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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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嘯虛點了點頭說道!“好然後尖安排人手海四告果去了。

幾分鐘過後,余少陽將五連全部集合了起來,當然防區肯定還是要留人看守的,於是留下了警衛排和炊事班的人。一排、二排、三排總計一百人,全部列隊完畢。

劉湘對於余少陽的連隊動作如此迅速很是欣賞,他也知道這是余少陽平時練有方。雖然他曾經要求過其他連隊向余少陽的連隊學習。但是畢竟各個。連長的統帥能有別,沒辦法百分之一百做到余少陽這樣的效率。

劉湘沒有發表任何講話,直接就下令開拔向城關去了。

因為天色已經黑了,而且還下着綿綿細雨,余少陽只能讓士兵們舉着火把照明,心中期待着晚上不要下大雨,不然他們這幫人又是走夜路又是走山路,很有可能會出一些意外。

不過好在老天似乎也與他們是同仇敵愾,降雨量一直沒有增加。

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劉湘、余少陽、鮮英以及一眾氣勢洶洶五連的士兵,終於趕到了城關處。

此時內江城已經頒佈了郊區宵禁命令,除了城區繁華的地段可以繼續夜生活之外,周邊的地區就只能早點洗洗睡了。城門也禁止出入,只有一個排的士兵負責站崗,另外一個排的士兵則跟夢遊似的來來回回沒有規律的巡邏。

第三師這個營的哨所是修建在城關外面,所以余少陽他們也犯不着去叫開城門。他們來到這裏之後。馬上就衝到哨所的門口把槍給架起來了。

城關處站崗和巡邏的士兵最先發現悄況,馬上就大呼小叫了起來。

哨所門口原本只有兩個衛兵,不過卻因為吃飽了閑着沒事,正坐在台階上打盹。那城關處士兵的叫嚷着立刻就驚醒了他們,當他們睜開眼睛一看,差點嚇得連尿都灑出來了,只見一百多支槍齊齊的對準自己。黑漆漆的雨夜。又看不到對方的番號,軍服大夥都是一樣的,第五師也是一樣的。搞不好就是第五師的人殺過來了!

很快,城關處的士兵跑了過來,遠遠的與五連的士兵對峙着,不敢貿然上前。

劉湘根本就沒理會這些小兵。大步流星的就走上了台階,向那兩個。顫抖不已的衛兵喝問了道:“你們營長呢?”

這時那兩個軟蛋才看清楚對方身上的番號,原來是第一師的人。他們自然知道在城關向西北方向不遠的地方,有一支第一師的通訊後勤保障部隊,想必就是眼前這夥人了。

可是他們還是搞不清楚大黑夜的帶着這麼多人跑過來做什麼,而且還都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一個衛兵支支吾吾的半天,見站在面前的好像是一個大官,於是硬着頭皮回答了道:“營座營座在二樓抽大煙呢,”

劉湘在這個衛兵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個龜兒子的,站崗還他娘的打瞌睡。去,把你們那個姓趙的連長給老子找過來,老子現在去見你們營長。”

衛兵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從地上爬起來,趕緊去哨所後面的臨時營房找趙三水連長去了,順便把弟兄們也都叫出來撐撐場面。

劉湘讓鮮英和李嘯虎跟着自己進去,吩咐余少陽留下來守在哨所門口。沒營長以上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去。吩咐完了之後。三個人便走進了哨所去了。

大概足足等了十分鐘,哨所後面的臨時營房才傳來動靜。先是偷偷摸摸跑出來二十多個士兵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情況,然後又是更多的人出現了。不過這些士兵人數雖然是越來越多,但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來,大部分都繞開哨所,先跑到城關處的那兩個排士兵跟前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又等了十多分鐘之後,才有一個連長帶着三十多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哨所門口。那連長笑呵呵了一陣,然後向五連的一個士兵問了道:“兄弟,哪全部分的?你們管事的大人是哪一位呀?”

這時,余少陽從後面走了過來。同樣是笑呵呵的在那連長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許大人,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呀。”

那個第三師的連長正是早上網導余尖陽打過交道的許虎。

許虎一見是余少陽,立復笑得更殷勤了起來,連忙從口袋摸出了一包煙,一邊還說道:“喲喲,原來是大人您呀。呵呵,來來來。大家都是自家人,不客氣的不客氣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給余少陽散了一支煙,連帶的還給余少陽周圍的士兵也散了一支煙。

許虎一邊又去摸火柴,一邊轉身對身後那些還不明事理的手算喊了道:“沒事沒事,是第一師的兄弟,自己人自己人,都***別閑得慌。人都散了人都散了。”

聚集在城關處的士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開始慢吞吞的各自散了過去。

許虎摸出了火柴,給余少陽點了上一支,然後笑呵呵的問了道:”一心入人怎麼稱呼呀。下午您走得急在下辦沒來得及問呢鳥※

余少陽笑了笑,說道:“許大人你太客氣了。我叫余少陽,二團六營五連的連長。咱們不過是平輩論交嘛!”

許虎雖然知道自己與余少陽官職相同,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如果沒有這位余少陽來為自己澄清,搞不好上面一怒下來一棒子全部打死。那自己可是要遭殃的。所以他還是要巴結巴結餘少陽的。

“原來是余大人呀,哈哈。

敢問余大人,這都這麼晚了。第一師的兄弟們還過來,是不是為了那通訊官的事情呀?”他試探的問了道。

余少陽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一臉嚴肅的說道:“許大人。這事,,不好辦了,已經鬧大了。咱們營座奉了團座的命令親自過來討個說法了,現在正在上面與你們的營長討論呢。”

許虎吞了吞口水,手裏的煙差點都沒夾住,連忙問道:“鬧大了?這”團部都介入了?這,這這,這該如何是好?其實,這不過是一場誤會,是誤會呀。”

余少陽微微笑了笑,拍了拍許虎的肩膀,說道:“放心吧,許大人。這件事保准與你無關就走了。”

許虎聽了這番話,心頭雖然平復了不少,但是說到底自己與余少陽認識才不到一天,怎麼可能就完全信任對方呢?可是他轉而又想,縱然現在自己去求余少陽,可是余少陽也未必能給自己什麼保證了。思來想去,也只好忐忑不安的提着心眼。

余少陽忽然又問了道:“那趙三水呢?咱們營座點名要找這個人,把他找來,什麼黑鍋就讓這龜兒子背上。保准牽扯不到你身上來的。”

許虎聽了,覺得有道理,他剛才還在臨時營房裏看到趙三水跟着一眾士兵在賭博呢,而且哨所衛兵去找的時候,也提到要趙三水馬上過去。他回頭看了看,城關那裏已經散了一大片,但是還有幾十個士兵在那裏看熱鬧。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疑惑的說道:“不對呀,剛才那衛兵不是叫到趙三水了嗎?那他人是不是已經進去了?”

余少陽冷冷笑了笑,說道:“我一直都在守着,哪裏有人進

許虎心中暗弈不妙,萬一趙三水跑了,這黑鍋豈不是沒人背了?壞事了!他趕緊說道:“我剛才還看到他人的呢,怎麼,轉眼就沒了?”

余少陽不冷不熱的說道:“許大人。你趕緊去找人吧,能找到那自然是最好,大家都省心省事。若是找不到,只怕這檔子的事情就複雜了。”

許虎連連點了點頭說道:“是。是。余大人所言極是。還請余大人到時候一定為在下說據公道話呀。”他說完。匆匆的跑到城關處,召集一眾手下就往臨時營房去了。當然在之前自然還是交代了城關,嚴密看好進城的道路,見到趙三水直接給拿下。

就在許虎去找趙三水的時候。哨所總部裏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甚至還有罐子、玻璃打碎的聲音。緊接着,一個第三師該營營部的軍官,匆匆的就從樓上跑了下來。正要奪門而出,後面則緊追着一個人。卻見到是李嘯虎。

李嘯虎馬上向門口的余少陽喊了道:“快,快,攔住這***。”

余少陽還沒下達命令,只見孫中華迎着台階就沖了上去,一腳就把那軍官踹翻在地上去了。余少陽這才趕了過來,身後早有兩個士兵上前去把那軍官押住了。

李嘯虎從哨所跑了出來,滿臉怒氣。見了軍官之後還忍不住踢了兩腳。罵道:“龜兒子的還敢跑?你以為咱們第一師的人是吃素的嘛?”

那軍官摔倒在地上疼了半晌。這才緩過神來,趕緊扯着嗓子就高呼了起來:“快來人呀,卓座叫這幫兔崽子給劫持了,造反了!快來人呀!!!”

余少陽怔了怔。他還不清楚劉湘在裏面發生什麼事,但是這軍官一叫喚,立刻就引幕了周圍第三師士兵的注意。很快,第三師的人又漸漸的圍攏了過來。

李嘯虎見了,從一旁五連士兵手裏奪了一支漢陽造過來,舉起槍托就往那軍官嘴巴上狠狠砸了過去。只聽一聲骨骼斷裂聲,那軍官頓時再也叫不出來了,牙齒當場被砸掉了幾顆,而且還吐不出來,只能咽到肚子裏去了。

李嘯虎威脅的說道:“你他娘的再叫一聲試試,老子扒了你皮的!”

那軍官看着周圍虎視眈耽的五連士兵,還有李嘯虎那殺人的眼神,再加上自己牙齒斷裂之後疼的根本說小山盾來。只能將嘴裏的面水往肚子裏面咽下尖,宗倉不艇了叫嚷了。哪怕是吃痛的感覺,也只能強憋着。

余少陽見事情似乎有點鬧大了,於是趕緊向李嘯虎問了道:“這是怎麼回事?上面怎麼了?”

李嘯虎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臉上一副不屑一顧和慢惡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了道:“那娘的***,咱們劉大人和他們那挨千刀、龜兒子的營長交涉,沒想到對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只說人都放了,這事就算球了。劉大人自然是忍不下這口氣,立刻就拍桌子、掀椅子,和他鬧起來了。最後兩邊的人都動真格了,老子一個人打翻了他們三個人,就這小王八蛋要跑出報信。”

余少陽一聽原來上面早就動手起來了,頓時覺得事情似乎鬧得有些失控了。他覺得如果劉湘真的要硬碰硬,也應該把握一下火候和尺度。畢竟自己現在只有一個連的人,而對方卻是足足一個,營的人,一旦打起來那自然是有些懸念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李嘯虎問了道:“那劉大人有什麼計劃嗎?。

李嘯虎一臉嚴肅,說道:“劉大人只說了,讓咱們把事情鬧大,鬧的越大越好。反正這幫***理虧,要是他們敢開槍,別說他們這個營完了,我估計整個第三師都要完。”

余少陽微微的點了點頭,只是依然有一些為難,說道:“這鬧歸鬧,就算他們不敢開槍,可是萬一走火了,傷了人了,畢竟都是自己的弟兄呀

李嘯虎白了余少陽一眼,有些不愉快的說道:“劉大人都說話了,你小子還婆婆媽媽的,當年和老子打架的那股氣勢呢。真是慫樣。”

余少陽聽了這話,心中沒好氣,說道:“你跟龜兒子的,難道你就不擔心自己兄弟的安慰?說的倒好聽。要是你的兄弟被人打了一槍。你會怎麼辦?站着說話不腰疼!老子可不是慫樣,老子是為弟兄們着想”。

李嘯虎愕然了半晌,覺得自己也說不過余少陽了,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反正劉大人是這麼說的。你自己看着辦了。對了,那趙三水呢?”

余少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那***躲到哪裏去了,現在第三師的這些人還在找他呢。等找到了,老子先給他下一層尖。”

李嘯虎點了點頭,然後一把將那滿嘴流血、驚恐不已的軍官從地上拉了起來。他對余少陽說道:“我先把這傢伙給帶上去,這門口的事情你處理一下。”

余少陽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於是,李嘯虎就把那到霉鬼又抓到了哨所裏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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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先前被軍官叫嚷聲吸引過來的士兵,還都聚集在城關的地方。但是見那軍官叫了沒兩聲便沒叫了,也不太敢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整個營里都知道那個趙三水因為扣押了一個重要的軍官。而招來了第一師報復的禍事,這事情肯定是會鬧愕不因此他們一時半會兒還不敢冒然的得罪了這些第一師的人,萬一最後把怒火牽扯到自己身上,那可是絕對不發算的了。

不過,總歸剛才是有人叫嚷了,這件事如果看着不理會,事後那軍官責難下來,他們這些小兵也會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於是在推推搡搡半天,一個副連長帶着兩個排長,就小心翼翼的摸了過來。

余少陽早就料到這些人會過來探個究竟,於是那個副連長和兩個排長剛網走過來的時候,他便迎着他們喊了道:“趙三水找到了嗎?。

副連長怔了怔,與兩個排長面面相覷了一番,他們原本是要來詢問剛才叫嚷的事情,現在卻不料被對方搶先了,還是氣勢洶洶的責問趙三水的下落。副連長也不是一個心細的人,只當是第一師的這些人急着要找趙三水,所以迫不及待要知道下落。

他連連點頭哈腰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大人稍安勿躁,咱們的許連長,還有陳連長他們,都已經帶人在找了。現在城關都封鎖了,先前還剛剛見到趙三水連長呢,現在他人肯定是跑不了的。很快就會有結果,嘿嘿嘿嘿,大人您在多等等。”

余少陽一臉嚴肅的樣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把話放在這裏。找得到趙三水,這件事的黑鍋就是這個***全扛下來了。要是找不到,哼哼,你們這個營就不要再幹了,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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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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