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找麻煩
前方額那一片空地,此時是雜草叢生,我們幾人在周圍轉了一圈,但是根本就看不到安德森所說的那一個他們挖好了的盜洞。
“哼,回去告訴安德森,就說我們會回去找他的。”候子峰看着那個黑衣女人,語氣冰冷的說了句。
“這不可能,之前明明有的!”那黑衣女人,同樣是臉上充滿了震驚,雖然她和安德森的關係相處的並不是很好,但是他知道,作為自己的父親,他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不可能么?你眼睛是瞎的么?那你自己來找找看。”候子峰冷冷的看着黑衣女人說了一句之後,便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猴子!過來看看!”
正當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張煥清的聲音。
候子峰楞了一下,然後又轉身回到了這邊,來到了張煥清身前的時候,候子峰滿臉的不爽。
“怎麼了?找都找不到,我們還呆在這裏幹嘛!”
“你先看看這裏在說!”說著,張煥清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腳下,那一個位置,明顯是凹進去一點的,和外面顯得格格不入。
“這有什麼好看的,地面又不是所有的都是平坦的。”候子峰不在意的說道。
張煥清沒有理會他,而是掏出了自己隨身帶着的一把洛陽鏟,然後用力的戳向了地面。在使勁的挖了幾下之後,剷頭上帶出來的土,讓我們四人全部都愣住了。
在那被鏟子帶出來的那舊土之上,正在往外滲着鮮紅的液體,就像是被鮮血灑過一樣。
“玩大了吧!”候子峰冷冷的看着那鏟子上多的圖,咽了下口水之後,有些顫抖的說了句。
張煥清沒有說話,而是將鏟子上的那一些舊土給甩了下去,然後起身,慢慢的向一旁走去。
“這什麼情況?”我有些好奇的湊到了張煥清的身旁,疑惑的問了句。看到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土中帶着血,意味着什麼。
“剷頭帶着血,就意味着這古墓的下面,會有血屍!”張煥清沉聲說道。
“血屍!”我仔細的回想着,終於是想到了一些東西,我們在第一次下墓的時候,不就是見到了血屍么,那全身向下就像是被剝了皮一樣的粽子,鮮血淋漓的。那刀哥,不就是因為那血屍才少了一條胳膊的么。
“那....那怎麼辦?”我有些顫抖的看着張煥清問道。
“還能怎麼辦?既然找到了,那就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下去,希望我們最好不要遇到那東西。”候子峰在一旁插了句。
“行了,位置基本上就在這裏,我們回去吧。回去準備好了東西之後,我們在過來。”候子峰面色沉重的說了句,然後轉身便向森林當中走了進去。
我看向了張煥清,發現他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便跟在了候子峰的身後,一起向那森林當中走了金進去,留下了那個黑衣女人,看着前方的空地愣愣的出神。
。。。。。。。
下午,我們回到了城裏,直接就去到了安德森所在的醫院當中,一進門,候子峰就衝著床上的安德森瞪起了眼睛。
“你們回來了啊,找到了沒有啊。”安德森見到了我們回來,充着我們微笑着說了句。
“你還真好意思說啊,就你給我們那位置?毛都沒有一根,還盜洞?你是做夢夢到了吧。”候子峰瞪着安德森說道。
“你...你說什麼?”安德森滿臉的驚訝,他完全沒有想到,候子峰迴來之後會這樣的質問他。
“你還是自己問你的手下吧!”候子峰瞪了安德森一眼之後,便在沒有說話。
“我的手下?什麼意思?”安德森有些疑惑的問道。
“安德森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的太開了,這樣對誰也不好。”我看着安德森淡淡的說了句。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下去問的,到時候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安德森嘆了口氣之後,便沒有在說話。
我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張曼和張煥清和候子峰轉身離開了。
在我們走了之後,那個黑衣女人便進入了病房當中。
“你跟着他們去了?”安德森見到了那個黑衣女人,皺着眉頭問了句。
黑衣女人點了點頭,“你說的對,他們是很厲害,我打過不他們。”
“你不該去的,現在落下話柄,我這邊很不好做,還有,那裏到底是什麼情況。”安德森嘆了口氣。
、“你一說我還想要問你那,你不是說那裏會有一個盜洞的么?為什麼我們去了之後那裏什麼都沒有。”聽到了安德森的提問,那黑衣女人有些不悅的問了句。
“不可能沒有啊,我們當時雖然走的倉促,但是卻沒有將那盜洞給掩埋了,怎麼可能找不到那?會不會是你們找錯地方了?”安德森感覺到有些奇怪。
“不會,那裏和你形容的地方是一模一樣的,怎麼可能會錯。”黑衣女人回了句。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讓胡老人大他們去看看的,余國生他們那邊,你還是別再跟着了,要是惹怒了他們的話,對我們很不利的。”安德森輕聲說道。
那黑衣女人聽了安德森的話之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羅伯特!你來一下。”在黑衣女人走了以後,安德森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他剛剛喊玩了,就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黑人大漢。
“安德森先生,有什麼吩咐!”你黑人大喊回應了一句。
“你去將胡老他他們給我叫來,對了,順便帶上些錢,那些傢伙非常的貪婪,只認錢不認人。”安德森衝著那黑人大漢說了句。
“是!”黑人大漢轉身離開,病房之內,只剩下了安德森一人。
望着病房內那白色的天花板,安德森深深的嘆了口氣,在嘆氣之後,他的臉色逐漸的變得陰沉了下來。
“哼!都喜歡和我作對,我會讓你們知道,和我作對是你們最不明智的選擇。”
他冷冷的說了一句之後,便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