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3我都喜歡
倚在城牆上,柳塵離赫連徽羽遠遠的抽着煙,心裏居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今晚的一切都是他無意識的行為,佔便宜?他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占赫連徽羽便宜啊!他情願在孫墨瞳面前花花嘴也不敢在赫連徽羽這兒太過放肆,畢竟和前者之間還有一層娃娃親的關係。但後者可就真是個陰晴不定的主,搞不好就會得不償失。
赫連徽羽靜靜的看着漆黑的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自從當上赫連家家主之後,她就很少有自己的時間,難得像現在這樣大半夜跑出來發獃。
“蕭家蕭讓也在京城,明天中午約了我吃飯,你要有空就一起來。”半響后赫連徽羽輕聲說道。
柳塵來了興趣,笑問道:“他也來了?找你有事兒?”
赫連徽語淡淡道:“嗯,他的一位紅顏知己要在京城裏做事兒,估計是想介紹我們認識認識,今後多個照應。”
“呵,這是拜山頭來了啊。”柳塵輕笑道。
赫連徽羽愣了愣,嘴角微微勾起,似乎覺得拜山頭這個詞語很有意思,點頭道:“算是吧。”
柳塵不客氣的笑道:“那行,他請客不吃白不吃,明兒挑個好地方讓他出出血。”
赫連徽羽有些詫異柳塵說話的直接,和平日裏打交道的公子哥們有很大的區別,不做作,耿直到像是沒有城府,不過聽上去卻挺有意思的。
兩人回到市區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柳塵把赫連徽羽送回家便返回攝影基地。他可不敢再大膽造次,赫連徽羽也沒有收留他的意思,兩人之間的交往更像是君子之交。
回去的路上柳塵看了看副駕駛上放着的外套,鬼使神差的拿在手上。衣服上已經沒有溫度了,柳塵愣了愣,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一股獨特的清香瞬間鑽進鼻孔,淡淡的卻不容忽視,聞一次就能記一輩子的那種,就如同赫連徽羽的人一般,既淡漠如水也風華絕代。
與此同時,京城某別墅陽台上,依舊無心睡眠的赫連徽羽靜靜矗立在黑暗中,一雙美麗的丹鳳眸子緩緩眨動,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着拿過腦後的馬尾,同樣聞了聞。
回到酒店深夜已經過半,柳塵上樓路過納蘭西房間時頓了頓,聽見裏面細微的聲響后心疼轉身。餐廳早已關門,柳塵找來經理打開廚房,做了碗熱騰騰的ji蛋面捧上樓去。
套房被窩裏,納蘭西柳眉緊皺翻來覆去折騰着。今天晚上出了這檔子事兒,回到酒店后她一直擔心柳塵去了,等洗漱完上了床才發現自己沒有吃晚飯。可已經都這樣了,她也沒心思下去吃,心想着早點睡着,睡著了就不餓了。
可偏偏事與願違,納蘭西不僅沒有睡着,飢餓感也越來越強烈,輾轉難眠一直到現在,可憐極了。
納蘭西拿出手機眯着眼看了看時間,帶着哭腔崩潰道:“都四點了,怎麼還睡不着啊--怎麼辦啊---”
實在難以忍受的納蘭西起床來到客廳,拿起櫃枱上放着的泡麵一陣猶豫,自律性極強的她可是從不吃泡麵的。
就在這時,套間門外傳來一陣響動,接着敲門聲響起。納蘭西被驚了一跳,緊張的看向門口,現在都四點了,誰會敲門啊。聯想起晚上有人找麻煩,難不成是過來尋仇的?
敲門聲再次響起,納蘭西神色緊張的朝門口走去,咬牙在貓眼裏看了一眼,身子一顫,神色激動猛的把門打開。
“柳塵,你,你怎麼來了?怎麼還沒睡啊---”各種各樣的疑問蹦出,不過在看見柳塵手裏端着的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后便明白了,納蘭西愣在了門口,委屈感動的淚水忍不住掉下。
“我就知道你還沒睡着,肯定餓了吧?我煮的麵條,快趁熱---嗯?你怎麼哭了,別哭啊,小西你別哭啊--”柳塵此刻難受極了,忙不迭走進屋子把麵條放好,看着傷心哭泣的納蘭西心裏內疚極了,如果不是他晚上情緒低落,也不會有這一檔子事兒。
納蘭西一頭扎進柳塵懷裏,哭得傷心極了,雙手緊緊抱住柳塵後背,深怕他消失了一般。
柳塵摟着哭泣的納蘭西,心痛道:“小西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乖,你先別哭了,以後不會了,真的,以後不會了--”
懷裏的納蘭西哭得更傷心了,邊哭邊搖着頭。心裏怪着自己為什麼不爭氣又哭了,另一邊她心疼柳塵自己責怪自己,該說對不起的是她。
緩了好半天,納蘭西揚起頭想說什麼,柳塵柔聲打斷道:“有話等會兒再說,先把麵條吃了,趁熱,快。”
納蘭西乖巧的噢了一聲,端着碗吃了起來。
把麵條吃完,納蘭西很滿足的笑了笑,覺得這碗麵條是她吃的最香最溫暖的一餐。雖然只是簡單的麵條,可她願意吃一輩子。
擦了擦嘴,納蘭西可憐巴巴的看向柳塵,欲言又止。
“吃飽了沒?不夠我再去煮。”柳塵輕聲問道,笑容溫暖。
納蘭西點了點頭,其實她都快吃撐了,臉蛋紅紅的看着柳塵,小聲道:“我,我是不是很沒用,就只知道哭,連吃飯的還要你擔心---”
柳塵伸手揉了揉小妮子腦袋,柔聲道:“說什麼呢,男人本來就應該照顧女人的。再說了,哭又怎麼了,每一次哭都是靈性的回歸,他們說女人是越哭越動人,還是有一點道理的。不過不能在別的男人面前哭。”
“那,那你喜不喜歡我哭啊,我覺得自己好不爭氣---”納蘭西弱弱問道,心裏忐忑極了。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柳塵輕輕道。
看着柳塵真誠溫柔的眼神,納蘭西心底像是被蜜糖所包圍似的,溫柔的靠在柳塵懷裏,滿臉幸福的笑容。
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納蘭西緊咬着下唇抬頭看向柳塵,紅着臉鼓足了勇氣說道:“柳,柳塵,你要了我吧....我,我想真正做你的女人....”
這句話用盡了納蘭西全身的力氣,說完便虛弱的軟倒在柳塵懷裏,羞澀萬分的不敢見人,臉頰滾燙,彷彿要燃起來了似的。
能讓含蓄內斂的納蘭西說出這般話,可見其對柳塵的感情已經到了極致。
柳塵心裏感動的一塌糊塗,默默抱起沒有一絲力氣的納蘭西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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