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婆有病
每件事似乎都有它的因和果,不是宮舉義想像中的那樣好,因為妻子羅英一連好幾個晚上都和結婚一樣,穿着衣服蓋着被子睡覺。宮舉義以為是妻子膽子小,怕羞。做為男人更應該主動一些,於是就主動去給她脫衣服解帶,但卻被她拒絕了,而且拒絕得她有什麼話不好說。跟娶來的新娘同睡在一張床,宮舉義焦而急躁,然而羅英的多次拒絕更激發了他對她的愛的深刻,於是,他把這個事跟她媽說了,她媽說﹕“她有激動病,你明天到藥店買幾粒安眠藥,給她吃了,可能就不犯病了。”舉義聽了她媽的話,去藥店買幾粒安眠藥,這一天晚上臨睡前他給她的涼的白開水裏面放了兩顆安眠藥。
確認羅英睡熟了之後,宮舉義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旁,宮舉義小心翼翼的將鼻子湊到了她的跟前,他第一次聞到了女人那的氣息,那氣息彷彿是養育了自己二十二年的宮后村的潤土裏面的氣息、甜美、分芳、使他陶醉。接着,宮舉義小心翼翼地彎下了身子,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面額、她的脖頸、她的…,隨着他的愛戀使他的不斷得增長,他漸漸的開始急躁得不得了,他愛着她那白皙的還沒等他吻夠她的身上時,羅英突然醒了過來。
她像一隻受了驚的花貓一樣驚慌失措地坐了起來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渾身顫抖着說:“舉義,你不能那樣,你要是那樣做我會沒命的,等我治好了我會讓你。”
宮舉義就像一隻被人抓現場的小流氓一樣,傻愣站在了當場。好半晌,他才問她為啥。她喘着粗氣,臉部變得沒有了血色,額沁出了汗她說:“舉義,你知道我有病,別那樣對我。你硬要來的話,我會沒命的。我不是不想做,等我治好了,那個時候你怎樣我都行!”說著,她竟然把被子裹着給他下跪了。他的那個心啊、看着自己妻子應如此劇烈,他知道了事可能不如他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他也明白自己就是想得到她想那個事自己在想,也不該為她要了她的命。他問她究竟這是咋回事。我聽人說達到了怕一口氣上不來我就沒命了,他一聽,他那個氣啊!我他媽上輩幹什麼缺德事現在找到我,真夠倒霉的,心裏如喝了毒酒一般要了我的命;原來他娶進門的新娘是一個有激動病的樣子貨,只看不能做的贗品,不能和人同,不能生兒育女,這還算什麼媳婦?那天晚上他哭了,她坐在他對面,一句話也不說陪着他也流了整晚的淚水。
第二天,當他聽見羅英在被窩裏低聲啜泣之後,他翻過身用一隻手給她揩擦眼淚,冷冷的說:“你知道我真恨你嗎?”羅英說:“知道。”抱住了她幾乎…的身子,再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掉下了痛苦的淚水。從那以後他不再和羅英在一個被子裏了,和她睡在一起只能折磨他。他的心裏開始恨她了。
那是一個早晨,從大隊部出來的宮舉義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他跑到水泉溝門靠東邊有兩顆大柳樹下一個墳頭的前面,埋着自己的父親,宮舉義深深的吸着早晨的新鮮空氣,村支書宮裏寬的一番話,讓他從此翻了身,他望着天對着父親說:“爸爸、你用你的生命之軀給咱們家帶來了財富我一定會好好乾,我也要搞發家致富的路子,保佑我一帆風順。”他輕輕的訴說著心裏卻是在一個勁的大喊。宮舉義回到家后,發現母親林愛妹正在往外走。“你這舉義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正要出去找你回來吃飯哪?”林愛妹用責罵的說道,宮舉義知道母親一點都沒脾氣,他心裏面高興着,他跟着母親回到了後院,一路上他感覺到母親的興奮一舉一動,他就像在極力的掩飾有錢的心卻委實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吃完晚飯今天感覺天黑得特別早。
宮舉義走進房間,他跟羅英說:“你先睡吧,我去王志叔家,一會兒就回來了。”這些天,他雖不和羅英同住,但每天都過來打招呼!羅英已暖好被子,她坐在被子裏說:“今晚不去行不?”他說:“有啥子不行的,我也沒有什麼要緊事,只是想和王志叔嘮嘮家常。”王志叔是宮后村三大姓之一的王家老長輩,當年,我們家有什麼事都得求人家,他是世外高人一般,儒雅而又富有仙氣。羅英說:“沒呢,我在想,要是早幾年你們家不出事,你會娶一個好媳婦?”他說:“你看你,又來了?誰說你不是一個好媳婦?”她苦笑一聲:“你不要抬舉我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知道。”她拉了一下被子。他說:“不要在說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翻爛賬的舊事了,我去一下就回來。”羅英說:“你去吧,我知道王志叔是個好人,聽他講講道理,對你有好處。”說完了,她又補一句,:“早些回來,我還是等你回來了有好事,咱們要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