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5米 你那麼點兒錢你覺得我會稀罕?
路輕淺悄咪咪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瞳孔微縮,看着她不確定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酒吧燈光昏暗,襯得路輕淺一張精緻的笑臉毫無血色。
許歡顏大方地笑,回答她,“我要結婚了啊,怎麼了?”
坐她對面的路輕淺輕輕將手放了下來,輕咳者,“歡顏啊,你怎麼就決定要結婚了?”
好友許歡顏白了她一眼,食指在杯壁邊緣摩挲着,眼中還充斥着幸福的光芒,她說,“自然是覺得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了,況且,我年紀可比你大,早就該結婚了。”
路輕淺嘖嘖有聲,慎重地對她說,“婚姻就是一個墳墓,我拚死想爬出來,你現在卻告訴我你要進去,”
停頓了幾秒鐘,路輕淺繼續說,“許歡顏啊,結婚要慎重啊。”
許歡顏倒是沒被她的話給嚇住,而是挑挑眉,“什麼墳墓不墳墓的,別相信那些言情小說里的東西,要真是墳墓,怎麼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都想鑽進這個墳墓?”
這話讓路輕淺一張臉皺的極緊,她嘆了口氣,“大概是他們……頭鐵?”
許歡顏沒再說話,端起酒杯跟她噴了下,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過了半會兒,路輕淺好像還是沒反應過來,許歡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淺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勸人慎重結婚的。”
所以這到底是貶義還是褒義?
良久,路輕淺還是憋了一句祝你和你未來的老公一輩子都幸福……
許歡顏要籌備婚禮,加上路輕淺之前因為車禍休息了一個多月酒吧全是林鹿跟許歡顏看着,現在該換路輕淺了。
雖然每天沒什麼事,但忙起來時仍舊讓她分身乏術。
郁衶堔來接了她好幾次,跟她一起下班,在路上,他低頭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顯示在十點半。
他對路輕淺說,“你身體還沒完全好,你的酒吧我請人給你打理,每個月你只需要收錢,好不好?”
路輕淺原本手背是撐着下巴的,聽到他這麼說,路輕淺抿緊唇,目光複雜,“你不跟我離婚就算了,現在還想得寸進尺讓我變成家庭主婦?”
男人熟悉地打轉方向盤,側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安慰道,“郁太太,你聽清楚重點,你每天下班時間快趕上我了,這樣身體怎麼吃的消?”
“前兩天你將我按在床上弄得時候怎麼沒想過我身體好不好?你別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末了,路輕淺冷着臉看着他補充着,“畢竟將來離了婚我是要凈身出戶的,就算你還有點兒良心但你媽肯定不會讓我得到一絲一毫,你找人幫我搭理我的酒吧,萬一你把我財產都轉移到你荷包里了呢?”
郁衶堔有些時候覺得這女人很可怕,她思維很通透,儘管有些不可理喻。
他直接將車停在路邊,很無奈地轉頭看着她,“只是請專門的人幫你搭理而已,又不是要管理你的錢,加上,你那麼點兒錢你覺得我很稀罕?”
初秋涼涼的風吹進來,揚起路輕淺臉頰邊上的長發,她看着前方,很冷靜地開口,“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