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靈魂對話
”北嘆息聲。說道!“現在眾種局面可是我經討斬百斗凹口復才形成的,要是明着來,豈不顯得我以大欺小嗎?”
許諾聽津絲這麼一說,知道他還不想動用其他權利,說道:“現在這人和我們的政客也走得很近,我擔心他要動搖我們的根本。”
“他接近政客是不是為了獲得生意上的好處?”津絲道,“美國的根本卻不會因幾個政客就動得了的。”
許諾道:“肯定是他覺得對他的生意有好處他才會那樣做。不過牽一髮而動全身,他慢慢地拉攏一些人,我們還是要好好的防備一下比較好。”
“他拉攏人總要耗費精力,並且在拉攏人的時候還要選擇站隊。”津絲笑道,“到時只要我們隨便施展手段,那些被他拉攏的人就會立刻變得一文不名。”
許諾道:“那現在就讓他這樣繼續拐狂?”
“你自己決定吧。”津絲道,“我老了。不想過問太多,我創下的基業現在有家族中的人打點,只有地下組織這一塊是交給你,如果你想把你這一塊的權力繼承下去,那麼你就要顯出你自己的本事才行啊。”
聽他這麼一說,許諾知道津絲現在不想動用其他關係幫助無形帝國,說道:“那我會繼續留意陳春的動向。”
津絲道:“不要和他硬拼,如果你實在斗他不過,可以把他引來見我。”
“好。”許諾說,想到陳春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覺得在自己的本部不會再輸給了他,暗道:“我倒要看看這個陳春還會玩些什麼把戲出來。”
陳春和三個女子同住幾日之後,覺得不再新鮮,便答應她們三人日後有時間了才來與她們戲耍。
安吉麗娜知道嘎嘎和盞娜不過是圖一時快活,只有自己才是對陳春一心相好,現見陳春要走,心道:“這樣把她們二人打發走了也是好事。”所以對陳春也不十分挽留。
這天陳春在指導了高麗國的三心電子的北美區總裁之後,艾比前來找他。
“遇到困難了?”陳春見艾比神情落莫,知道她前來找自己肯定是需要幫忙。
“我倒是沒遇到什麼困難,不過無形帝國的人在與我們的駐美使館人員為難。”艾比說,“這些人辦事可不需要什麼證據。”
“那你們在這邊到底是在幹什麼?”陳春道,他雖然知道俄羅斯有很多特工在美國活動,但是卻不知道他們具體的工作。
“別人的目的我不清楚。”艾比說,“不過我們團隊的任務是竊取美**火商的生意信息。”
“你們是怎麼行動?”陳春問。
“各有分工。”艾比說,“我現在的任務是與那些內應接頭,把他們掌握的信息歸總之後發回國內。”
“你是一份輕鬆活啊。”陳春笑道。
艾比道:“玩命的事情我可不願意去幹了。”
陳春道:“你不會是讓我幫你們那些大使官員的忙吧?”
“才不是呢。”艾比說,“我不過是想見見你罷了。”
陳春暗道:“老子才和那三個美國妞兒別了,你又想來老子,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對不住自己的老婆。”笑道:“那你見了我了,現在還有什麼事情?”
艾比道:“這麼快就想打發我走?”
陳春知道她和自己親近的目的不過是想繼續拿那一份工資,笑道:“你放心,即便你不來見我,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艾比被陳春瞧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聽你的口氣,好似我一無是處,其實我或許能幫助你的生意呢。”
陳春笑道:“我現在又沒有做軍火生意,你掌握的那些消息可替我賺不到錢。”
艾比覺得陳春說的是實情,想了一想,突然道:“你不是說美國是你的假想敵嗎?現在我知道有人又要在這邊搞恐怖襲擊,你要不要參加?”
“恐怖襲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陳春說,“要玩陰的也要針對正確的目標吧。”
艾比道:“那我就不說了。”
陳春雖然對恐怖襲擊沒有興趣,但是現在聽她說起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們俄羅斯的特工怎麼還會做這事?”
“誰說是我們做啊?”艾比不服地道,“我們是正規軍,不會那樣干。”
“那麼是誰在做?”陳春道。
“是日本人。”艾比笑道,“你想不到吧?”陳春一聽,大吃一驚:“有這等事?”
“是呀,不過我只是猜想。”艾比笑道。
陳春聽她的猜想大膽,笑道:“你是憑什麼得出來的結論?”
“沒有憑據。”艾比笑道,“只是憑直覺而已。”
陳春道:“你這個直覺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日本人可並不一定代表日本政府啊。”艾比笑道,“你能保證那些恐怖組織沒有日本人?”
陳春對這個東西自然不能保證,因為那些憎恨美國政府的恐怖組織里連美國人也有,更何況日本人,笑道:“你這話說了和沒說差不多。”
艾比道:“我發現阿迪克公司有很多筆生意都是與巴西的日本後裔做的,但是那些軍火後來又流到了反美國的恐怖組織手中。所以我認為有些反美組織是日本人在養着。”
陳春覺得對艾比所說的那些遙無邊際的說法沒必要去取證,說道:“那你現在知道一個什麼樣的襲擊將會發生。”
“這事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裏得知,聽說中東人要炸白宮。”艾比說。
“白宮可不好炸啊。”陳春說,“即便在外邊丟出了幾個炸彈,又能怎樣?”
“能起到震懾。”艾比說。
“震懾?我看是只能激起憤怒。”陳春說,“這些恐怖組織乾的事情真沒頭腦,難道他們是故意激怒美國去攻打他們的國家?”
想到這裏,突然心有所悟,說道:“或許日本政府還真養了幾個恐怖組織。”
“為什麼啊?”艾比說。
“他們不是成天想着要把自己的自衛隊變成正規軍嗎?”陳春說,“這世界越亂,他們就越有理由把自己的部隊一一,口。
“或許吧。”艾比說。“都是些文字遊戲,他們還這麼當真幹什麼
二人再隨意說了一陣,艾比戀戀不捨地走了。
過了幾日,陳春在別墅之外的小樹林中獨自思考問題時居然遇到了許諾。雖然有些突兀,但是陳春並不感到驚奇,因為他也沒有打算做縮頭烏龜,心知按許諾的勢力,要找到自己原本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還敢一人獨自出來行動,看來你的膽量還不小啊”。許諾截住陳春的道路,嘿嘿冷笑。
陳春知道此地離自己的住處只有奶米之遙,而許筏婉現在能感應到曲米之內對所關心之人的殺氣,現見屋中並無動靜,知道許諾對自己並沒有殺機,所以他便去了使用“息隱術。的念頭。
也是嘿嘿一笑:“想殺我的人不少,但是卻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許諾只見識過陳春的手下人的功夫,但是現在見他如此鎮定,知道眼前這人肯定是個高手。笑道:“不愧是藝高膽大,果然有些氣度
陳春道:“你偷偷摸摸前來見我就是為了讚美我幾句?”
“我想送你一份禮物許諾道,“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敢去。”語氣冰冷,面上有不善之色。
陳春覺得像許諾這種高手絕不會騙自己前去送死,暗道:“他既然敢獨身前來,看來總有些把請動我的把握哈哈一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送給我的是什麼禮物
“很好。
”許諾道,“你肯定會喜歡
“那倒未必陳春說。
許諾不和他糾纏這個事情,現見他答應,轉身便走。陳春既然已經決定前去,便不再猶豫,跟着他快步行去。
二人走了一陣,來到一輛轎車跟前,許諾鑽了進去,說道:“你放心,我既然是明着來找你,那麼便會讓你安全地回去
陳春道:“我見你單獨一人前來,所以不會取你性命。”
許諾不再答話,等陳春上了車,馬上發動汽車絕塵而去。
約莫半個小時,許諾把陳春帶到一處私人住所,嘿嘿笑道:“你的朋友見了你肯定會感到高興
陳春不知道他掌控了自己的哪一位朋友,雖然急於想知道,但是卻不便詢問,跟着他往屋中走去。
走進一幢六層高的樓房,陳春馬上聽到了女子的哭泣之聲,同時也聽到男子們猥瑣的笑聲,心道:“這些傢伙卻不是在幹什麼好事
“到了。”走到一扇鐵門之前,許諾說道。然後伸手推開鐵門,“請”。
陳春跨步進去,只見屋中3個光着上身的男人正猥瑣地笑着。還有兩個女子被反剪着雙手捆在椅子之上,其中一個女子的衣服已經被扒光,看那情形似乎剛剛遭受過非人折磨,另一個女子卻是衣衫完好,但是表情卻是十分驚恐。
衣衫完整的女子見到陳春,喜道:“春哥,快來救我!”卻正是艾比。
陳春早認出了艾比,現見她被如此對待,對這許諾嘿嘿一笑:“你們想怎麼?”心知艾比畢竟和自己有過一腿,出於人道主義,自己應該讓她脫離苦海。
“看着你的面子,我們並沒有難為她。”許諾道,“不過下次就不一定了
陳春見許諾不肯說出條件,冷笑道:“此地你是主人,我來到這邊之後也算給了你足夠的面子心知這段時間他自己並沒有讓手下人去與無形帝國為難。
許諾見陳春到了這裏還敢說那些威脅的話,有些惱怒,沉聲道:“那還要多謝你了。”心想津絲不讓自己與陳春來硬的,否則他豈肯這麼禮貌。
“平次再無故動老子的人,休怪我要胡來。”陳春說。
“她想夥同別人炸白宮,這也算是無故動她?”許諾冷笑道。
“我沒有,我只是知情而已。”艾比叫道,“春哥,救我走。”
“把她放了,條件好說陳春見許諾並不是無故抓她,口氣緩和一點。
許諾他們這次成功地把襲擊事件撫殺在搖籃之中,所以對抓到的人還算仁慈。許諾招呼一人把艾比放了,然後對陳春道:“我放了她,但是你必須還要和我走一趟
“這裏都來了,我還害怕去其他地方么?”陳春道。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安,就你和我二人。”許諾說。
陳春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見何人,心道:“他為了讓我去見一人居然肯把抓到的特工放了,看來是想讓我規矩一些。”當下讓艾比先行回去,自己又跟着許諾去了。
“有一個人想見你,單獨見你。”進入汽車之後,許諾對猜春說道,“對他的態度好點
陳春聽他這麼一說,知道了原來他把艾比交給自己的目的,答應道:“我的態度不會差。”
許諾開車載着陳春又行了約莫一個小時,然後把他帶到了一處別墅。
陳春見這處別墅比起自己設在羅馬的別墅還要豪華氣派,暗道:“難道這裏是許諾的主人所在?。心知他被別人愚忠,隱隱猜到他要帶自己去見那一咋。“遊戲玩家,
“跟我來。”許諾說,見陳春的面色有異,又道,“請莊重一些
陳春不語,跟着他走去。到了一處大廳之外,只見廳中有很多人聚集,但是人雖多。卻聽不到嘈雜之聲,奇道:“這些人怎麼了?怎麼這樣老實?。不過想到許諾的主人的身份,又覺得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許諾帶着陳春並不進入大廳,而是走往旁邊一處小門。進入小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陳春感到走廊有些陰森,暗道:“這人怎麼喜歡搞這麼一個長走廊?”
來到走廊的盡頭,只見一人面色莊重地站在門邊。許諾問道:“先生如何?”
“已經去了。”那人沉痛地說。
許諾一聽此言,身軀一震,但是又強自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對那人說道:“先生要見的人我把他帶來了
陳春聽他們這麼一說,知道了許諾的主人已經死了,暗道:“可惜,要是這人不死,我倒可以和他來個正”不討想到電子書告訴自只說一曰發現其他的玩親取引帖一槍把他打死,他又覺得有些慶幸,畢竟和那些玩家對着干還是有些風險的。
卻聽那人說:“那好,你現在可帶他進去。”
陳春心想既然這人死了,那自己就不必再去看他,對許諾道:“我看不必了吧他可不願意去看一個死人。
“不行,你必須遵守諾言。
。許諾道,“先生說過,即便他去了也要讓你見他。”
陳春見他固執,暗道:“我既然答應了他,那麼便去看看這個死人也無妨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許諾將門推開,帶着陳春進到屋中,然後往前一指,說道:“先生交代過,他見你的時候只准你和他在場,其他人不能靠近。你可推開前面的房門,他在裏邊。”
陳春見房門離這裏約舊米遠近,暗道:“這裏的房間裏邊還有房間,要是沒人前來帶路恐怕老子還要迷路見房間空蕩蕩幽深起來,雖然他膽子不並且也殺過多人,但是想到那屋中放着一個死,人,不由得還是有些心虛。
“我看着你進去,然後我會退出這間房屋許諾道,“我在外邊等你
陳春雖然有些心虛,但是這個時候卻不便在他人面前表現得怕鬼,說道:“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那麼便會見你的先生一面。”說完便往前邊那扇房門走去。
到了房門,回頭一看,只見許諾一臉莊重地看着自己,心道:“老子的這個老丈人居然被人愚忠得如此忠誠,看來房中的死人也懂得如何用人啊伸手把房門推來,邁步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身後的門自動被彈簧拉着關上。陳春但見屋中一張漆黑的木床,木床之上一個老人安詳地躺着,那樣子便如在熟睡一般,心道:“原來這個死人也並不是那麼叫人害怕。”先前走出幾步來到他的床前,想到此人的身份,他把電子書拿了出來想看看這人的級別屬性。
查了一下。發現此人叫做津絲”占歲,只見他的等級是飛占,綜合財力值是吶,綜合權力值口,綜合聲望值嘔,個人魅力值凹。
暗道:“這個津絲離滿級島級差了近7級,看來他還是有些遺憾啊。”
看着眼前這個一百多歲的死人,陳春不免有些喘噓,對着屍體說道:“你怎麼不早點叫我來看你?否則說不定你我可以探討一番又想到自己的攻略是高手所寫,心知這人的水平比起自己攻略水平一定要低,說完之後不由得又是輕輕搖頭。
“現在就剩下你一人在玩這遊戲了
突然,津絲坐了起來,看着陳春開口說話。
陳春雖然嚇了一跳,但是馬上便恢復了鎮靜,笑道:“原來你是裝死。可害苦了那些被你愚忠之人。”
“除了許諾,我可並沒有再愚忠其他人津絲笑道,“用愚忠術愚忠別人不好玩,我喜歡用講道理的方法讓人效忠於我。”
“那你還是愚忠了許諾陳春道,覺得自己沒必要開槍打死一個老人。
“當時覺得好玩,就用了一次津絲笑道,“不過後來我和他講道理,所以我即便不用愚忠術也可以把他籠絡住。”
“那倒未必。”陳春道。
“好了,不要說他了。”津絲道,“這是一個老遊戲,你怎麼還喜歡玩?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玩了。我看你玩的時間很短吧?”
陳春暗道:“看來他是要和我交流遊戲心得啊。”說道,“你不是也還在玩嗎?”
津絲道:“你玩這麼點時間就能達到這個程度,是不是用了秘籍?。
陳春道:“難道你沒有用?”
“哎,現在的年輕人玩遊戲都不喜歡自己去摸索了津絲嘆了一口氣,“不過現在你一個人玩也沒有什麼意思,要不我們一起去玩新遊戲吧?”
陳春聽他這麼一說,暗道:“老子可不是異界的人笑道,“我一個人玩就一個人玩吧,其他遊戲以後再說。”
津絲嘆息一聲,說道:“現在你玩的這個模型已經被我這樣整成這樣,我看你要改變也很難哦。”
陳春道:“那可不一定,要不我們來比一下?”
“算了,我都不玩了津絲道。
“你現在不是還在玩嗎?。陳春說。
“我的角色已經死了。現在我是在用角色的靈魂和你說話,否則我們怎麼能在遊戲中交流這些東西?”津絲笑道,“你不要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陳春一驚,看着津絲:“你死了?”
“不是我死了,是我的角色死了。”津絲笑道,“看來你真是不知道啊。”
陳春強自壓抑住狂跳的心臟,笑道:“我是不怎麼清楚,網玩。”
津絲道:“那你不要玩了,我們去玩新遊戲吧
“不了陳春說,“我要把這個遊戲玩完
津絲見勸不動陳春,失望地道:“我以為我們有共同的愛好,所以特意在我的角色掛掉的時候把你找來。”
陳春道:“那我以後再和你玩其他遊戲好了。”
“好哦,一言為定。”津絲笑道。
“好。”陳春苦笑道,口是心非。
津絲的玩家聽陳春答應了自己,心裏高興,說道:“這遊戲你還想怎麼玩?要想把我花了近百年創建的平衡打破?”
陳春本來想走,但是現在見他說了回來,趕緊答道:“是呀,挑戰一下你的模型嘛。”
“我看不是那麼容易。”玩家說,“遊戲人物的智能也蠻高的。我現在已經把什麼東西都建好了,並且把自己的思想也灌輸給了他們,所以他們會按照的的模式去自己經營。”
陳春道:“但是你並沒有把這個模型中的所有人都控制住啊
“當然。”玩家說道。“我只控制了美國人,然後再讓他們控制這個模型里所有的人“為什麼要選美國人來當頭頭?”陳春問道。
“他們好管理玩家說,“這個國家的人是雜種,思想要開闊一那此固有思維,便干接收新的東
“那你為什麼要讓他們去奴役別國的人呢?”陳春說,“你是想讓他們當奴隸主?”
“什麼奴隸主啊?你以為這是千年以前?”玩家笑道,“我覺得我建立的這個平衡最牢固,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着改變。”
“我是要改變一下。”陳春說。
“無論你選什麼人來領導這個模型,但是最終還是有受苦的比。”玩家說道,“這個遊戲開發出來的時候就決定了每個人是不可能都能好好享受的。”
“為什麼呢?”陳春問。
“資源啊,資源總是不夠的。”玩家說,“有些人消耗多了,那麼有些人就必然要消耗少一些。你要讓統領者有幹勁,你總要讓他們得到些好處吧?”
“這麼說我不可能建立一個按需分配的模型?”
“你今年幾歲了啊?”玩家笑道。
“這個么,呵呵。”陳春含糊地說。
“這個遊戲們不但智能有高低,而且還有情感等多重因素。你想建立那樣的模型無疑是痴人說夢。”玩家笑道。
“是這樣啊?”陳春還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東西,含糊地道。
“不過,你可以試着讓哪一個團體來當這個模型的老大。”玩家道,“比如以前是英國,後來是蘇聯和美國,現在是美國,就看你怎麼選了。在我看來,是選美國最為簡單。”
“是因為你的關係?”陳春道。
“現在來看應該有我的功勞吧。”玩家道,“不過當初我開始玩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的潛力最大,所以就選了他們。”
“為什麼呢?”
“不是說過了嗎?是雜種的關係!雜種們為了團結起來,他們一定會定出一些最為公平公正公開的條款,這些還不需要你去替他們傷腦筋。”
“一家人不是更容易團結起來嗎?”陳春道。
“是呀,比如二戰時的日耳曼人,又比如日本人。但是這些人團結起來有一個壞處,那就是具有破壞性,這種團結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必然要危害一方,然後已經建立起來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從而你又要耗腦筋去營建新的平衡。”玩家覺得陳春的年紀在教育他。
“按你說的話。你建立的平衡如果被打破,那麼這個模型將發生大亂?”
“也不一定啊,看你要怎麼去打破它了。”玩家說,“做得好的話,發生的亂子就少一些。”
“這麼說你對你選定的美國還是給了他們為全局着想的目標?”陳春繼續問道。
“嗯。”玩家說,“要讓他們為全局着想,不過現在我因為沒有怎麼上線管理,所以有些地方發展得不好。”
“哦?”
“比如說,我為了讓他們的國民體會到優越感,從而讓他們消耗了大量的資源,但是卻並沒有讓他們意識到那些被他們錄削的人有多麼的痛苦。現在美國人好多都被我控制的政府嬌養慣了,一旦吃了丁點苦頭就埋怨這埋怨那。”
“是呀,現在不但是美國,只要是那些發達國家,他們的國民都是一個德行。”陳春說。
“有些發達國家是因為他們有資源,但是美國本土的資源卻並沒有被開發多少,其實還是美國人最嬌氣。”玩家嘆道,“都是我近來不怎麼管理的原因。這樣一來,很可能造成新的不穩定,一方面是美國國內的政治不穩定,一方面是那些受了極大錄削的國家勢必掙扎。”
“所以我要替你改變一下。”陳春笑道。
“那就要看你的水平了。”玩家道,“有利必有弊,其實這個分寸很不好把握。管教嚴厲了,那麼吸引不來其他國家的人才,嬌生慣養呢,也會讓他們養成不良習慣。”
“就像管教自己的兒子一樣。”陳春說道。
“是呀,你要把他們當成兒子看待。”玩家說,“美國人都是我的兒子,以後他們就是你的兒子了。”
“看情況吧。”陳春說,“我不要他們當兒子也成。”
“好了,我爸媽要回來了,我不能和你聊天了。”玩家突然說。
“你還害怕你爸卿”陳春感到有些好笑。
“呵呵,我的歲數也不大哦。”玩家笑道,“我剛才故意裝着老成的樣子。”
“這樣啊。”陳春笑道,突然想到他們異界的年齡不知道是多少歲才算成年,所以馬上又不那麼感到好笑了。
“我的一些思想都告訴了許諾,如果你還想了解一些東西,你可以讓你的角色與許諾交流。”玩家好心地告訴陳春。
“他不是我的敵人嗎?”陳春問道。
“你放心,我交代過他,讓他不要對你的角色來硬的。”玩家笑道,“你想辦法把他收過去吧。”“多謝你的指點啊。”陳春突然感到這人一去之後,自己再也無法與他交流,不知何故,居然有些傷感。
“沒什麼,都是喜歡玩有些的人嘛。”玩家笑道,“好了,我爸媽回來了,我要下網了。”
話聲才歇,陳春但見津絲雙眼一閉,只聽他喉頭髮出“咕咕”幾聲異響,人慢慢地倒了回去。
不由得又是一驚,馬上回到了現實中來,陳春對剛才的對話還有些不大相信,把右手食指和中指靠在一起,伸向津絲的鼻孔去感受他是否還有呼吸,一探之下發現的確沒有動靜,暗道:“那玩家真實在利用津絲的靈魂和我說話啊!”
穩定一下激動的情緒,陳春再看了津絲一眼,說道:“你有玩家指揮着你,看來你這一百多年也沒有白活。”只見屋中再無異樣,不想久呆,轉身離去,到了門口,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暗自說道:“你的時代已經結束,接下來該看老子表演了。”
伸開,但見裏屋之外的房間一片光明,耳聽身後的房門被彈簧拉着關上,感覺到自己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活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邁開步子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