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所有美好的事都是為我準備的
?眾人一行,進了武威郡。馬騰立刻找來了郎中給曹德換藥。並囑咐曹德要好好休息。然後馬騰就去忙自己的了。
等曹德能下床走路的時候又是過去了一個多月。算算時間,在四月份的時候從洛陽出發。到現在的八月底了,將近五個月的時間,曹德幾人已經到過了翼州,幽州,并州,涼州。大漢北邊的國土已經逛了一個遍了。風景雖然沒看多少。但是實在的收穫的確不少。首先在涿郡收下了張飛,再去常山非常幸運的預定下了趙雲。緊接着呂布雖然沒又找到,但是起碼確定了呂布的前期還是跟原歷史是一樣的。接下來,四人順着長城,走走停停也可以說把長城的城腳踩了大半。再然後,遇見了馬騰,而且還陰差陽錯的與馬騰結為異性兄弟。接着,借題發揮與事在人為的給年幼的馬超留下了超級好的印象。這些日子的收穫真的很不錯,很不錯。曹德對前期目標的完成很滿意。簡單點說就是不虛此行。
等曹德能出門的時候。馬騰在軍中找了份工作,具體做什麼曹德也沒細問。
曹德領着曹仁和張飛在城中轉悠着無聊的的時候,看見了一家酒樓。咋吧了咋吧快要淡出鳥來的嘴,大手一揮,“走,我們喝酒去。”
三人尋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幾壇好酒。幾杯酒下肚,張飛與曹仁划起了行酒令。酒是越喝越多,聲音也是越來越大。曹德在一旁看的高興也多喝了幾杯。酒樓中的客人本來厭煩的要來找三人的麻煩。可一看三人的架勢無一不灰溜溜的下樓去了。
只有在三人的另一側有一個三十歲許的文人打扮的人端着酒杯默默的用三個大老粗聽不懂的文詞羞辱了三人幾句。
雖然三人沒一個詞都沒聽懂,但是還能理解大致的意思。張飛的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呸,你個臭酸文人,怎麼說你家爺爺呢。”
文人再次默默的喝了杯酒。“粗人就是粗人,嘴裏就是不乾不淨。”
這下張飛能受得了么,不用說。這個可愛的張飛,立馬跳上了桌子,“你再說一次,我撕爛你的嘴。”而此時的曹仁也有點喝多了,見自己的好兄弟被侮辱也要上前理論理論。就連曹德也喝的有點朦朦朧朧的,也就沒去管他們倆。
要說張飛,其實真的挺可愛的。人家那文人就坐在那,嘴裏不溫不火的一個詞一個詞往外蹦,把張飛氣的火冒三丈。就是不敢上前實打實的去揍人家。頂多掀個桌子,砸個盤子之類的。弄得酒樓里丁丁鐺鐺的。
曹德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拉住又要掀桌子的張飛。拍了拍張飛的肩膀。示意讓張飛先等一下。曹德走上前去,對文人隨意的一拱手。“這位先生。此地乃是酒樓,到了酒樓就要喝酒。這酒喝的高興了,難免會打擾到大家,對此我先表示歉意。但是,您用那文縐縐的詞語辱罵我們兄弟三人,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什麼不能直白的說出來么?”
文人哈哈一笑。“小兄弟,這才像是那麼一回事么。我敬人,人才敬我么。再者說,辱人者,人辱之。難道只需你們做,不允許別人做么。”
這文人把思維不清晰的曹德說的是啞口無言,再者,這事的確是三人理虧。張飛一看,這架勢不對啊,怎麼能讓自己吃了虧。文的不行,那咱們就來武的吧。
正當張飛擼起袖子又要動手的時候。一隊郡兵轟轟隆隆的上樓來了。曹德轉頭一看為首的。哎么,還是自己人啊。來人正是馬騰。
原來,馬騰到軍中報名參軍。由於武藝高超還用了點錢財,先混了個小頭目玩玩。今日正領着自己的一班兄弟巡邏。聽見一家酒樓的掌柜的說有鬧事的。立馬就帶人上來了。不曾料想鬧事的居然是自己的便宜兄弟。
“安邦,這是怎麼回事。”馬騰一臉疑惑的說道。在馬騰的印象中曹德好像不是這麼不知道分寸的人。
“沒事,就是今日喝了點酒。然後,老長時間沒這麼痛快了,就放縱了自己一回。”曹德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吃什麼虧吧。”馬騰看來要拉偏架了。
張飛嘿嘿一笑。“你看我們像是吃虧的一方么。”說吧,還亮了亮自己發達的肌肉。
曹仁一聲譏笑。“也不知道是誰氣急了掀的桌子。”頓時把張飛弄了個大花臉。
曹仁的聲音一落下,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的被逗樂了。就連敵對的文人也哈哈大笑。
忽然,馬騰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笑什麼笑,把這幾個鬧事的人都帶回營里。”
就這樣,曹德三人與文人都被馬騰帶回了軍營。
只不過文人被關在了一個單獨的屋子裏。而曹德三人被關進了馬騰的屋子裏。
“安邦,真沒吃虧。”馬騰一臉的。
“沒有。對了,你這地方還不錯啊。”曹德這裏瞧瞧那裏瞅瞅的說道。
“哈哈,別笑話哥哥了。那文人你打算怎麼處理。”馬騰問道。
曹德想了想。那文人也是性情中人啊,還不畏強勢。認識一下吧。“大哥,那文人在哪,我見他一面吧。”
馬騰點了點頭,叫來了一個衛兵,讓衛兵把曹德帶到了關押文人的屋子,又讓衛兵拿來酒菜與張飛和曹仁再次喝了起來。
曹德叮囑衛兵,如果不叫他不要打擾自己。隨即,曹德低頭鑽進關押文人的屋子裏。在這個空間狹小,散發著潮濕霉味的屋子裏。文人居然坐着在打着輕微的呼嚕。曹德一看,啞然失笑。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對我的口味。
曹德盤腿做了下來。坐了也就一刻鐘的時間吧。竟然有點困了,於是直接躺地上睡覺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曹德被一股尿意給憋醒了,也不管其他,爬起身子,找個角落解開褲帶,就放起了水,正在曹德感到一陣舒爽的時候,旁邊又走來一人也撒開了尿。
兩人相視一笑,待得系住安全門后。兩人面對面盤腿做了下來。
“先生,今日之事對不住了。讓先生遭受這無妄之災。”曹德最先表達歉意。
文人擺了擺手道“年輕人,總是有點火氣與激情。無妨無妨。“
“我觀先生在此面不改色,難道不怕有血光之災。”曹德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觀小兄弟不是那樣的人。再者從你進這裏開始,我們就在互相觀察。並都彼此確定我們是一類人。”文人說完哈哈一笑。
曹德聽完也大笑了起來。“先生真是厲害。某佩服。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哈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賈詡。”文人說道。
“神馬,賈詡,賈文和。哈哈,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曹德興奮到臉紅的說道。難道真的所有的美好的事都是為我準備的。
“哦?公子何出此言啊。”賈詡茫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