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女孩名字中有這字肯定是……
這時從市政府那邊開來了一輛銀白色小轎車,是一個副市長來了,他叫高向西。
副市長一下車文聯主席就過來小聲的說:“我怕這人是你的內親,怕不行了……”
高向西眉頭了一下皺說:“我們去看看!”
“你是被人打了嗎?打你的人是誰?”副市長高向西說。
“我不認識他,不知道是誰!”高益飛依就抱着肚子十分痛苦的捲曲着在地上,臉色已經土得嚇人了。
文聯主席杜江有點兒不知所措,把嘴巴湊近副市長高向西耳朵邊小聲說:“是你的內親嗎?同是姓高!”
“是我們姓上的,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副市長高向西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緊鎖的眉頭在慢慢鬆開,這就背離了躺在地上的高益飛了。
這情緒的感染比打哈欠還傳染得快,文聯主席杜江見副市長說只是自己一姓的,此的臉色放鬆了彼的臉色也跟着放鬆,便隨口說:“這人?”
“人命關天……”高向西說。
“曾校長,這事你看?”文聯主席說。
曾校長,打掉官銜就叫曾祖記。他一直在救護車旁邊與之說明不怪自己的事,雖然這人已經是在自己的學校門口,意思從這裏經過的人也可把他打成這樣,而非一定要是學校的人所為。這是醫院要人跟去付錢,作為一個流浪者,在誰家門前出事了就由誰處理或者負責。
聽到市長身邊有人在叫自己,而且市長又是姓高,這讓他開始輪到自己眉頭緊鎖了。
“我們一起先把他送進醫院着?”高向西說。
校長聽了市長的話,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了,一個流浪者怎麼就引起了市長的同情心,莫非是他的宗族親戚,就同一姓氏上想。他的兄弟可以肯定不是,兒子和父親之間又上下不相稱。在中國有一個市長的親兄弟或者父與子當流浪人的嗎?又被人打得躺在大街上無人問的嗎?沒有!
反正他們同是姓高,沒有必要去問得清清楚楚的,既然攤上了就麻煩一下自己,除非會擠掉一些自己打麻將的時間。這有辦法嗎,當副校長的時候,不是總尋找機會巴結人家嗎?今天的聽從換來明天的安穩,這買賣不虧。
“不用麻煩你們了,我跟去就行。”校長曾祖記說,明顯市長高向西說得只是一句假設話,就是假設你校長不願意去,就我市長陪同你去好了。
……
“……要想在一件事情上有所成就,非經歷常人不能經歷的苦難不可。當年我追求文學成就的時候,把媽媽給我買短褲的錢拿去參加文學比賽,儘管媽媽強調說這錢只能用來買褲子穿。
這事我就是當買了短褲子,沒有讓媽媽知道,害得我一年沒有短褲子穿,那地方總是空蕩蕩的,如小鳥無巢,活像城牆上的一把野草,在風中飄來盪去。……”這是作家南子在學生們面前說著他為追求文學成功路上的艱苦奮鬥。
這是晴空下的大躁場上,三個白骨精是坐在一起的,她們一邊聽作家講他的文學之路,一邊在對着書上看,是同自己手中的書中的序裏面的句子一樣,但作者著名是高益飛,而並非是作者南子。
她們在一開始就想到站出來說這不是他自己的話,又怕曹圓圓惹事了,想躲還躲不開呢,而且又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在抄襲誰?後來還是曹圓圓決定自己站出來問一個清楚明白:“南老師(普遍都尊稱作家為老師),你說得這是你自己的親身經歷嗎?”
“不知道這位美女同學指哪方面?”南老師說。
“就你說得拿買短褲子的錢去參加了文學比賽,小鳥無巢,几几如風中的一把野草?”曹圓圓還是站着說。
這話從曹圓圓的嘴巴裏面說了出來,似乎增加了一些特別的興奮兒,如吃香蕉會讓人快樂一樣,所有在場的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南老師借這噪聲說了一句讓人聽不清的話。
一片嘩然之中,文聯主席走到中間來說:“請大家安靜一下,有要問的一個一個來。美女們!”
文聯主席杜江說完美女們這三個字眼后,用他的尖嘴做了一個鬼臉的小笑。
這時曹圓圓用手捏了一下處玉蘭的胸前,同等於用手推一下暗示該輪到她上了。這讓處玉蘭感到這裏面有些發脹的悶痛感,因為還是一個純潔女子,這裏面的含苞還未放,翻譯成中文就是人家還是沒有讓男人挨過,寶貝在裏面還是一個睡美人!
同樣是美女,處玉蘭為什麼還沒有男人去摸過?這就要從她的名字說起了,處玉,用諧音說是什麼?自然是處女了。一個女孩子,名字中有這樣的字眼,或者星座中有這樣的字眼,大多數人都會感到有一種警醒感,保持自己對這字眼的一種敬畏對待!
出於一種自然的反擊,處玉蘭同樣用手捏了一下曹圓圓的同樣部位,曹圓圓一點感覺都沒有。當然不是說完全不知道別人捏了一下自己,真這樣了那不成了死人?就是不癢不痛,如同屁股用來坐凳子已經是經常了,讓其成了一塊木肉。正如一句什麼鬼話來着,水袋子。
“我讓你說話你就還我一把,你自己都有的東西,不噁心?”曹圓圓說。
處玉蘭還沉思在為什麼自己的活像裏面有一個大石塊似的,而曹圓圓的,好像是果凍,不!比果凍還柔軟一些,記得好像媽媽過年時殺雞一個雞尿泡。
是自己出了問題嗎,乳腺癌,還是什麼鬼東西在作怪?
(特別說明一句,我曾經和一個女子去看她哥哥。是坐火車去的一個深山煤礦,到站了她說不是,她說還要過去一站,是下午四五點鐘時間。
我強調她錯了,我們下車去到了她哥哥住處。夜晚我住她隔壁,聽到她常有轉眠的床聲,把我想得一夜沒有睡着。第二天吃了早飯就坐火車返回。
那是夏天,我們只能身着單衣,在火車上她趴在我背上,我能明顯的感到她的處子硌在我的背上,有一個菜米鼓大小。當時我是不懂風情,儘管已經是,她肯定是在有意硌我。
現在想來錯的是我,如果聽她的話,再向前坐過一個站去,下車時最少是近夜,尋找不到哥哥是肯定的。無處安身正好是可以處處安身,就在月光下玩一個通宵達旦,鮮死你我才不管了!
狗昨,後悔就是用來處罰聰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