,趙公子即將與孫家千金訂婚。

孫小姐被問及關於元真真的話題,禮貌微笑地回答記者:“外面的再怎麼好,也終究是野雞,上不了檯面。”

圈內一片嘩然,少數為元真真感到可惜的,更多的則是冷嘲熱諷。娛樂頭條登出——“影后慘遭富家公子拋棄,情路坎坷將何去何從?”

大家都等着南姒的回應,等了一周,仍未見她發聲。

劇組蹲點的記者不少,全都被趕了出去。經紀人申明:拍戲期間,不接受任何採訪。

通靈玉將趙晟天下降一半的好感值報道給南姒,南姒除了點頭回應外,沒有任何反應。

通靈玉弱弱說:“依過往70分以上高分任務者的經驗來看,要想達成滿分,除了知名女星是必要條件外,情感方面也不能落下哦。”

南姒淡然地”嗯“一聲,彷彿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脫掉外套轉身就投入電影最後一場戲。

韓宴也在這部戲裏。

當初南姒的團隊找上門來讓他接戲的時候,他既驚訝又煎熬。

南姒給出找他的理由:“沒有人比你更適合這個角色。”公事公辦,沒帶任何私人感情。

韓宴深思熟慮后,最終應下。

在戲裏,而韓宴飾演南姒的青梅竹馬——一個滿懷深恨的男人。他們有一場床戲,是男主醉酒強-暴了女主。女主半推半就,既痛苦又心酸。

拍的時候,南姒壓根都不用拿捏,直接拿出以前在床上對付趙晟天那套,情緒動作極其到位。

但對於韓宴來講,這場戲簡直折磨人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無法接住對手戲的時候。

她垂眸,一雙清純無辜眼,兩條細瘦白嫩腿,三句咬唇低喃語,傾國又傾城。

他看在眼裏,幾乎瘋魔,哪裏還顧得上戲中台本。

她唇角帶笑,喊他劇里的名字:“燕哥哥。”

燕哥哥,宴哥哥。

韓宴心跳如狂,凹在她身上的手,怎麼也無法再往下一寸。

再往下一寸,他就要泄了。

她卻故意往他懷裏撞,長腿輕觸,無意勝有意。

韓宴惡狠狠瞪着她。

妖精。

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

導演喊“cut\,訓韓宴:“韓宴你今天怎麼回事?”

韓宴深呼一口氣,要求:“導演,再給我點時間。”轉身立馬讓助理買幾瓶白酒。

酒壯人膽,一氣呵成。

這場拍完后是殺青宴,韓宴黑着臉誰也沒理,直接回了酒店房間。

一場自-慰,他心力交瘁。

洗完澡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空曠的走廊站了個人。

陰影遮住大半邊身體,昏暗視野里,她耳下那一對鑲鑽流蘇耳環,折射出異樣的光芒,見了他,輕步走過來。那耳環隨着搖動,一如她媚態橫生的笑容,晃到他的眼裏,鑽進他的心裏。

她抬頭沖他笑,視線從他褲襠掠過:“屋裏藏了女人?磨蹭這麼久。”

韓宴點根煙,和她一起靠牆邊倚着,“我說沒藏,你信嗎?”

南姒:“信啊。”

韓宴轉眸看她。

這兩年他沒拍拖,一有時間就捧着她的電影消遣。她每一部電影,他看了又看,隔着冰冷的屏幕,他千萬遍撫摸她的唇,那一抹朱紅,曾經屬於他。

或許感情就是這樣,錯過一小時一分鐘甚至一秒,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哪怕她身邊有別的男人,他不在乎。只要他看她一眼,百鍊硬剛,瞬化指柔。

“來一根?你喜歡的卡碧。”他將煙叼在嘴邊,伸手從兜里摸出煙盒,遞一根到她嘴邊,為她點煙。

南姒沒要,笑他:“喲,韓影帝也抽女士煙?”

韓宴俯身吐煙圈,聲音悶悶的,“要你管。”

南姒雙手環抱掐腰亭亭一立,“抽煙有害身體健康,戒了吧。”

他舔了舔嘴角,回眸盯着她:“戒不掉。”

他想起趙晟天的事,聲音像是從胸腔擠出來似的:“做我們這行,談戀愛分手是家常便飯,緩過勁也就過去了。”

南姒回他:“要你管。”

女藝人搭上風流公子的事圈內比比皆是,見怪不怪,開始有多美好,結束就有多慘烈。只是他沒想到,她會在趙晟天身邊待這麼久。

他猛抽一口煙,“趙晟天是什麼人,三歲小姑娘都知道,差不多就得了,別傻傻陷進去,千萬不要……”像當初和他分手那樣,死纏爛打不放手。

沒敢說出來。更何況,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南姒說:“我不傷心。”

韓宴望及她手腕,那一截藕白,依舊刻着HY。

HY。

韓宴。

當年她忍着淚水硬是要將他的名字刻在手腕上。她還留着。

韓宴腦子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如洶湧潮水,鋪天蓋地佔據他身體,驅使他做些什麼。

她揚起臉,濃密纖長的眼睫微微顫慄:“我不傷心。”

“嗯。”他扔了煙,皮鞋輕輕摁踩煙頭,一手插在褲兜,一手捧過她的後腦勺。

他壓下去,帶着醇涼的薄荷煙草味,隨意地吻住她的唇。

“真真,和我複合。”

世事難料。

同公司藝人嫉妒羨慕恨,網上更是對Tara新選的代言人發起抵制,但無論鬧聲再大,代言合約依舊穩穩噹噹地遞到了南姒手裏。

她輕輕一揮筆簽下名字,盈盈笑道:“合作愉快。”

負責人誠惶誠恐地握住她伸過來的手,“那就拜託元小姐了。”

送走負責人之後,南姒感受到身後強烈的目光,回頭一瞧,楊燕正一臉打探地盯着自己。

她說:“真真啊,你真的不知道這份合約怎麼來的嗎?”

南姒搖頭。

看着南姒無辜茫然的臉,楊燕忽然有點迷惑了。

今早她才知道,原來真真的合約是趙公子特意指明。趙公子是什麼人,全娛樂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真真要是和他搭上,她沒意見,混這個圈,講究的就是人脈靠山。趙晟天這個世間稀有的金主,誰不想傍?

但看真真的反應,好像真沒背着她這個經紀人找資源。

楊燕問:“你和趙家少爺熟嗎?”

趙家少爺?誰啊?南姒下意識看向正在乖乖啃狗糧的通靈玉。

通靈玉一個哆嗦,立馬用元魂回復南姒:“說的應該是趙氏集團唯一繼承者趙晟天,他是首富之子,人稱國民老公。”

它翻看系統資料,猶豫半秒后,加了句:“根據資料,趙晟天是未來的金融大佬,更是統領整個世界娛樂圈的男人,在元真真被框定的世界裏,算得上是天之驕子。”

大概是最後四個字“天之驕子”引起了南姒的興趣,她眼眸含笑嚼一遍他的名字:“趙晟天,不錯。”

要想成為知名女星,沒有比借天之驕子上位來得更快的捷徑。

通靈玉升起不祥的預感。

大魔頭眼裏透出的那股子詭異的光,像是要吃將獵物吃干抹凈一樣。

主僕之間的對話完畢,回到現實,時間剛剛過去一秒鐘。

南姒搖搖頭,語氣真誠:“我和他不熟,準確來講,根本不認識。”

楊燕一愣,分辨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不管怎樣,能和趙公子搭上線,是真真的福氣。

看着眼前纖瘦柔弱彷彿一碰就碎的嬌人,楊燕狠狠心,笑道:“今晚有個飯局,贊助商那邊想請你出席。”她將趙晟天那邊送來的晚禮服和首飾拿出來,“穿這個去。”

南姒滿意地收下,甜甜地沖楊燕拋了個媚眼:“謝謝楊姐。”

楊燕壓抑住內心莫名湧出的一股內疚,安慰自己的盤算對真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退一萬步講,趙公子出面要的人,哪有不給的道理?

夜晚,觥籌交錯,宴會上歡聲笑語,閑話共飲。

像這種場合,明星少不了,大家都是看慣美色的老江湖,隨便瞄上幾眼也就繼續喝酒聊天。

但視野里忽然出現的一位美人卻令人移不開目光,只一眼,便久久無法忘懷。

正中央,南姒穿着一襲魚尾裙,優雅地從人群中走來。

勝似白雪的肌膚與性感的黑色相得益彰,袒露的半邊香肩綻放無形誘惑,她臉上沒有什麼神情,令人倍感冷艷神秘,她手裏牽一隻白色小泰迪,增添幾分遛狗逛街的怡然自得。

“不好意思,這裏禁止寵物出入。”服務生猶豫着出言阻攔。

南姒低頭看一眼通靈玉:“瞧你這個不討喜的傢伙。”

通靈玉內心無語凝噎:管我什麼事!明明不想來非要被你拉着來!

經理立馬上前,推開服務生,笑容殷勤地將南姒請進去:“元小姐,不好意思,新來的不懂事,您裏面請。”

南姒嬌嬌問一句:“能帶狗嗎?”

經理點頭:“能,帶啥都行。”

出席這次宴會的,大多是商業名流,能來助興的明星,也都是腕。

元真真的死對頭曾經的塑料好姐妹林晨也在其中。

南姒出現沒多久,林晨就走過來嘲諷,“沒想到,怎麼炒作都炒不紅的三流女星也能出席這種私人活動。”

南姒揚起眼角打量眼前的人,想了幾秒才翻出關於這人的記憶。

林晨是元真真的替身演員,兩人相識后,林晨處處討好元真真,元真真為人單純,將她當做好朋友后將自己的資源全都介紹給林晨。可以說林晨能有今天,全都仰仗元真真。

林晨不但沒有感恩,反而在爬上位后,時常暗地裏對元真真使刀子,元真真過氣后,她更是落井下石,往死里踩。

南姒弄清楚眼前人是誰后,立馬收回目光,淡淡地回應她的挑釁:“是啊沒想到,連三流女星的替身演員都能入場參加,早知如此我今天就不該來了,掉價。”

林晨氣噎,被人戳中痛點,連惱羞成怒的反應都慢三拍,等南姒走出幾步后,林晨才想起返身拉住她。

女星之間的明爭暗鬥,大家見怪不怪,沒人想着引火上身。

依陣勢來看,元真真雖然氣場逼人,但是她孤身一人,而林晨身邊好幾個姐妹,真鬧起來,寡不敵眾,今晚敗下陣的,怕是元真真。

就在大家心照不宣等着看戲時,忽然主辦方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身後跟着幾個服務生,湊上前說了些什麼,沒多久,只見林晨和她的姐妹團被“客氣”地請了出去。

眾人一臉懵逼,但誰也沒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戲看就繼續喝酒。

南姒往右前方看去。

轉角處立着的那道人影此時已經消失不見。

從入場的瞬間,隱在黑暗裏的男人就一直盯着她,他手裏的那杯紅酒,一口未飲。

南姒一挽耳後捲髮,嘴角噙笑。

有意思。

宴會進行到一半,偶爾有喝醉酒的男人來和南姒搭訕,南姒怏怏然沒什麼興趣,通靈玉提醒她,在場的都是大佬,隨便抓一個資產上百億。

南姒丟了個骨頭給它啃,讓它閉嘴。

通靈玉倍感羞辱,但由於狗性使然,它四肢不聽使喚地去撿地上的骨頭。一邊啃一邊哀嚎,想它堂堂三千世界使者,掌管各界歷練修為的寶物,竟然淪落到此。

服務生上前,為南姒倒酒,“這是特意為您準備的。”

南姒掃一眼,1921年的波爾多葡萄酒,價值不菲,絕不是隨便拿來招待普通賓客的東西。

“就光我一人獨享?”

服務生愣住,他想起經理的交待,這杯酒,一定要看着元真真喝下去。故作鎮定的服務生笑道:“是的,整瓶酒都只屬於您一人。”

南姒紅唇一彎,輕輕搖動杯里的紅酒,低頭抿了幾口。

一杯入肚,人已醉七分。

經理趕緊吩咐幾個女服務員過去攙扶南姒,她手裏牽着依舊牽着狗繩,經理咬咬牙,只得連人帶狗一起送進酒店頂層套房。

寬闊舒適的總統套房,南姒躺在床上,通靈寶瑟瑟發抖地喊她:“主人。”

汪汪叫了幾聲沒反應,通靈玉以為她真被人葯倒了,猶豫着要不要啟動應急反應。它不怕其他,就怕大魔頭事後找它算賬。

忽然一個枕頭拍來,床上的人翻身,“安靜點。”

通靈玉鬆口氣。

清醒就好。它就說嘛,有大魔頭的元魂加身,怎麼可能葯得倒?

話雖如此,但它一眼看去,發現南姒雙頰微暈,氣息紊亂,半醉半醒。是了,就算意識清醒,但身體畢竟是凡人肉軀,受不住藥性。

門邊傳來動靜,腳步聲慢慢逼近。

趙晟天開燈,床頭柔和的燈光灑在南姒身上。

她白凈的胴體如凝脂佳玉,微微透出酣紅,彷彿鮮嫩欲滴的果子,只待人摘采。

他鬆開領帶,俯身上前。

但她一點聯繫他的跡象都沒有。

趙晟天想,就算她對他沒有感情,只是迫於他的權勢屈服,那也不應該是這種反應。

太洒脫。

難道她就不想從他身上多得到點什麼嗎?

趙晟天來探班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

首富之子的行蹤,神秘兮兮,所到之處,皆是包場。

飯店,導演們和編劇給趙晟天敬酒,南姒在旁邊乖巧地坐着,安靜夾菜吃飯。

趙晟天一飲而盡。

想起剛才躲在車裏看到的一幕。

那麼多劇組男工作人員圍着她轉,端茶遞水,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她笑得恬不知恥,順其自然地接受他們的殷勤。

他又給自己倒一杯酒。

導演編劇開誇南姒會演戲,九分真心一分恭維。

視野內,她抿嘴輕笑,卻不是對着他。

趙晟天重重摔下酒杯,打斷大家眾星捧月的讚歎,冷冷道:“她哪裏會演戲?”

不然怎麼會連他喜歡的樣子都裝不出來。

飯後,他將她堵在車裏。

那雙手嬌小冰涼。

纖瘦柔軟。

他硬朗的身體壓下去,如陷濕潤沼澤。

“狐媚子,誰准你那樣笑的?”

憋了兩個月,怎麼弄她都不夠。

南姒氣喘吁吁地趴在他懷裏,身體止不住地顫。

意猶未盡。

趙晟天望見她滿頭大汗的虛脫模樣,憔悴,蒼白,惹人愛憐。

他吻上去,在她唇間輾轉徘徊。

“想不想我?”

她不回答,眼中含淚,似乎很害怕他。

他就是要她怕。

只有怕了,才能知道她自己的命運。除非他主動結束,不然她想都別想逃,既然做了玩物,就得盡職盡責。

趙晟天咬住她的唇,語氣狠戾:“說。”

南姒軟軟地應他的心意:“想。”

嬌糯的一個字,從他的耳朵里,一直撓到心裏。

他吻得激烈,不自覺說出:“想我為什麼不找我?”

南姒柔聲道:“拍戲。”

他徹底堵住她,攻城略地:“我沒有戲重要?”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他總算肯替她穿衣,目光觸及她手腕處的刺青。HY。

他依稀記得好像網上罵她好像跟這個刺青有關。

南姒柔弱無骨地癱在他胸膛,手腕忽地被扼住,他正低頭仔細觀察什麼。

“為什麼不消掉?”

南姒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並不看重宿主的身體。比如趙晟天與她歡好時,她從來只顧快感,不會去想這具身體是否吃得住。

“我怕疼。”隨口想到的理由,抬眸眼前人似乎已經收回目光。

算了,反正說好她的事他不干涉。卻還是忍不住暗暗又看了幾眼。

趙晟天沉思。

他驚覺自己似乎對元真真的佔有欲越來越強。他從來沒有等一個女人等兩個月,事後還主動跑來看她的。

他試圖掩飾什麼,脫口而出卻是:“最近有想要的東西嗎?”

南姒卻說:“沒有。”

他有些意外。好意被婉拒后帶來莫大的空虛和不安,他擅長用物質留住女人,實在不行,他還有這張臉以及令人滿意的……下半身。

他不甘心地親親她:“想到什麼,就再跟我說。”

馬路上,通靈玉被拴在路欄邊,迎風毛亂。

車裏狀況,它一清二楚,在聽完趙晟天的發言后,它翻個白眼感慨:說好的不喜歡女人朝他要東西呢!

最後還不是巴巴地問大魔頭想要什麼,沒眼看,簡直沒出息。

通靈玉對這個天之驕子很失望。

眼看着女二的戲份就要殺青,南姒看慣了林晨咋咋呼呼的樣子,忽然少了她這個樂趣,整個人還有點不習慣。

通靈玉操碎了心,提醒南姒接下來會遇到的劫點。

作為任務者,不管怎麼改變宿主生活,依舊無法改變這個世界對宿主的必經考驗。好在,一般宿主都只有一個必經考驗。

對於任務者而言,過不了這個劫點,就可以重新回去留級了。

元真真的劫點,是戒斷康復所的事被人做文章。

有的任務者會在五六十才遇到,有的卻是剛下飛機就遇到,隨機分配,時間不一定。

大概是意識到南姒的順風順水,這個世界及時甩出了劫點。

通靈玉暗幽幽道:“虧你還懷念林晨,人家轉頭就給你吃刀子,你把人家當小貓逗,殊不知逗的是只老虎。”

原來,林晨一離開劇組,就立馬找自己的金主,誓要搞垮南姒。深仇大怨,虧得她連爬了幾個床才得到滿意回復。

沒多久,林晨來勢洶洶的報仇之路開始了。

今晚的微博頭條格外詭異,幾乎熱搜前五全是關於某女星出入美國某著名戒斷康復所的事。

各大營銷號熱議,故意引導話題,雖然並未明確點名,但從照片上的身影來看,不難判定,事件主角十有八-九是前陣子回國的元真真。

娛樂圈放料,講究洋蔥般一層層剝開,激發公眾的好奇心,等熱度發酵到一定程度,最後再來個高潮收尾,殺傷力堪比核武器。今天放的只是模糊照片,估計明天就是高清圖,後天說不定連視頻都一併出來了。

網友紛紛祭出禁毒牌,要求全網封殺元真真。

影響太大,連《山月》的部分投資商都臨時開會,討論要不要在這個檔口繼續將戲拍下去。

劇組暫時停工幾天,南姒也沒異議,通靈玉問:“主人,你打算做些什麼應對劫點啊?”其他任務者面對突如其來的劫點時,往往會手忙腳亂地準備很多。雖然麻煩了點,但只要能渡過去,那麼任務及格的目標就有望達成。

南姒想了半秒,轉頭輕鬆愉快地跑去找趙晟天。

趙晟天剛籌劃完一個併購方案,幾天幾夜沒合眼,助理跟他說元真真來的時候,他正準備休息。

短暫猶豫,繼而馬不停蹄摟着南姒去了酒店。

戰力猶存。

果然女人是最好的消遣品。趙晟天愛憐地看着她的身體,圓潤光滑的肩頭讓人忍不住想親。

她忽然開口,聲音有些無力:“你聽說網上傳的消息了嗎?”

趙晟天一愣。

怎麼沒聽說,只是裝不知道罷了,她不開口,他也不會問。

但既然她已經提起,他也就沒有必要避開。

趙晟天捲起她的一縷黑髮,繞在指間玩弄:“聽說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濃厚烏髮順着蝴蝶骨往下披垂,像深海的美人魚。

她說:“消息是真的。”

趙晟天從床上彈起來。

南姒從包里掏出一疊資料,最新的尿檢報告和醫療檔案。

她口吻苦澀繼續說:“我沒有吸-毒,只是過去有過葯癮和酒癮,回國之前已經全部治好,你放心,我沒有影響你的身體健康。”

她低眉順耳地將資料癱開,孤立無助卻要故作堅強。

趙晟天心中最硬的一塊地方緩緩被敲開,被她悲傷的目光一路湧入,繼而被她無聲低下的淚水充斥整個心房。

他面露不忍,為自己剛才一瞬間的震怒感到愧疚。隨即自然地轉移注意力。

怎麼可以讓她面對這種詆毀?他該護着她的。

她不該受這些傷害,是他疏漏了。

趙晟天坐起來,隨意地在她唇間印下一個吻,這吻纏綿悱惻,他牽住她的手放在,“撒謊,明明就有嚴重影響我的身體,都快被你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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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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