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八章 從頭再來
她突然想起來了,前幾天吃飯的時候,尚謙還說飯後要告訴她一個好消息的,最後也沒說,說是去國外有急事,應該就已經找到妹妹了。這個小子也不給我說,這個兇手到底是誰呢?
“尚謙呀,你怎麼不告訴媽媽?”
“你早就找到妹妹了,還蠻媽媽這麼久,她怎麼樣,找漂亮了嗎?快給媽媽拍張照片過來。”莫媽媽激動的給尚謙打電話。
“兇手查到了嗎?”
“我早就猜到有可能是她了。”
“回來在慢慢給你說,現在一切都好了,都交給警察處理吧,這一切是她應受到的懲罰。”莫媽媽這些年曾一次次的懷疑她,也曾經找過她,可是因為她和自己曾在大學裏的關係,還有紫萱還是個孩子,種種的念頭她都放棄了對她的懷疑。沒想到這些年她的善良還是輸給了她,沒想到她這麼心狠手辣,親自奪走了她的女兒,讓她這些年活在不安和愧疚之中,以至於時常做夢都會夢見女兒被怪獸吃掉和撕心裂肺的喊着“媽媽”,讓她每一次從夢中醒來都是一頭大漢,甚至哆嗦。
不管怎樣,現在總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她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後半生還有這麼多年一定要好好彌補女兒,給女兒一個幸福的後半生。她收拾了行李,準備去迎接女兒回國,此時心中的那份激動難以抑制。
“今天我要宣佈幾件重要的事情,公司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整,現在已步入正軌,尤其是周落莉憑着不放棄的精神,抓住每一次的機會,為我們挽回了幾個大客戶,為了兌現我和她之間的承諾,今天我代表懂事會正式歡迎張總重新回歸我們的團隊,並且還是任總經理一職。雖然公司回歸了正規,我們還是要以公司的發展為前提,以信用為保障,我們要好好維護公司的利息,由於周落莉之前的一意孤行,對公司的聲譽還有利益上帶來了巨大的損失,所以我宣佈,周落莉從現在起已被公司解僱,並且以後公司也不會在雇傭她。sunshine公司正在進行着一個意義重大的會議。
“等一下。”張總說這句話的時候站了起來,同時周落莉也站了起來,她知道張總是要為她求情,求懂事會把她留在公司,她也知道,如果張總說她為公司做了這麼多貢獻,應該得到她應有的,她也知道因為她的自私自利給公司帶來了多大的危害,她更知道如果張總替她求情,不僅不會讓她留下來,還會讓張總更加的難堪。
張總看見周落莉站起來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個姑娘什麼都好,就是心太狠,太執着,太固執,太倔強,一點都不怕硬。
她不能讓自己走的太難堪,她站起來衝著大家笑了笑,“張總,不好意思,我馬上就要離開公司了,容許我說幾句話,首先很感謝公司給我提供的平台,尤其是張總對我的培養,讓我改變了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這段時間我確實給大家帶來了很多麻煩,在這兒給大家道個歉,由於我的原因給大家帶來的損失,真的很對不起,但是幸運的是我最終挽回了,雖然這些損失不會在短期給大家彌補。相信大家都是有長遠眼光的人,我希望公司能一直發展下去,越來越好,也希望大家能夠越來越好,我已經找到了一分不錯的工作,今天就和大家告別了,希望大家能夠祝福我進入下一個美好的人生階段,謝謝大家。”周落莉說完之後只有張總一個人鼓掌,大家理都不理,這場面很是尷尬,領導還是有領導的范的,要給每一個人台階下,“雖然落莉今後不能和我們一塊兒工作,但我們大家還是都要為落莉的後半生加油,希望她找到一分好的工作,好的伴侶,我們的員工口號和睦相處難道你們都忘了嗎?。”董事長的一句話大家鼓起來雷鳴般的掌聲,周落莉尷尬的笑了笑,並且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你剛想說什麼,張總,現在時間交給你了。”
“我想說,其實也沒什麼,首先我得感謝大家能重新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重新回到sunshine團隊工作,其次也很感謝落莉為了我的職位這些天的努力,其實他還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兒,聰聰明大方。有時候也善解人意,只不過是因為一時的糊塗犯了一個大錯誤,希望他今後能緊記這次教訓,好好努力工作,有一個美好前途,最後也希望我們公司重新步入正規后能蒸蒸日上。”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他本是想站起來替周落莉說話的,卻沒想到還是把公司的其他人好好感謝了一番,為公司的發展祝福了一番。人有的時候真的很無奈,很累,有些時候我們明明心裏不是這個意思,卻為了眼前的一些人,一些利益不得不說出事與願違的話,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一幕幕的狗血。
一個人要歷經了多少磨難才算生活豐富,一個人要經過多少次失望才能把自己練就成一個足夠強大的人,一個人要經歷過多少次的起起伏伏才會坦然的說出“生活也就不過如此,我還是我,我還是有理想的我。”周落莉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起起伏伏,如今她知道自己該去過怎樣的生活,對於一人流浪它國回不去的她更像是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嬰兒。現在她一無所有,沒有工作,沒有親人,更沒有家,有的只是她自己,貌似一個從石頭縫裏出來的孩子,她得一切從頭開始,這一生走到哪兒就是那兒,能走多遠也就是多遠了,一切隨意吧。
周落莉從公司出來的時候,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她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什麼羈盼,也沒有牽挂,沒有一切可以讓她操心的事,可以隨心所欲的活,今後想怎樣就怎樣,再也沒有人管她。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只有她自己敢說“我就喜歡這樣做。”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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