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恐怖的黑頭髮
?這時候,我眼前有一個黑影一閃,後面人嘭的開了一槍。
“媽的,不要命了!打到這些瓮我們都得死!”二叔氣憤的衝著後面的人吼了幾句。
“二叔,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我問了問二叔。
“這叫藏屍瓮,古代的時候有一種酷刑,就是將人皮整個的從人身上剝下來,剝的非常完整沒有一點兒損傷。之後將人皮裏面灌滿火油,這時候將沒有死透的的人在放進人皮裏面,被剝了皮的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在放入灌滿火油的罈子裏面。日積月累,裏面的死屍積累的怨氣越來越大,最後變成陰煞。這種陰煞刀槍不入,而且不能用火燒,只要粘上一點兒火星立刻就會爆炸,威力不亞於一顆小型地雷。原來我在陝西那裏找到一個這樣的瓮,當時不知道,一起去二十個倒斗的,最後只剩下三個人回來。那裏面的陰煞過了幾千年,也不知道是什麼朝代埋下去的,當時撬開瓮的人因為開錯了瓮的方法,結果一鎚子下去,那個陰煞直接復活了。起初還沒有人怕它,因為那個東西軟綿綿的在地上爬,”沒有一點兒殺傷力,後來突然就變得筆直,直接朝開瓮的那個人咬去,一下咬掉了那個人的半個脖子。慢慢的那個陰煞有了變化,變成了一個黑屍煞,也就是蛻變成了黑毛僵。變得刀槍不入,它隨手提起旁邊的一個人,一下就掏空了他的內臟,抓爆了他的頭顱,腸子腦漿撒一地。二叔說道。
“然後呢?”我急切的問道。二叔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
“其間你二叔叮囑的不要開槍,但是刀斧根本奈何不了黑煞,我們就想着把他困住。你二叔拿出了一個千年的黑驢蹄子,但是根本對黑煞不起作用,我們的人已經死傷過半了。這時候黑煞突然朝隊伍里的一個年輕人咬去,但是那個年輕人一緊張,手裏的槍走火了,直接打中了火油,一瞬間那個火就燒起來了。黑煞雖然不能用火燒,但是主要是防範它身上的火油,所以如果在空曠地區是可以燒的,但是你二叔是在墓裏面。地上的火油加上黑煞身上的,直接給炸了起來,一群人直接給活活燒死了。”一個中年人走來說道。
“二叔,這位是!”我對着二叔說道。
二叔看了看那個中年人,笑了笑回答道:“這是你祥叔!是當初活着回來的三個人之一。”
這時候我把目光看向那個中年人,他向我點頭笑了笑。然後他繼續說道:“當時我和你二叔是最靠近外面的,還有一個年輕小夥子,我和你二叔當時一看情況不對就立刻跑了出來。”說完他把手臂露出來給我看了看。上面全部是觸目驚心的燒痕,這是當時留下來的,那個年輕人出來沒多久就死了,因為他的燒傷面積是最嚴重的。
隨後二叔和我說了這個墓的來歷,這是西夏王的墓穴,因為西夏王殘暴不堪,在和成吉思汗打仗的時候,發明了多種酷刑,據說是為了祭祀什麼神明,人殺光了最後屠殺士兵,導致兵力越來越弱,最後直接被成吉思汗吞併。隨後又說,在那個年代,和成吉思汗抗爭的人少之又少,幾乎沒有,西夏王只有藉助非自然的力量,但是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最後導致直接被滅國。
聽着他們說完,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因為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是怎麼樣形成的,西夏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二叔們出生入死,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們到底遇見過什麼東西,我越發覺得他們神秘不可測了。還有我口袋裏面的那個碎玉盤,到底有什麼來歷,那是我在白毛僵棺材裏面找到的,我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很不簡單,打算出去的時候給二叔看看。
這時候走在前面的二叔突然停了下來說:”注意警戒,這地方不對頭。“
我看了看二叔,這時候變得非常的驚訝,因為我們又走到了原來的地方,廣場的中間,全部是屍骨,上面還有我們踩踏過得痕迹。“見鬼了,這是遇到鬼打牆了,怎麼又跑到這個地方來了。”胖子這時候跑過來和我說道。
民間有一種說法,晚上走夜路的時候被困在一個地方走來走去,那是遇到鬼打牆了,只要撒一泡童子尿就好。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上哪找童子尿去。隊伍裏面的人拿出羅盤,但是羅盤滿圈跑,顯然這裏是有磁場干擾。二叔叫我們原地休息不要分開,說很可能遇到了一種陣法被困在裏面了,需要點時間。
我和胖子點了一根煙背靠着背坐下,胖子說道:“這下總算安全了,比我們兩個人亂竄亂撞來的安全。要不是你二叔來的及時,我們兩個早不知死到哪去了。話說你二叔到底什麼人,這麼牛叉的裝備都弄得到。媽的,要是再看到那個白毛僵非把他打成篩子不可。“
我正準備和胖子說,這時候竄出一條黑影直接撞向我和胖子,我把胖子一推,那怪物直接撞在了我的身上,胸腔差點被撞得吐了一口血。這時候二叔們趕來,我起來定睛一看,這是個什麼東西,它有一米多長,長着狼的嘴巴,熊的爪子,身上有老虎的花紋,蛇的尾巴,牙齒鋒利的可怕。二叔說這叫奢比屍,是山海經中的怪物,神話中的東西這裏怎麼有,西夏王到底在預謀着什麼。二叔叫我們小心一點,這東西及其兇猛,鋒利的爪子會直接把一個人撕開。
這時候那個東西發起了攻擊,它好像看準了我是最弱的,直接向我撲了過來,我順勢一躲,一工兵鏟拍了過去,一下子把它拍飛了。這時那個東西爬了起來,惡毒的眼神看着我們,隨後他竟然咬開了瓮的封口。
“不好!要出事!”二叔說道。我們急忙上去組織,可是已經晚了,封口已經被咬開,那個東西站在上面看着我們。隨後它竟然把那個瓮給推倒了,然後飛快的逃離。頓時瓮裏面淌下了很多黑色的液體,二叔說不要動,隨後我們上去查看,一個人拿着洛陽鏟撥弄了幾下,裏面只有一團黑色的毛髮,什麼也沒有。
這難道不是陰煞瓮,一個帶着眼鏡的人拿着鑷子撥弄着那一團黑色的毛髮。這時候有人驚呼,“看,那團毛髮不見了。”我低下頭仔細一看,真的沒有了,就那樣消失了,然後我看了看那個中年人手上的毛髮,此時它竟然蠕動了起來。
“快點把它扔掉!”我大聲叫着。可是已經晚了,那團毛髮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入了那個中年人的手裏。然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不到兩三秒,那個男人慘叫起來,接着他渾身都長出了毛髮,不對,不是長出來的,是那團毛髮刺破他的血肉延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