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任務零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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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雖然信奉強者為尊,但那種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的強者也會被人唾棄的,慕容霓裳這種對自己師尊心有愛慕的行為等同於褻瀆自己的師尊,其罪名跟欺師滅祖也差不多了。
前世的寒千尺因為接受了慕容霓裳的感情,可沒少被置喙,甚至在天劍門差點沒有了容身之地,否則他最後也不會那般輕易的就死在心魔劫之下。
想想還真令人唏噓,慕容霓裳這個女人果然是禍根。
在慕容霓裳離開后,月之流也打算離開,結果不曾想竟然被寒千尺喊破了行蹤,他只得現身出來。
他看着那神情冷漠淡定得萬事不入心的白衣男子,心裏想到前世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不像自己的寒千尺,他莫名的就有些憤怒,然後很不客氣的問道:“寒千尺,你就那麼讓你的寶貝徒弟下山歷練,不怕她出事?”
面對這個自己唯一承認的對手,他總是不願意看着他如同前世那般沉淪於男女情愛。
誰知他這句話問出去后,竟然只得了冷漠淡然的四個字:“生死有命。”
月之流不可否認自己心中的驚訝的,寒千尺竟然對慕容霓裳這個徒弟沒有半分的上心嗎?
他心底也鬆了口氣,甚至有了幾分雀躍,今生的他是肯定不會再被慕容霓裳那個女人迷惑了,如果寒千尺也能不被迷惑,那麼他們二人,當真是……
心情很好的月之流突然間對上了寒千尺的雙眸,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鳳眸線條優美,眸子明亮,是一雙極好看的眼睛。
但這雙極好看的眼睛在看向他的時候,冷漠得映不出他的身影。明明是那麼清澈的雙眸啊……
驀地,他心底就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帶着幾分嘲諷的低笑起來:“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看的一雙眼睛。”
他真想將那雙冷漠的眸子給挖下來,永久的收藏……這種被自己非常上心的對手不放在眼中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他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只是一個對手罷了,只是一個現在實力還不如他的對手罷了,他沒必要這麼上心的。
寒千尺……就算你被慕容霓裳再度害得如前世那般凄慘,本尊也絕不會再管你了!
哼……不識好歹!
心底酸酸澀澀的,竟然有種委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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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流表情陰冷的盯着面前的四個人,步三生、百里琴、悲白髮、慕容霓裳……這四個人是多麼的熟悉啊。
前世他就跟這四個人在一起了五百年!
月之流看着那三個跟自己一樣在前世悲催的被慕容霓裳這個女人迷惑得放棄自尊做了她後宮之一的青年才俊,冷冷一笑,然後不管他們對他各種威逼利誘直接離開了。
笑話,他堂堂魔尊連與整個修真界對敵都不怕,還怕他們背後的勢力?
更何況他殺了他們,誰也不會知道是他殺的不是么?
月之流離開之前,若有若無的瞥了慕容霓裳一眼,然後身影便消失在這裏。
慕容霓裳,你可別讓本尊失望啊……
月之流的打算慕容霓裳並不知曉,她果然就按照他的想法去給寒千尺發了求救訊息。
在慕容霓裳一發出求救訊息后,月之流便將他們收入袖裏乾坤,自己則隱藏在魔窟入口處,靜靜的等待着寒千尺的到來。
以月之流想像中的寒千尺對慕容霓裳這個徒弟的重視程度,寒千尺應該會日夜兼程的趕來,大概只需要兩三日的時間便可以到達這裏。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寒千尺竟然一直拖到了第十日來到達這裏,難不成他知曉自己徒弟有危險后還乘坐那慢吞吞的飛行法寶?
或許,慕容霓裳那個女人在他心中沒有那麼重要?
月之流又想起了寒千尺曾經對着他說的那一句‘生死有命’。
月之流看着寒千尺,他還是那副不動如山冷漠至極的模樣,即使自己告訴他那個賤人如何的水性楊花他都不相信,他對那個賤人信任如斯,對他卻是萬般無視……心裏那簇小火苗驀然就漸漸燎原,前世被控制成傀儡的不甘和今世那莫名的厭倦,都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想要那個賤人和她的姘夫們都去死,但是卻被寒千尺攔下來了。
寒千尺越是阻攔他,他心裏的憤怒就越深。
明明自己和他都是同病相憐的人,都是同一戰線的,為什麼他要幫着那個賤人對付自己呢?
是不是他還喜歡着那個賤人?
在交手沒多久后,月之流看着寒千尺趁機用袖裏乾坤收走了那四個人,然後迅速了離開了這裏。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被憤怒沖昏了的頭腦也漸漸的清醒過來。
他剛剛是怎麼了?竟然將前世今生都給混淆了,甚至還對寒千尺……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看着寒千尺離開的方向,緩緩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魔宮中。
或許,他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了,自己為什麼總是在面對寒千尺的時候失去了冷靜?
修真無歲月,月之流閉關了十多年後出關,實力大進,手下們也將修真界這十多年來比較重要的消息拿來給他過目。
他重點看着與天劍門有關的消息,與那個人有關的消息。
寒千尺,渡劫期,無情劍道修鍊已至大成……
慕容霓裳,寒千尺之徒,出竅期,無情劍道有所小成……
月之流微微怔神,然後再度去閉關了。
這樣……也好……
就是不知道離皇宮這麼近,是看重他的緣故,還是想就近監視控制……
蕭瑥進了皇宮,並未直接去見那個穿越版的夢漣漪,而是去御書房找蕭璃敘敘舊。
正在埋首於比人還高的奏摺中的蕭璃,聽到蕭瑥來了的消息,眼中的喜色一閃而逝,連忙吩咐道:“快讓他進來!”
看到蕭瑥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蕭璃站了起來,親自走過來幾步迎接他,以示看重。
蕭瑥不敢小覷帝王的戒心,尤其是他現在手握重兵的時候。
他老老實實的對蕭璃參拜行禮:“臣弟拜見皇兄!”
不等他拜下去,蕭璃便伸手攔住了他:“小瑥,我不是說過了嗎?私底下無需行禮。”
蕭瑥板著臉,一本正經的道:“君臣有別,禮不可廢!”
蕭璃目光閃爍了一下,聲音低沉了幾分:“小瑥,你非得跟哥這麼見外嗎?”
蕭瑥眨了眨眼,唇角勾起幾分狡黠的笑,但語氣依舊固執又古板:“皇兄,禮不可廢!”
蕭璃看着他的表情,也明白了幾分,笑罵道:“你這小子,竟然敢消遣我?!”
蕭瑥順勢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捻了塊漂亮的點心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道:“皇兄你不知道,那些御史真是個個討厭得很,總是對我說什麼禮不可廢禮不可廢的,我叫你一聲哥他們都要說教半天。”
蕭璃也坐到他身邊,幫他倒了杯茶水,遞到他手邊方便他取用。
“你無需理會那些老傢伙,他們就是靠那張利索的嘴皮子吃飯的,你說不過他們的。”
這些御史都是重名不重利的人,而且他們也不怕死,動不動就想來個死諫,以圖名垂青史。
他這個做皇帝的遇到這不怕死的文人,也傷腦筋得很。
蕭瑥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只是抱怨了一下,然後哼哼兩聲,便轉移了話題。
他今日來是另有目的的。
“皇兄,我想建園子,打算親自畫圖設計。所以來找一起去逛逛你的御花園,找找靈感。有空嗎?”
蕭璃看也不看堆積在御案上如山的奏摺,笑眯眯的睜着眼睛說瞎話:“當然有空,最近沒什麼奏摺要批的。”
蕭瑥也不管蕭璃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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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漣漪看着這奇花異草數不勝數的御花園,眼中露出幾分痴迷。
這御花園裏隨便一朵花放到現代去,就是價值連城的珍奇品種。而在這裏,卻是隨處可見的普通花卉。
真不愧是皇宮……
在這個炎熱的夏日裏,雖然御花園花花草草樹木很多,很涼爽,但最舒服的還是湖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