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我得名字
從豐都回來的那天晚上,宇文景在徵求了張逸倫和齊雲的同意后,用秘法抹掉了周清雅三女的記憶。
就像齊雲所說:“我們是兄弟,可以為老大你保守秘密。但這三個女孩,誰能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把消息散佈出去?”
相信女人會保守秘密,簡直就像狗熊不偷吃蜂蜜一樣。
為了怕正常生活被毀掉,宇文景用秘術抹掉記憶后,周清雅三人只記得她們來豐都玩過,宇文景消失了幾天。
最後一天的游輪舞會記憶則徹底沒有了。
“其實要我說,老大你當時不應該抹掉周清雅的記憶。她可不比璐璐和小靜,這個女人有能耐着呢。絕對會保守的死死的,想要獨享這個秘密,而且你勾勾手指,估計她就爬上了你的床。周清雅論容貌身段,可是咱們商學院頂尖的。”
張逸倫遺憾嘆道。
彷彿在恨宇文景不解風情。
宇文景好笑,他的身份若公佈出去,整個華國不知道有多少美女會發了瘋的撲上來。
就算那位國民老公,只是他爸是首富而已。
宇文景現在名下的資產,說不定都能爭一下明面上的首富了。
天啟集團、程家、丹鼎宗、聶家、坤龍。
這些勢力哪個資產不在百億以上?
“對了,齊雲最近好像不太對勁,你感覺到什麼了嗎?”
張逸倫忽的問道。
宇文景聞言,也皺眉放下書。
他也感覺齊雲近幾天的態度不太對,最顯著的例子,就是天天早出晚歸,打電話也躲着大家。
當然躲不開宇文景,不過宇文景也自覺的不去聽舍友的電話。
宇文景摸了摸下巴:“難道齊家人來了?”
齊雲的來歷很神秘,他只知道齊家似是北方的一個大族豪門,齊雲還有一個未婚妻。
他為了躲避這個未婚妻,不惜跑到越大來當個小小的講師。
.....
此時,南湘市郊區的一家高檔日式休閑會所中。
周圍往來的都是穿着和服,露出嫩白的脖頸,扎着複雜頭飾,小步慢搖,一走屁股一搖曳的侍女。
這些侍女們容貌清麗,托盤中端着清酒、壽司、刺身等高級食材。
“公子,這些侍女都是日本人,我親自去日本挑選來的,許多都剛高中畢業。不少還是處女,要不要我為您準備一下?”
一間淡雅的靜室內,跪坐着一個胳膊上綉着龍紋的光頭大漢。
大漢的光頭上有一道蜈蚣疤痕,顯得異常猙獰。
西服穿在他身上,被肌肉崩的緊緊的,隨時要綻開的樣子,他足有近兩米高,往那裏一坐,比普通人站着都要高。
而在他對面,則盤膝坐着一個瘦小少年。
少年帶着圓框眼鏡,下巴尖瘦,圓頭型蓋着,赫然是齊雲。
這是現在的齊雲,不僅沒有學校中那種低調,瘦弱。
反而身板挺得筆直,目光銳利,如同大權在握的上位者。
見到這一幕,光頭大漢越發低頭恭敬。
他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可是自家老大的嫡子,未來產業的繼承者,齊家太子。
“不用了,我要找的話,至少也得找東大的處女,而且身家出生自上流社會。”
齊雲端着清酒喝着,淡淡說著。
“那是那是,您可是我們東勝集團的太子爺。玩個東大處女算什麼,便是玩日本皇室的旁支內親王,都不是難事。”
光頭嘿嘿笑着。
東京大學是日本最高學府,日本內閣中的官員幾乎都出自此學府,比華國的華清燕大都要高得多。
能入這所學校的,幾乎都是未來日本的上位者。
“廢話少說,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麼?我已經遠離黃海那攤子了。”
齊雲放下清酒皺眉道。
這光頭大漢可是他父親面前數一數二的高手,平時為他父親開疆擴土,鎮壓四方。
現在卻突然跑到南湘來,齊雲心中有一股不妙的直覺。
“老爺和老太太的意見,讓我來越州陪你讀書。”
光頭大漢陪笑道。
“是不是家裏發生什麼事了?”
齊雲眉頭緊鎖,目光如劍,緊緊盯着光頭大漢道。
“這...這...”
光頭大漢顯然不是擅長撒謊的人,急的滿頭汗漬,最後苦笑道:“少爺您別問我了,我不敢說的。”
“是我父親那邊出事了?”
齊雲猜測道。
“最近我們東勝和富海集團他們在海上幹了幾架,老爺怕富海牽扯到您,所以把我派來。”
光頭大漢低頭道。
“富海集團。”
齊雲哼了一聲。
東勝集團和富海集團,都是北方的大公司,兩者雖然沒上市,但潛勢力卻非常龐大。
資產滲透到碼頭、船運、海產、地產、對外貿易等諸多方面。
相比之下,天河的遠洋集團,在他們面前,只是只小螞蟻罷了。
自他有記憶開始,東勝就和富海有糾葛,畢竟往日本的航線商路就那麼幾條,兩家業務太重疊,自然要爭個你死我活。
“最近富海似乎得到了東北那邊,一位大人物的支持,所以非常囂張。老爺的意思是,您要不先和日本那邊訂個婚?”
光頭大漢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這不可能。”
齊雲猛的站了起來,打翻了小木桌上的清酒。
他滿臉漲紅道:“我是死都不會和那個女人訂婚的。他齊東勝想要擴大日本的商路,讓他自己去娶那女人吧。”
說完,齊王孫甩手推開木門,氣呼呼而去。
只留下光頭大漢滿臉尷尬的坐在那。
過了許久,光頭大漢才幽幽一嘆道:“少爺,您不知道,老爺已經快撐不住了。”
“我們最近在海上的鬥爭輸多贏少,死傷了幾十號人,而且關鍵是,東北那位要出手了啊。”
一想到那位雄踞東北,稱霸俄羅斯邊境,氣吞萬里如虎的男子,光頭大漢就不由冷不丁的打個寒顫。
那可是一位武道真人啊!
沒有日本那一邊的支持,光頭大漢都不知道東勝集團,能不能擋住那位男子的擂天一擊。
......
齊雲氣呼呼的回到了宿舍,就見到宇文景等人都在宿舍中,靜靜的看着他。
“怎麼了?”
齊雲勉強擠出一絲笑意。
“應該是我們問你怎麼了,你這兩天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的,都快能和老大比了。”
張逸倫哼聲道:“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你要有事情,直接說出來,我解決不了,不還有文景呢。”
“一點家裏面的煩心事。”
齊雲搖搖頭。
沒想到自己都躲到越州來了,都沒躲開那個女人。
想到那個白衣如雪,清冷至極的女子,齊雲就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他可是知道,那女子的冷清容貌背後,是何等心如毒蠍,手段毒辣。
否則也不會以十七八歲的身份,就執掌小半個九州島的地下世界,更成為住井財團的執行董事。
自己若娶了她,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逃脫那女人魔爪。
大家見齊雲不願說,也就不在催問,畢竟你也不能強逼人家。
只有宇文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事情的話,你就報我的名字,應該有些用。”
“你的名字?”
齊雲一愣。
“宇文景。”
宇文景淡淡吐出三個字,負手出了宿舍。
只留下齊雲莫名其妙,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忘了讓家裏面查一下,宇文景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又會法術,又是百億富翁的,估計不是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