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摸金符”
?一天的忙碌過後,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和夏瑩準備回村子,在經過村子前的那條河的時候看到張煥清一個人坐在河邊,他直直的盯着前方的竹林,像是在想着什麼似的。
“煥清,你怎麼跑出來了,你傷不是還么好么?”衝著他喊了句,便拉着夏瑩向河邊走去。
他回頭瞟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的盯着前方。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夏瑩看不下去了,“哎,我說你這麼人怎麼這樣啊,人家和你說話那,你到是回一句啊,這麼不禮貌,虧的人家還大半夜不睡覺守着你這個病號那。”她生氣的說到。
我連忙拉了拉夏瑩,讓他別說話。開玩笑,我可是見過他的身手,萬一惹着他生氣了,做出點什麼不好的事那就完蛋了。
坐在那裏的是張煥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瑩,“她是誰啊?”只說了一句話便就那樣一直的盯着夏瑩看。
夏瑩明顯的往我身後縮了下,“呃..這是夏瑩,我的..嗯...我的好朋友,同學。嘿嘿”我訕訕地笑了下。
聽完我的話后,張煥清緩緩地向夏瑩走過來。我連忙把她拉到身後,“你..你要幹嘛,別亂來啊。”
走到我身邊的張煥清歪着頭,衝著我身後的夏瑩說了句“第一,我不叫哎,我叫張煥清,第二,你們打擾到我思考問題了。所以我不會理你們。”說完,便沖我看了一眼,“只是同學么?懂了。”
他這一句話說的我老臉一紅,“你懂這屁呀,”我連忙回了句,在一旁的夏瑩好像是沒聽明白似的“什麼同學什麼呀,你們兩個說什麼那?”
聽到她這麼問,我馬上回了句,“沒什麼,沒什麼。”
張煥清笑了笑,“有興趣過來聊聊嗎?”
被他這樣的反應弄的我特別的彆扭,我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便拉夏瑩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他沉默了會,便從懷裏掏出他的那個摸金符,“昨天和你說的話還記得嗎?”他問了我句。
“嗯,記得”說著我便也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那個摸金符,想起他昨天說的話,我還是有點懷疑,畢竟這東西多了去了,怎麼可能這麼巧。一旁的夏瑩看到我掏出來的那個摸金符,有些好奇的問到“咦,這是什麼呀,黑不溜秋的。”
“摸金符。”張煥清淡淡的回了一句。
忍不住好奇的夏瑩已經把剛剛的事情拋到了腦後,“摸金符?是什麼?護身符嗎?”她已經是越來越好奇了。
“嗯,算是吧,”張煥清說完,又看了看我,“知道它的來歷嗎”
他這麼問,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回答,想了一下后,便簡單的說了句“嗯,知道,雖然以前沒見過,但是小時候爺爺講過一些,摸金校尉佩戴的一種護身符,現在多數倒斗的也會佩戴,”
“摸金校尉?那是什麼?”夏瑩又是好奇的問到。
“摸金校尉,是一種官職頭銜,三國時期,曹操為什麼補充軍餉,特意設置了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的軍銜,為的,就是盜墓取材,貼補軍用,而這些摸金校尉們,都會佩戴這種以穿山甲的尖爪和其他材料秘制出來的摸金符。”張煥清淡淡的解釋道。
聽了這些的夏瑩驚訝的捂住了嘴巴。“那..那不就是盜墓賊嗎?”
看到張煥清沉默了,我只好接着回答“嗯,就是現在的盜墓賊,從三國時期開始流傳,經過長時間的發展,分成了四大派系,摸金、發丘、搬山、卸嶺。即摸金校尉、發丘將軍、搬山道人、卸嶺力士。摸金校尉以尋龍訣和分金定穴為主,注重技術環節,搬山道人,一貫以破壞為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卸嶺力士,以鼻子為主,都是靠聞,為了保護鼻子的靈敏,一般都是不忌酒和辛辣之物。最後就是發丘將軍,他們和摸金校尉基本是一樣的,雖然技術上差,但是比較注重眾人合作。”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我看了看夏瑩的反應,沒想到她沒有了剛剛的驚訝,而是一臉好奇的聽着。
張煥清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呵。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的嘛!”
我有些不自然的撓了撓頭,“有聽家裏老爺子說的,也有聽別人說的,在說了,我可是學歷史的。”
“哼,除了那些,你不是還懂風水么。”夏瑩在一旁不高興的說了句。
我連忙敲了她腦袋一下,“救你話多。”她捂着腦袋一臉委屈的看着我。
“看來,你家老爺子的手藝是傳到了你的手裏了,”張煥清笑了笑。
“也沒有吧,就是平常比較喜歡研究這類型的東西,只是皮毛而已,”我尷尬的說了句,完了便狠狠地瞪了夏瑩一眼。
我整理了下情緒,盯着張煥清“昨天我就問你了,為什麼只回來你們兩個人,其他隊員都怎麼了,昨天看你受傷沒敢多問,現在好多了,能不能告訴我。”
他轉頭盯着我,看着我拿堅定的目光,嘆了口氣“他們都死了,除了我和亨利特,一個都沒有出來。”
聽到他的話,我和夏瑩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怎....怎麼可能,難道那裏真的有惡鬼?不可能啊。到底怎麼回事”我驚訝的叫到。
“我們到了里以及天黑了,在亂石林休息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件詭異的事情,”他嚴肅的說了句。
我疑惑的看着他,但是他突然就沉默了,什麼都不說。
沒一會,他淡淡的說了句“你知道陰兵借道嗎?”
我愣住了。那麼荒唐事情我怎麼可能相信,但是看他的表情並不像說謊的樣子。
“呃...那個..那個我聽說過。”我詫異的看了眼夏瑩,因為那句話是她說出來的。“在我還沒來這裏的時候,聽家裏人說唐山地震後有很多人間道過那個陰兵”她低聲的說了句。
“我們在亂石林就是遇到了陰兵借道,”張煥清對着我說了句,
我震驚的盯着他。“難道他們都是間道陰兵都死了的嗎?”
“不是,在見到陰兵的時候,我們基本都逃了,只有幾個人接觸到了陰兵,因為我們跑的早,所以沒有看到他們到底怎麼樣了,反正回來的時候我是沒有見到他們。”他說完后嘆了口氣,
“是在我們到了鬼駝山以後出事的,在那裏我們遭遇了一種可怕的蟲子,”
蟲子?我好奇的想了想,“你能不能說明白點,什麼蟲子,”
“不知道,那種蟲子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速度很快,而且有毒,其他那些人都是被那蟲子咬到后死了的,我和亨利特因為失足掉進了一個泥潭而留了一命。”他眉頭皺了皺。
“那蟲子什麼樣子的?”
“一種瓢蟲大小,但是身上有黑白相間的紋路的蟲子。”聽的我他,他淡淡的答了句。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類似的蟲子,知道繼續問道“那他們被咬了以後怎麼樣了?”
“皮膚髮紫,嘴巴眼睛鼻子會流出綠色也液體。”他看着我說到。
一旁的夏瑩聽了後有些噁心的乾嘔了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我知道換了個話題。
“那亨利特是怎麼回事,他傷的好像挺嚴重的。”我提到了亨利特。
“他被蟲子咬到了手臂和小腿,好在毒發的比較慢,在泥潭裏的時候,我用繩子綁住了她的大腿和肩膀處,幫他放出了毒血。”
就這樣一問一答的我問了很多他們路上經歷的事情,他也都痛快的和我說了。談論了一會後,我們一起回到了村裡。
回到了村裡后,我們先是去了亨利特休息的地方,發現他還是那個樣子,只不過呼吸平穩了很過,然後我便和張煥清說要不要去村長那裏問問,畢竟在這這裏生活了幾十年,應該會對那些怪蟲會有了解。他只是跟在我身後嗯了一聲。
來到村長家的時候,村長正在門前的空地上擺弄那些草藥,看到我們的到來,老頭子和藹的笑了笑。
“小夥子,好點沒有啊。”村長笑着對張煥清說了句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你們都遇到了什麼,為什麼只有你們兩個人回來。”村長笑了笑后便又問到
沒辦法,張煥清又把之前的事情和村長講了一遍。
聽完后的村長眉頭緊鎖。想了一會也沒想出什麼來,“這樣的蟲子確實是沒有遇到過,這樣吧,你們明天再來吧,我回去找一下看有沒有記錄你說的那蟲子的資料。家裏很多歷代村長的筆記,看完以後就會有及結果了。“村長說完便回屋裏找筆記去了。
我和張煥清便離開的村長那裏都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回到住處的我一直在回想着他說的那些事情,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這個世界還真的陰兵那樣的東西。
無聊的時間,我從枕頭下拿出那本爺爺留下的《葬書》,翻開了那有關垣局的頁仔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