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恐怖實力”
?感情壓倒理智,這就是人間產生罪惡的原因。
——歐里庇得斯(希臘三大悲劇大師之一)
白昊天等人震驚的可不是白峰被這股白光籠罩,而是英諾森主教竟然可以施展出光明教廷的天使守護;這個天使守護可不是一般的治療魔法,而是治療魔法中最為頂級的存在。
在光明教廷專屬的光明魔法中,具備有強大殺傷力的光明魔法被稱之為審判魔法,而具備治癒和療傷效果的光明魔法則被稱之為治療魔法;在所有的治療魔法中,效果最為恐怖的自然就是只有教廷教皇才可以施展出來的天使復活,那可是足以讓人起死回生的神奇魔法。
這個世界上的魔法師總共有六個級別,相應的魔法也是有六個級別,而天使復活卻是超越六級魔法的存在;就算是教皇在施展天使復活的時候,也必須依靠教皇專有的神器天使權杖進行施展。
傳說每一任光明教皇一生最多只可以施展三次天使復活術,第三次施展這個魔法以後,作為施法者的教皇就會立即油盡燈枯而死;至於這個傳說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根本沒有人知道了。
因為大陸上已經有數百年沒有人見過光明教皇施展天使復活術了,現在所有的說法不過都是依靠一些典籍和吟遊詩人的傳播而已;除了這個超越六級的天使復活術以外,所有的治療魔法中最為頂級的就是六級的天使守護了,這也是需要魔導師的實力才可以施展的頂級治療魔法。
英諾森主教看起來也就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而已,他居然很是輕鬆的施展出來了六級治療魔法天使守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英諾森主教最少擁有五級魔導師以上的實力!
這怎麼可能呢?不到三十歲的魔導師,就是大陸上最為驚艷絕才的魔法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擁有魔導師的實力啊;哪怕他就是光明教廷的聖子,這也明顯不符合常理啊!
白明誠今年四十七歲,擁有三級大劍師的實力,這已經是屬於天賦很高且後天很努力才可以擁有的實力了;白昊天今年七十六歲,擁有七級大騎士長的實力,這也證明了白家的血統確實不錯。
白氏父子自己也知道他們的天賦在整個大陸上並不算天賦異稟,但三十歲不到的魔導師,這樣的年紀和這樣的實力,英諾森要是完全不藉助外力就有了如此實力的話,他或許將是這個大陸上未來最有可能成神的人,這一點屋內的所有人都堅信不疑。
英諾森在施展了這個天使守護以後,並沒有流露出絲毫不適的神情,他依舊將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白峰的身上;而此時的白峰,已經舒服的快要呻吟出聲了,沐浴在這溫暖的聖光中,白峰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全部都得到了升華,就好像武俠中突然被打通了奇經八脈一樣。
白峰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但是他卻可以切實的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這是一種相當美妙的變化,白峰非常享受這樣的變化,也感覺到這是好的變化。
濃郁的聖光籠罩白峰足足十分鐘以後,才漸漸地稀釋散去;待到所有的聖光都徹底散去以後,房間內的眾人這才驚訝的發現白峰額頭上的傷疤已經消失了,皮膚也變得白嫩起來,就連白峰的氣質也變得更為軒昂了。
年紀尚小的白柔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英諾森主教有什麼特殊的身份,也不理解這個天使守護魔法代表着什麼,她只是情不自禁的帶着羨慕的口吻說道:
“白峰哥哥,你的皮膚變得好好啊,還有你好像還突然變帥了呢;剛才那個白色的魔法可真厲害啊,要是我也能夠被這樣的魔法治療一下該多好啊!”
白柔的童言無忌讓屋內的所有人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傻丫頭怎麼會知道天使守護的真正價值;倒是英諾森,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後用溫和而又磁性的聲音對着白峰問道:
“白峰,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夠記起來自己的身份了嗎?”
雖然剛才的白光讓自己很舒服,但是白峰還是堅定不移的搖了搖頭;這人都不是一個人了,還能記起來什麼呢,難道白峰還能把死人腦子裏的記憶給讀取了啊!
這下子就連英諾森也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後他就轉過身對着一旁的白家諸人抱歉道:
“天使守護可以治療白峰身上所有的外傷和內傷,但是卻無法根除他的腦袋砸到石頭上帶來的影響;也許白峰將來會自然記起來的,也許這十五年的記憶就會被白峰徹底失去,這一切都要看白峰自己了,我的治療魔法恐怕是幫不了白峰了。”
聽到英諾森這麼說,白家的人自然不可能這麼堂而皇之接受英諾森的歉意了;還沒有等到白昊天和白明誠開口說話,白峰就一臉坦蕩的接嘴道:
“主教閣下實在是太客氣了,您的魔法已經讓我感激不盡了,至於那十五年的記憶就算是徹底失去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將來過的精彩,又何必在意曾經發生過什麼呢?”
一向不善於言辭的白峰竟然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房間內的白家諸人也是面面相覷而不知道該怎麼來評價白峰的轉變了;倒是英諾森在聽到白峰這麼說以後,卻是不住的點頭稱讚道:
“白峰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感悟,果然不愧為白家的子孫啊,你的將來一定會過的很精彩的!”
白峰之所以說這麼一番話,可不是為了在英諾森這個白衣主教兼光明教廷聖子面前充大頭,他就是為自己將來死活不能恢復記憶而提前做個鋪墊而已;他可沒有想到,他的這番話會讓英諾森對他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也讓他的命運與英諾森緊密的交織在了一起。
英諾森誇讚完白峰以後,就在白家諸人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間,房間裏也就再次只剩下白峰和白柔了;沒有了長輩們在場以後,白柔可不會在白峰面前束手束腳,她立即就跑到白峰的面前捏了捏白峰的臉,又前前後後的仔細端詳了一番白峰,搞的白峰的臉上都通紅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