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搞事!搞事!
“左邊!我記得地圖上就是這麼說的,是這邊肯定是近道!”
“右邊!還是走大路安全一些!誰知道你個路痴會把我們帶哪去!”
“行了時間不夠了,走右邊。”
這一路上基本就是這樣過來的。
分鳥和分鳥吵架,露娜拍板表示穩妥最好,飛鳥你趕緊閉嘴。
“時間不夠了還不抄近道,逗我呢?”飛鳥的不爽用他那已經可以養蚯蚓的臉已經掩蓋不住了。
“通常情況下,你的近道會把我們帶到世界的彼端。”賈維斯補充道。
他們聊的那麼開心,我就不插嘴了。
飛鳥雖然臉上一臉不爽,但是他還是閉嘴好像已經默認了賈維斯的吐槽。
距離斯普林塞賽德斯還有差不多十里地的距離露娜停下了。
“行了我到地方了,飛鳥賈維斯跟我來。分你和她繼續去和那些人交涉,我和飛鳥找七塔的時候不能被打攪到,你們把那些人拖住。”
分鳥磕了磕自己的帽子又看了看我。他似乎是想讓我表個態,但還沒等我說點啥他就搶說道:“小祖宗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
不過轉念想想,反正多一個事不多,少一個事不少。事兒多不壓身,我也就釋懷了。
眼看着那個村子的大門已經越來越清晰,分鳥卻伸手攔在我面前。
他從兜里摸來摸去,摸出一個遮臉的口罩遞給我。
“避嫌,這種時候有個女人會很顯眼。”分鳥這樣解釋。
斯普林塞賽德斯是個很西方的村莊,從冬日的必備煤炭和咖啡土豆到楓糖漿制的糖果。還有必有的滿臉雀斑愛欺負人的孩子王。
至少從表面上看這個村子十分普通,就像是那種有什麼旱災澇災里一定會出事的村子中的一個。
這地方的人信奉的神我實在是沒見過。
他們家家擺的是一個背後背着一個齒輪狀物品的人形泥像。
那個奇奇怪怪的齒輪我是越看越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分鳥帶着我去了這個地方的唯一一家小酒館。
又矮還胖的老闆留着試圖把下巴都蓋住的八字鬍問我們喝紅酒還是從大海對面來的白蘭地。
我很想點一杯牛奶。但是如果點的不是酒,老闆的眼睛就會因為懶得待見這麼個無聊的客人而連翻白眼。
“不喝酒你算什麼男人。”他很不屑的說。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所以我就抱着一杯熱牛奶在酒館旁邊的馬廄里看馬吃草去了。
這個時候的牛奶可沒有超市裏賣的那種又淡又甜,這牛奶的腥味是很濃的,雖然也試圖加了些其他的材料以去腥,可是那味道還是重。
我左手拿着牛奶,右手握着粗麵包蹲在一旁左看右看,畢竟這種歷史書里都不常出現的場景肯定得多看看解解稀奇勁。
有人在想我戴着口罩怎麼吃喝對不對?
其實很簡單,口罩上有一個扣子。把那個扣子解開就有一個口子可以進食了。
有幾個村子裏的孩子發現了我,當我試圖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對着我做了個鬼臉就四散跑開了。
咯吱一聲,酒館門被推開。出來的時候分鳥正把錢包塞進兜里,看着他肉痛和跟着出來的酒館老闆的一臉愉悅我就愈發想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交易。
分鳥一臉複雜道:“口罩拿下來吧,我們晚上去找他們去。”
“不是避嫌么,不用避着了?”
分鳥扶額道:“不用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還不如早點亮明身份,至少這樣也會省事許多。”
這時候酒館老闆插嘴道:“兩位旅行者放心,村裏的旅店我會寫個條子讓那兒幫你們選最好的房間的。”
最好的房間?可以可以,這是墜吼的。
旅店離這不遠,就在一個轉角再多走一步的風磨旁邊。
旅館的招牌被風一吹就會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話說……”,我戳了戳分鳥,“這地方是英國么?我怎麼沒判斷出來啊。”
他順手撣了撣身上的麵灰,神色詭異的反問道:“誰跟你說這是英國了。”
“可這也不像美國啊。”
“你別管了,以你的智商我沒法和你解釋清楚。你先去屋裏歇着,你那本筆記拿來給我。我去幫你找個懂這字的人幫你譯一本過來。”
開什麼玩笑,主角哪有閑着的。
“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去。”
“你要是不想看懂這東西你就別給我,我是不會告訴你那傢伙在哪的。”分鳥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
“那你總得找點事給我做吧,哪本書會在這種時候讓主角閑着的?”
“時管組的傢伙就在你房間的右手最盡頭,你可以先去他們門口等着,等他們到了我差不多就回來了。”
“那他們什麼時候到?”
“我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什麼時候到”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們什麼時候到我什麼時候回來。”
你妹。
我真想用那個筆記本就甩他一臉血,只可惜不能。
分鳥揣着筆記本走了,我本來想在他後面跟着的。可是想了想這樣太麻煩就放棄了。
反正有時間,我就研究一下搏雅策吧。
四十九張策依然是那時而紅綠黃灰紫時而乳白色的漸變態。
唯一不變的是每張策中若有若無的泄露的力量依舊彰顯存在感。
溫度、濕度、質量、數量、向量、空間這六種牌共三十張,這些在飛鳥給我的筆記中我能看懂的部分這樣寫着。還有記載着十五張不明意義的詭異花紋的牌的那部分分鳥就像是忽然從右撇子換左手寫字就變成用右撇子左腳寫字一樣令人難以看懂。
我拿起一張意思為質量的牌把玩起來。
話說回來,牌上這花紋總讓我聯想到甲骨文之類的東西。
不過就算是甲骨文對我來說也沒意義,我還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真正的用法是什麼。
這東西不想七元素隨心而動。破壞神可是一個設定狂,誰知道為了使用這些東西我需要做些什麼姿勢動作還是獻祭什麼玩意。
我心裏一邊想着各種可能性,什麼默念破壞神護我神力、要不然就是隱藏着破壞力量的鑰匙啊,我【版權意識大於天,作者友情打碼一份】,封印解除!
哦對,我沒有鑰匙,說這個肯定沒用。
那還有什麼呢……
正當我放下這苦惱時,我才察覺到沒有外力作用但是空間的那張牌就開始振動起來。
發生了什麼?
隨後,門被粗暴的踹開了。
“你好,”門口那人說,“哦對,忘了自我介紹。在下5-62,來自時管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