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羽生彥
“三代火影大人!”
帶着面具的暗部半跪在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面前,等待着他的指示。
“水木處理好了么??”猿飛抽了口煙,問道。
“已經關進了大牢裏,並且讓醫療忍者給他治療過了。不過三代火影大人,水木的傷勢,像是只有上忍的體術才能造成的。”
“上忍么?”猿飛吐出嘴裏的煙,目光深邃:“我明白了。”說著,猿飛揮了揮手,示意暗部忍者離開。
“是。”暗部忍者漸漸隱藏進了黑暗之中。
……
將受傷的伊魯卡和鳴人帶回忍村后,夜塵看了看月色,鑽入了茂密的樹林中。
“眼下我剛剛步入築基中期,境界還不是很穩固。水木不過是個准上忍,實力平平,因此對付他顯得毫不費力。要是是像類似卡卡西、阿斯瑪之流的忍者,我恐怕就應付不了了。”
夜塵不斷在樹上跳躍,心中暗暗思索。
“這個世界的靈氣只能算得上比較濃郁,超乎我之前的預料。但和適合修士修鍊的修真界比起來,卻是大大的不如。更不用說那些強大修士霸佔的洞天福地了,那裏的靈氣化霧,肉眼可見。”
“要想在這個世界更快地提升境界,不用點特殊的手段看來是不行的了。”
來到一處空地,夜塵停下了腳步。
今夜是滿月,月光皎潔,而夜塵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處高山的山頭。在這裏,月光如水,幾若白天。
滿意地點了點頭,夜塵有意無意地看了看身後的某處,繼而朝各個方位虛指,一股股他苦心修鍊的真元奔涌而出。
“奪靈陣,起!”
猛地一跺腳,夜塵一聲低喝,原本激射而出的各處真元,竟是熠熠生輝,遙相呼應,逐漸構築成了一個玄奧複雜的法陣。
閃爍一下,法陣很快消散。
夜塵微微喘氣,面色有些蒼白:“果然,沒有靈石,僅僅憑藉我的真元佈置這奪靈陣,非但效果大大降低,對我的消耗也無比巨大。”
“不過,我五行道尊親手佈置下的奪靈陣,又怎麼能是普通的奪靈陣能相提並論的呢?!!”
半空之中,一輪滿月光芒大盛,繼而那如水的月光在半空中像是被一雙大手強行擠壓,竟是化作了一道凝實的月華,全部籠罩在了夜塵的身上。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忍術?!”隱藏在不遠處樹林中的暗部忍者,望着不遠處不過七八歲少年的動作,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就在他心神不定之時,一道警告的眼神射進了他的雙瞳,頓時讓他清醒了過來。
“他竟然發現我了?”暗部忍者冷汗涔涔,哪怕他知道對方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剛才那一眼,卻像是遠古巨獸一般,壓得暗部忍者喘不過氣來。
“這感覺,就像是當年面對九尾一樣。”驀地,暗部忍者想到了當年差點摧毀了整個木葉的妖獸。
難道眼前的這個少年,能有着九尾那般驚人的力量?!
這麼一想,暗部忍者再一次深深地望了一眼夜塵,然後就這麼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感知到暗部忍者的退卻,夜塵無聲地笑了笑,就這麼在那凝實的月華下盤腿坐下。
“奪靈陣,奪天地之造化,奪日月之精華,奪山川草木之靈氣。凡是有着靈氣的,都能為我所用!”
“這,才是我五行道尊的手段!”
夜塵雙瞳之中精光畢露,抬頭望了望天上的皎潔的明月,嘴角微微泛起笑容。
“待我元嬰大成之際,這月亮又能算什麼,彈指之間,便叫你灰飛煙滅。不過現在,卻還是需要藉助這月華修鍊。”
就着奪靈陣搶奪過來的月之精華,夜塵默運歸元劍體,呼吸吐納之間,一縷縷月華被他生生吸進體內,化作最為凝實的真元,鞏固着他剛剛達到的築基中期。
隨後幾夜,藉著滿月未消,夜塵都會來此用自身真元強行布下奪靈陣,奪取皓月之精華,藉此修鍊己身。
而他的境界,也逐漸穩定在了築基中期。
……
清晨,木葉村。
夜塵雙眼睜開,體內金色的光芒明滅可見。
“這歸元劍體不愧是築基第一功法,我這段時間日夜修鍊,竟只不過煉化了一半不到的歸元劍骨。”
夜塵起身伸了個懶腰,渾身噼里啪啦一陣亂響。
“對了,今天好像有一個忍者學校的畢業生說明會,好像會分班??”夜塵拍了拍腦袋,隨便吃了點東西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半路上,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喲,夜塵!!!”
夜塵轉過身子來,卻是穿着一身黃衣,帶着木葉護額的鳴人衝到了他的身邊。
“那天你真厲害,一下子就就就把那個傢伙打倒了。呦西,我也不能落下太多,我一定會超越你的!”
夜塵笑着望了望面前的鳴人,數千年的修行,他還真沒見到過這麼單純二缺的傢伙。
“有本事,你就來試試啊。”夜塵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水木一戰之後,夜塵能夠明顯感覺到有一絲氣運從鳴人身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儘管這絲氣運與鳴人身上的相比宛若滄海一粟。
但這就足夠了,夜塵相信,隨着自己實力的增長,總有一天,自己所背負的氣運,將會超過這個世界所有人。
眾望所歸,萬千氣運加身,夜塵走得本就是一條逆天而行之路。
“果然,原本這個世界主角們或者重要配角們的氣運,其實都是可以轉嫁的么?譬如我擊敗了水木,水木身上的一些氣運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想到這裏,夜塵搖了搖頭:“水木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他的氣運甚至還不如鳴人身上無意間散落的一絲。這就意味着,只有想辦法緊跟主角,才能奪取更多氣運是么??”
“如果用境界來衡量的話,現在我身上的氣運連築基入門都沒有,想要獲得渡劫期的大氣運,前路依舊遙遠啊。”
正想着,忍者學校出現在了水木的面前。跟在鳴人的身邊,夜塵無視半路上無數其他學院的指指點點,直接和鳴人一道走進了學校。
“那不是連沒有畢業的鳴人么,他怎麼今天來了??”
“我沒看錯吧,他旁邊好像是這屆忍者學校和佐助並列第一名畢業的夜塵。他怎麼會和鳴人這個吊車尾走在一起。”
“哼,什麼夜塵,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
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眾人紛紛側目,看到了一個雙手環胸的少年。
“嘶,羽生彥,據說他極度偏科,在忍術方面一竅不通,但在體術方面卻是強悍無比。和另一個怪胎李洛克一樣,這次的畢業考核因為偏科排名都比較靠後,但他的實力據說堪比中忍。”
“聽說他昨天挑戰了宇智波佐助,惜敗。今天看到夜塵,怕是也要挑戰。”
議論之下,羽生彥走到了夜塵的面前,居高臨下用一種輕蔑地眼神來回掃視。
“喲,這不是我們忍者學校的優秀畢業生夜塵么,怎麼淪落到和一個不能畢業的吊車尾走在一起了?”
鳴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蹦的老高:“你說誰是吊車尾?!!”
而夜塵,則一言不發,冷冷地看着羽生彥。
羽生彥見夜塵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臉色更是不好看,他的父親是一名木葉上忍,地位不凡,連帶着他在忍者學校也喜歡飛揚跋扈起來。
不過羽生彥雖然忍術不在行,但體術卻是一流,對於像夜塵這樣看上去沒什麼實力,卻獲得忍者學校第一名的人,非常不滿。
“我說夜塵,你敢不敢和我打一場,贏了就把第一畢業生的稱號讓給我?!!”
羽生彥摩拳擦掌,盯着夜塵狠狠地說道。
夜塵翻了翻眼皮,像是在看着腦殘一樣看着羽生彥。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