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殺死
此時,眾人看我的目光也都由原本暗含着的不屑變得極為複雜,可能之前他們僅僅讓我我不過就是敢打敢殺的莽夫吧!
只是這莽夫也有動腦筋的時候,我不可能永遠停在那裏等着別人說閑話等着別人踩。
也許從前他們對我的傳聞有些不屑一顧,畢竟那個時候對於我所有的傳言都是很年輕很狠,一言不合就剝了人家的皮的暴虐年輕人。
但是可能今日他們會發現我不但一言不合就剝人皮,我一言不合還會來點手段去想着辦法玩玩別人的性命。跟我玩陰謀的下場也不一定就那麼好過,他們自然明白我是在利用這個人立威,但是誰有能肯定我以後不會再來這麼一出呢?
看着他們有些畏懼的目光我滿意的點點頭,這種目光我現在很喜歡。
“我……不是……莫董,你不要冤枉我……”他面如死灰的站在那裏,語氣雖是在辯解,但哀求之意卻無比的明顯,我看着他這種目光心中卻有幾分不忍。
但是轉念想想這世上生老病死那麼多,每一天都會有人新生,更會有人死亡。可能我為了自己立威而去抹殺別人的性命是殘忍了點,但是現實根本容不得我手軟心軟。
如果我放過了他,可能他以後不會放過我,而且如果我放過了他只怕以後我在醉夢寸步難行。
人生苦短,若要有點什麼成就就註定了要有那麼幾個墊腳石,而他,好巧不巧,就是一個。只不過他是自己抽過來的,並不是我自己設定的。
當然我也不可能喪心病狂到去選中誰把他定位我的墊腳石,如果這個人真的和我交集不大而且沒有傷害到我的利益我完全不可能去把他拿來當墊腳石。
他見我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喝茶,也再保持不住那種卑微,突然間他站了起來拿手指着我,憤怒的說道:“莫渙,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董事長怎麼了?難不成還真的蠻不講理了?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騎在我的頭上?”
我沒有搭理他的辱罵,細細品着茶,雖然我也品不出來什麼,但是這副悠閑的姿態卻着實將他氣的不行。
待他罵得久了我方抬起頭,淡淡望着他:“怎麼了,惱羞成怒了?沒關係,很快你就再也沒有機會憤怒了!”
我將茶水一飲而盡,閉上眼睛,卻聽見四周倒吸着氣的聲音,開來效果真的不錯。
而就在這時,那人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徑直向我刺來。
他這個舉動可謂是猝不及防,沒有人認為他會突然間那出匕首,更沒有人看到他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我不遠處。
不過他的動作怎麼可能比我還快?
但我卻並沒有躲,哪怕陳敬文驚駭的看着這一切我也沒有在意分毫。
那匕首隻對着我的胸口,不過我雖然沒有閃躲卻已經讓小幽從那裏離開這一匕首下去誰知道它那小身板會不會斷。
“快躲開!”陳敬文驚呼着,只是他這呼喊聲還沒有這個人的動作快。
呲……
那匕首徑直刺入我的心臟,刀柄停留在我胸口的位置插的分毫不差。
他惡狠狠的看着我:“莫渙,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掌控我的性命嗎?”只見他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彷彿這件事讓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
我也開始笑了起來,不過我的笑卻隱藏了憐憫,而嘴角的弧度,卻是實實在在的嘲諷。
“我如果真的這麼容易被弄死,還會在這坐的這麼安穩嗎?”我一把抓住那匕首的刀柄,一把將其拔了出來,細細欣賞起匕首的紋路。
他驚駭的看着,嘴巴也長得老大,但目光驚恐卻分毫不減。
而這時,陳敬文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擔憂的觀察着我的身體狀況。
我淡淡一笑:“你看我像有事嗎?”
陳敬文有些尷尬的搖搖頭,隨即有退了回去,等着我的下一個指令。
而就在這時,陳敬文的秘書走了進來對着他說了幾句話同時手裏還拿着一份文件。
陳敬文將文件交給我,裏面正是陳敬文那些藏污納垢的勾當。
我淡淡的看向他,殘忍一笑,一刀插在了他的右肩膀上:“這一刀,是還你的,你沒刺死我我這一刀也不扎死你!”
鮮血噴濺而出,濺的我手上也沾染了點點血跡。
他捂着傷口向後面逃去我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拎了回來,狠狠拋在地上,冷漠的看着他,殘忍的微笑。
“莫渙,你何必趕盡殺絕!”
我舔了舔刀刃,戲謔的看着他,“是啊,何必趕盡殺絕,那一刀刺的剛剛好,就是心臟!你看看,你現在是不是還活着?”
“我記得江哥他和我說過,天青最忌諱的就是背叛,在他們那裏凡是背叛了天青的人都會被下油鍋好好煎一下!不過我們這裏是會所,這樣文明的地方怎麼可以用這麼粗俗的辦法呢?江哥既然把醉夢交給我我就不能不管,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我把匕首查在他身邊的地板縫裏,蹲下身靜靜看着他,他慌亂的後退,眼底的恐懼也越發的濃郁。
我看着他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越發的想笑。
我燃起一支香煙,細細的吸着,蹲在地上也沒有搭理他,良久待看到他徹底的絕望的樣子才將煙按滅,抓起他的衣領冷聲說道:“背叛醉夢你不可能好過,要不你再交代幾個你的同夥?”
而此話一出,會議桌那裏的人竟也都打了一個寒戰,紛紛向後退去。也不知為什麼,看到他們提心弔膽的樣子我就越發的想笑,似乎捉弄人也是一種樂趣。
怪不得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是一隻會吃老鼠的貓,因為他們不單捉老鼠,待捉來之後還會放了再捉反覆的遊戲,待玩膩了將老鼠玩的半死不生之時才將它吃掉。
“行了,看你慫的,也用不着你說了,你想說的我也都明白!”我拿起匕首一把捅入了他的心臟,給他來了一個了斷。
我還是沒有忍下心將他折磨致死,我不是變態,哪怕我有些暴力卻也沒有那麼弒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