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地震
第二章地震
中年人胸有成竹的笑着,他知道這群殺手都是為了錢玩命,他不信10倍的價格還打動不了眼前這個人。
以前也不是沒有殺手來殺他,但結果呢,用錢把那些殺手都砸懵逼了,從他這出去的時候點頭哈腰的,就差叫他“爹”了。
我有錢,我任性。
誰要取我腦袋,我就反過來拿錢砸死他。
中年人一臉得意的看着龍天澤,他不相信對方不動心。
只是一個卑劣的殺手而已,用錢足以擺平。
沒錯,殺手都是一群刀口舔血的畜生,沒有任何的人性。
他們為了錢,可以去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這中年人只是知道非常淺表的一些殺手習性。
排名越是靠後的殺手,他們越是會為了錢去接各種暗殺任務,因為他們想要成名,想要在殺手的黑榜上名列前茅。
畢竟,排名越高的殺手,他們接到的任務報酬就越是豐厚。
而且,想要排名靠前,最基本的一條因素就是,你成功完成的任務越多,排名就越是靠前。
所以,像血猴這樣排名在二百以外的殺手,他們什麼任務都接,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的排名逐漸提升。
而龍天澤,他在黑榜上被尊稱為D.K.
現今為止,能與D.K並駕齊驅的殺手,屈指可數。
像龍天澤這樣的殺手,他們已經不是為了錢而去殺人。
他們只是單純的為了殺人而殺人,錢在他們眼中已經成為了一組數字,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這個中年人,他失算了!
龍天澤面無表情的來到中年人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嘿嘿,怎麼樣,心動了吧?”
“把你的戶頭給我,你說個價,我現在就把錢給你打過去。”
中年人得意的笑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特品的古巴雪茄,對着龍天澤就要吐過去。
唰!
刀光閃過。
一篷鮮血從中年人的脖子上飈射而出,他想要吐出去的煙,從脖子三寸長的傷口上徐徐的冒出。
中年人捂着肉皮向外翻卷的脖子,嘴上不斷吐出帶着氣泡的血沫,一雙眼中充滿着恐懼的看着龍天澤。
他不想死,他的錢10輩子都花不完,他不甘心,他今晚還要約一個當紅的女明星出去,怎麼可以就這麼死了?
龍天澤拿出手機,手機上面顯示的是他瑞士銀行的賬戶存款,他將這存款的數額放在了中年人的眼前。
中年人在彌留之際,吃驚的看着手機上面的數字,存款居然是他的10倍還多,一個殺手,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
中年人眼睛直直的看着這組數字,最後不甘的咽氣。
這中年人裝B沒裝好,給自己裝死了。
龍天澤冷笑,跟他比錢,這什麼集團的董事長差遠了。
將身上的風衣與墨鏡還有手套扔在中年人的屍體上,接着拿出試管一樣大小,盛放着透明液體的塑膠器皿,放在了中年人的身上。
接着將中年人的雪茄取下,並且放在這根塑膠器皿上面,龍天澤轉身走出了屋子。
坐上電梯直接來到了酒店的一樓,龍天澤瀟洒離去。
“嘭!”
酒店十三樓的一扇窗戶突然火光大冒,大量的火焰像海嘯一樣不斷的從窗戶上噴吐而出,下面的人群尖叫着四處逃散。
龍天澤戴上太陽鏡,悠閑的走在四處奔逃的人群中。
穿過四處逃散的民眾,來到了另一條街道上,他伸出手打了一輛計程車。
坐在計程車上面,面無表情的說道:“海藍設計公司。”
“好嘞,您坐好。”司機招呼了一下,馳騁在燕京擁堵的街道上。
到了海藍設計公司,龍天澤下車,徑直走進了公司。
“你回來啦,龍天澤,聽說你生病了,我還想去看看你吶!”
一個皮膚有些黝黑的壯漢迎面走了上來,嗓門頗大的說著。
這個壯漢的名字叫胡山根,是一名退伍兵,被分配到了這家設計公司上班,而龍天澤同樣也是這家設計公司的員工,平時與公司的其他人相處的都很好。
當然,偶爾他會請假去執行一些殺手任務。
龍天澤一改冷漠的表情,非常熱情的抱了胡山根一下,笑道:“唉,我都三十多歲了,年紀也大了,身體總會犯一些小毛病。”
胡山根用力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臉的不相信,“還犯小毛病,你的身體壯的跟一頭牛似的,騙誰呢?”說著,胡山根收回了手臂,甩了甩,他感覺像打在了一塊鋼板上。
“切,信不信由你。”
龍天澤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還有工作沒做完呢。
胡山根無奈的笑了笑,也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坐在座位上,龍天澤的笑臉緩緩的收攏。
在公司,或者說在普通的社會上,他都是一直偽裝着自己真正的性情,就像變色龍一樣。
因為這樣,才可以使他殺手的身份徹底的隱藏起來。
這就是他的生活。
坐在位置上沒多久,龍天澤感覺腳下有些不對勁。
“轟隆隆!”
突然,公司內部毫無徵兆的開始劇烈的顫動起來,還伴隨着驚天動地的巨響,公司好像一個不倒翁一樣來回晃動,頭頂的吊燈噼里啪啦的紛紛破碎掉了下來,砸中了不少人。
“地震了,大家快跑!”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嗚……”
公司裏面頓時哀嚎遍野,尖叫聲與痛苦的呻吟聲充斥着整個公司。
龍天澤迅速的俯下身子躲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下面,他聽着公司裏面的尖叫聲與哀嚎聲,心臟也提了起來,不明白怎麼突然就地震了,而且震感如此強烈,連房屋都晃動了,沒想到自己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最終會死在地震上面,作為一個殺手而言,這也太諷刺了點。
想到這裏,強烈的震感突然消失了,來的快,去的也快,曇花一現,隨即消逝。
地震消失,一切歸於正常,像從沒有發生過。
像一場噩夢,恐懼了,就醒了。
只有滿地的狼藉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地震確有其事。
這時,一名男子的聲音傳進了大家的耳朵裏面,“大家快來啊,文總受傷了。”
大家一聽文總受傷了,全部湧進了文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