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結婚
就在我答應了這個叫做殷司的男人之後,那個一直纏着我的女鬼突然抬起頭朝着我咧嘴一笑,嘴裏全部是鮮血流出來,奇怪的是她竟然慢慢的後退後退……
直到消失在了對面那一面牆中,屋子裏又恢復了正常,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我的腦袋有點懵,這個女鬼怎麼突然就走了呢?而且殷司也並沒有來救我啊!
就在這個時候,靜謐的房間裏我聽見了轉動門把的聲音,這聲音在這麼安靜的環境裏,尤其的明顯。
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剛走了一隻女鬼,現在該不會又來吧?
我的心臟真的受不了這樣的衝擊!
“咔擦--”
清脆的響聲竄進了我的耳朵,我知道這是賓館的房門被打開了,我從床上站了起來,把自己縮到了牆角去,我緊張的盯着門的方向,眼睛死死盯着的,可是卻又生怕進來一個髒東西!
嘎吱一聲響起,門被打開,一個男人的身影立刻映入了我的眼帘,看到這個男人的身影,我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男人,正是那個叫做殷司的男人。
看見是他,我趕緊狂奔到他的身邊,總感覺在他的身邊,那些髒東西就不會出現了!
“你怎麼才來啊,那個女鬼都跑了,萬一它以後再來找我怎麼辦?”我激動的問道。
結果我抬頭正發現殷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咕咚的咽了一口口水,很是緊張,因為我才想起,我跟這個男人也不熟,而且他也同樣的古怪。
他問我,“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沒有忘記吧?”
我搖頭,沒有忘記,他說要幫我介紹一門婚事,這麼奇怪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忘記呢?
“沒有,可,可是你什麼要幫我做媒?”我奇怪的問道,這不符合常理。
殷司再次拿出了那幾張泛黃的紙,在我的面前,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一道婚姻契約,你已經在上面簽字了,所以你必須得結婚,如果反悔的話死路一條。”
我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了腳,我緊緊的盯着殷司手中那所謂的什麼契約,心裏突然冒起了一股火。
“這什麼破契約都是你騙我簽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遇到現在這種事情!”我氣憤朝着殷司吼道,要不是看在他那麼奇怪的份上,我真的就想衝上去咬他幾口。
誰知道殷司對着我冷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這道契約,你恐怕早幾個小時就沒命了,還能活到現在?而且你連聘禮都收了,你還想悔婚?”
我覺得我的智商不太夠用了,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說,我根本沒有收什麼聘禮!”我說道。
殷司涼颼颼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收到的那個娃娃就是聘禮,你想不認?”
我震驚的無以復加,哪個正常人會以一個詭異到不行的娃娃當聘禮?
沉默了一會兒,我主動問道,“那你給我介紹的對象是什麼人?”
今晚的事情我相信這不是開玩笑的,我沒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好死不如賴活着,所以我決定用自己的婚姻去換自己一條命。
殷司滿意的笑了笑,將手中那契約塞進了我的懷裏,然後對我神秘的說道,“你放心,絕對讓你滿意,你們女人對男人所有的幻想他都能實現。”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難道是又高又帥又有錢,還深情的那種?”
然而殷司只是神秘的微笑,並沒有回答我,那肯定就是騙人的了,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男人?
就算有,我相信,那也不會輪到我,倒霉的事情倒是一年可以輪上幾次。
想想都心疼自己。
“契約收好,明天會有人來接你。”殷司突然說道。
接我?
“接我去哪裏?”我問道。
殷司往賓館的沙發上一坐,然後說道,“當然是接你去結婚。”
我驚訝得下巴都掉下來了,不是吧,明天就接我去結婚?這也太快了吧,我連自己的家人都還沒有告訴,這怎麼結婚啊?
殷司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一般,他兩片薄唇輕啟,說道,“這件事情要越快辦越好,否則那些髒東西還是會來找你的,我能保你一時卻不能保你一世,但是他可以。”
“誰啊?”我下意識的問道。
“你老公。”
臉不自覺的一紅,我這才剛分手,沒有想到就要結婚了,而且現在連結婚對象是誰都沒有搞清楚,想想也是沒誰了。
這一晚,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睡着的,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在賓館,而是在自己的家裏。
而且已經是第二天的黃昏了,這一覺睡得有點久。
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松下去,沒有三秒鐘又提了起來,因為我聽見我家裏傳來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
進賊了?
在我愣神之際,我卧室的房間門被打開,然後湧進來了大概有七八個的少女,沒錯,是少女,那種粉嫩嫩的少女。
“你們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裏!”我驚恐的喊道,生怕又是昨晚那些髒東西,可是現在是白天啊!
其中帶頭的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少女非常禮貌的對我說道,“小姐,我們是來幫您梳妝打扮的,午夜時分,新郎會準時來接的。”
腦袋裏面冒出了幾個問好,我不禁問道,“午夜時分?你們在逗我呢,誰家結婚會在午夜的啊?”
聽到是給我梳妝打扮的,我反而是沒有那麼緊張了,因為昨晚殷司說了,婚禮會很快舉行的,所以我也不是很奇怪,我奇怪的是,為什麼要午夜來接新娘子?
同時,我也對我即將要嫁的那個男人充滿了好奇。
帶頭少女說道,“廣東那邊很多地方都有午夜結婚的習慣,小姐,你不必太介懷,對了我叫娟兒,小姐可以這麼稱呼我。”
我似懂非懂的點頭,然後其他的幾個少女朝着我一擁而上,將我圍在了中間,替我脫衣服。
我一驚,還沒有說話,娟兒就說道,“請小姐沐浴更衣,之後我們再替小姐梳妝。”
洗澡就洗澡嘛,非要說沐浴更衣,搞得文縐縐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來到浴室,浴缸里已經放好了水,裏面還有些花瓣,還有一種好聞的香氣。
“娟兒,隨便洗洗就行了吧,還要泡花瓣浴么?”我問身邊的娟兒,她一直跟在我身後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