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牢中受辱
不知道什麼時候,昏迷的君麻呂再次醒來了。抬起頭向那個細小的窗口望去,發現太陽光的光線呈昏黃色,判斷一下。
“現在大概是傍晚的五點左右,而根據肚子的飢餓程度和體能的消耗程度來看,我應該有17個小時沒有進食任何東西”君麻呂的話脫口而出,而說出來之後,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連這些東西都懂了?
眼光所轉,他再次看見那把他電暈的白紙符。
本來清澈純凈的眼神忽然變得暴虐猙獰“可惡的引雷符”。
為什麼會這樣的呢?到底現在這個小孩是本來的君麻呂還是從現實世界而來的施易臣呢?這就連他本人也不清楚,在平時,他依然是施易臣的記憶和思緒,但是看見一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時,腦海里總是能夠說出東西的名稱和用途。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融合吧。是施易臣和君麻呂之間的融合,由施易臣的靈魂為主導,而本來的君麻呂靈魂就融合成為施易臣的記憶。
一副身軀,擁有一個人的靈魂,卻擁有兩個人的記憶。
“囈…”一聲,那道生鏽的鐵門再次打開了,君麻呂眯起雙眼,待適應了光芒之後才看見,眼前多了一個頭扎怪異辮子的魁梧中年男人,厚大的耳垂上戴着形狀奇怪的飾物,瞪得巨大的眼睛無時無刻散發著病態般的瘋狂情緒。
“君麻呂,聽說你今天早上十分不聽話,居然去撕封印符了,一個孩子怎麼能夠如此不聽話的呢”?中年人沉厚的聲音夾雜着瘋狂的味道,讓君麻呂聽了后,心裏一股莫名怒火。
“就是這個變態男人,就是他關我在這裏的,如果我出去了,我一定要殺死你們,把你們全部殺掉”不知道是施易臣本身的想法還是受到君麻呂負面情緒的影響,在心底處,總不斷地咆哮着這句話。
“乖孩子應該回答大人的問題,而且更加不應該用這種眼神看你的族長”中年大漢瞪了君麻呂一眼,殺意畢露。
果然,看見這一幕的君麻呂放棄了和大漢的怒目對視,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和實力也絕對不是眼前這個輝夜一族族長的對手。
“我要忍…只要我能夠出去這困牢,那麼以後的命運就要由我自己來決定,放心吧,原來的君麻呂,我不會讓悲劇再次發生在你身上的,我會代替你活下去,尋找對我來說重要的東西,同時也要讓我成為別人重要的人”心裏默默立下這個理想之後,君麻呂退回幾步,雙手抱膝坐下了,靈動的大眼睛一下子黯淡下來。
而看見這一幕的中年大漢,眼神里的殺意也逐漸消失。
“不錯,就是這樣了,這樣才是乖孩子的行為,你是我們輝夜一族的秘密武器,我們的族人都需要你,明晚,你就要變成我們族人手裏的武器,為我們輝夜一族的輝煌而努力”中年大汗狂笑起來,而在他身後的幾個族人也同樣地狂笑起來,笑得口沫併流,異常噁心。
冷眼看着這一切的君麻呂,臉色雖然平靜,但是心裏卻翻起滔天巨浪“明晚…明晚就是輝夜一族全族進攻霧隱村的日子,也就是說,明晚我就能夠獲得自由了”。
“來,君麻呂,這是今天的晚餐,吃飽點,明天我們需要你”族長繼續說著,然後大笑地退了出去。
君麻呂知道,本來的君麻呂就是因為這句話而甘心參加那場九死一生的偷襲戰,被人需要的感覺,的確能夠轉為為強大的力量和鬥志,就算需要你的那個人是邪惡的….
看着眼前豐盛的晚餐,君麻呂沒有飛禽大咬,而是逐點逐點把它們撕碎,然後放進口。因為他知道,長期只吃稀粥的他,胃已經習慣了消化一些軟物,如果此時謬然把食物塞進胃,恐怕會導致腸胃爆破,疼痛難忍。
吃飽之後,他找了一點點還算乾淨的位置坐下,細細地消化着肚內的食物,同時也消化着君麻呂傳來的記憶。
“原來…我這個年紀就已經開啟了血繼限界了,難怪我的族人都要把我囚禁住,原來他們也害怕這種能力”君麻呂口裏喃喃道。
在此說明一下,輝夜一族是擁有血繼限界血統,但是和許多血繼限界家族一樣,他們族中成員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喚醒血統里的血繼限界能力,比如說宇智波帶土,他也是在臨死的一刻才開啟寫輪眼的第一階。
也有許多血繼血統的,終身也不能夠喚醒血脈,但是這樣並不能說他們就一定實力低下,因為擁有血繼血統,所有在修鍊各種體術和忍術時,雖然不能說事半功倍,但是也能夠起到良好的輔助作用。
而君麻呂在六歲的年紀就已經開啟了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當然會引起族內所有人的驚訝和恐慌了。所以說,血繼限界帶給君麻呂實力,卻讓他失去了半年的自由。
閉上眼睛,一點一滴地回味着腦海里那個小人的體術動作,還有感受體內血液的流動和氣息。忽然之間,君麻呂之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流動速度好像加快了許多,而且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血液的溫度正在不斷上升。
“啊……”稚嫩的童聲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來。
很痛
真的很痛,到底怎麼了?君麻呂一手撕爛了套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囚衣般的衣服,蒼白的皮膚上忽然股起一團團的東西,看樣子還是硬硬的。
“啊…”大吼一聲,君麻呂本來平滑的前胸猛地刺出十來支尖銳的骨頭,雪白的骨頭在月光透射底下散發著駭人的冰冷光芒。“呲…呲…”兩聲,君麻呂的左右兩肩又分別揚出兩道大約半米長的彎骨,彎骨的末端,就好像給利器磨過一樣,又尖又細。
“呵……呼…”君麻呂大口大口地呼着氣,臉上的汗水匯聚成一條小河流一樣,一串串地滴落在骯髒的地面上。
“君麻呂,你什麼事啊”?鐵門外傳來一聲毫無關心之意的問話。
君麻呂一驚,馬上意想着自己的骨頭消失,而就在鐵門完全打開的一瞬間,骨頭好像聽懂了君麻呂的意志一樣,一下子全縮回體內。
“你幹什麼鬼叫,還把衣服撕爛呢”?守衛粗聲問道。
卻看見君麻呂當他不存在一般,冷漠地雙手抱膝坐下,那雙大眼睛彷彿沒有聚焦一樣散渙地睜着。
“切,幼稚的小鬼”吐了一口沫水在君麻呂頭上后,他就憤憤地退了出去,卻看不見,君麻呂剛才散渙的眼睛正爆發著冰冷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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