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黑炎刀
第十七章黑炎刀
嚴格來說,鋤鎬也能作為武器使用,現今存世的九大生死境王者中,排名第三的那位掘墓王者就是使鋤頭的,一把鋤頭在手,敗盡天下仇寇,挖盡世間寶藏,就連龍王都對他忌憚三分。
不過,這種武器沈浪還是不太喜歡,而且,他也沒有與鋤頭相關的武技,根本就發揮不了這種武器的效用。
況且,眼前這個少女問他是不是要買大刀,所以,他的目光也並未在那殘舊的鋤鎬上停留太久。
“是的,大哥哥,我認得你。”少女笑得很甜。
“哦?”沈浪想到了自己的小妹,頓時對這少女也是印象大好。
“你是沈老將軍的孫兒,大哥哥,我叔叔有柄大刀,現在我叔叔體弱多病,根本就不適合舞刀弄棒,他也缺錢醫治,所以他和我父親還有幾個兄弟商量了要賣刀,刀的材質很好呢,不過就是有點老舊,這刀的年歲比我還大,我叔叔也沒用過兩次。”少女道。
沈浪笑了起來,只是武器一般都是武者的生命延續,雖然對方想要出售,恐怕這刀也不會那麼好買到,他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擔心給說了出來。
少女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大哥哥,如果不是叔叔病重實在需要銀錢,他是斷然不會收你分文的,沈老將軍在的時候,幫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很多,這刀本該送給你,可是,我叔叔病了,他需要三百多兩。”
“三百多兩?什麼材質的大刀?”沈浪問了起來。
三百多兩買柄好的大刀並不貴,只要到達了精鋼級別,那就不虧。
武器和武技之類的秘籍一樣,也是分品級的。
其檔次依次為:黑鐵、精鋼、寶器、靈器、神器。
沈浪之所以想要精鋼材質的,一來是因為他實在沒錢,二來也是精鋼材質足以應付抱丹境之下的所有武者了,精鋼級別的武器根本承受不了真氣的灌注,很容易斷裂。
當武器到了寶器級別,那不單單是材質上的區別,其本身還可以承受武者的真氣,屆時可以人刀合一,微力無窮!
有寶器的抱丹境和沒有武器的抱丹境,那完全是兩回事。
至於靈器和神器,也是如此,只是他們的材質與功效更強,更多罷了。
“精鋼級的!就是太老舊了,也問過不少買家,都看我叔叔重病在身,大家給的價錢很低,我叔叔想要三百兩,我剛才聽到你要買刀,你買的花,可以,可以少一些的。”少女說著低下了頭。
“不用少,我有四百五十兩全部給你吧,如果刀的確是精鋼級別的。”沈浪雖然也喜歡撿漏,但也不至於乘人之危。
尤其是一個知道感恩的人,當少女說看在沈老將軍的面子上可以贈送時,他就沒打算少給錢了。
“四百五十兩!大哥哥你現在能跟我去一趟家裏嗎?”少女驚喜道。
沈浪點頭。
他也不怕有詐。
在臨安城,沒人敢亂來。
不多時,他便隨着少女來到一處宅子,這是臨安城的一隅,這裏並不算繁華,不過宅子並不小,看得出,少女的家族還是不錯的。
沈浪很快就見到了少女的叔叔,這是一個面容黑瘦的中年,他面若枯槁,一看就是將死之人的徵兆,沈浪知道這人已經沒救了,但也不好說破,對方倒是很熱情,寒暄了幾句就讓自己的家人把大刀給抬了出來。
大刀剛進屋,整個房間的溫度便降了一些,不過,似乎沒人感覺到這一點,他看着放在桌面上的這柄兩米多長的古樸大刀,眉頭微皺,這刀有點古怪。
盯着看了一會兒,沈浪心頭一跳,這刀的確有古怪!
好傢夥!
這哪裏是精鋼級的刀,而是寶器啊!
這可真是撿到寶了。
沈浪再看那刀,整柄刀上煞氣環繞,刀上生出靈性,但並不能被肉眼所見,那便是寶器的徵兆,如果能看見,那就是靈器了!
難怪刀主人病成了這樣。
這是遭到反噬了!
不過這點煞氣對他來說倒是小菜一碟了,他前世從一個籍籍無名的武者一路打上天榜,最終成為生死境王者之下第一人,煞氣?
他是煞氣的祖宗!
更何況,傳承舍利有平和煞氣的作用。
一把抄起這古樸大刀,刀有一百多斤重,整個刀身差不多在兩米五,刀柄就佔了一米,整柄刀拿在手裏,沈浪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感覺到這刀上的煞氣如火苗一般撲騰,他心中大爽,還給這刀取了名字,黑炎。
就是你了,黑炎刀!
你這傢伙,很對胃口啊。
“刀怎麼樣。”少女的叔叔問道。
沈浪點頭:“四百五十兩。”
他本來想着說以後再補點的,但想想這人都快死了,再補償已經沒有意義,於是說如果以後家人有困難,可以去沈將軍府找他。
少女的叔叔和他一家人聞言頓時萬分感激,還要留沈浪吃晚飯。
但沈浪還忙着去找蓋斌,所以,給了銀錢之後,他便用布將大刀包得嚴嚴實實的之後,背着大刀離開了。
大刀的煞氣級別撐死也就是下品寶器,有布隔着倒也不至於太過耀眼,只是沈浪這少年身板配上兩米五的刀身依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將蟒皮丟給臨安城有名的皮具店製作了一雙拳套,剩下的賣給了皮具店,得了六十兩,用這錢買了一匹黑風馬,他這才出了城。
蓋斌是個大盜,有他自己的老窩,沈浪準備直搗蓋斌老巢。
並非為民除害,而是為了抄家!
他缺錢!
《大夏國趣聞》記載得有蓋斌經常活動的範圍,最終沈浪把範圍縮小在了鳳翔鎮,鳳翔鎮地勢複雜,而且,之前也有人接過擊殺蓋斌的任務,不過,很多人都死在了鳳翔鎮。
沈浪盤算,就算沒有找到蓋斌,卻鳳翔鎮走一趟也不會虧。
鳳翔鎮與臨安城相聚近四千里,黑風馬的腳力好,不過也需要三天時間。
沈浪出城后也沒把刀上的布給扯開,他現在離開了皇城,必須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