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出發
就在約定的時間堪堪來到的時候,凡納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哇偶,安德烈,聽說你昨天晚上被哈里跟他的朋友追殺,不過最後好像被你給干趴下了。今天早上酒館裏有人看到哈里跟特納收拾行李慌忙離開特洛伊城了。”凡納一出現就勾搭着安德烈的肩膀,肆無忌憚的說著。
“你怎麼知道的。”安德烈皺了皺眉頭,對於凡納這種不分場合的說話感到有些反感。
果然隨着凡納特有的大嗓門,路人都看了過來,有些人還對着安德烈指指點點。
凡納還不自知的得意說道:“特洛伊城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嘿嘿,其實昨天晚上我朋友正好就在你們打鬥的附近的房屋裏,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跟我說的。”
“好了好了,不要聊了,我們該出發了。”斯尼奇看出了安德烈有些不開心,對於凡納這種大嘴巴也不是很喜歡,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聊天。
安德烈這時才注意到了斯尼奇的打扮,不再是昨天的貴族式西裝打扮,而是如同瑞文一樣全身包裹在斗篷里,只是他沒有遮住自己的臉,注意他的人還是可以知道他是誰。
“斯尼奇先生,你這是打算跟我們一同出發嗎?”安德烈說道。
“是的,我實在是無法在這裏等待我女兒的下落了。”斯尼奇一臉慈父般的擔憂,“好了,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有什麼話,車上再說。”
這是一輛很大的馬車,車廂的上面還放着一些行李,看起來不像是找人,反而像是搬家。
趕馬車的人雖然一副車夫的打扮,但是安德烈注意到對方說話不卑不亢,而且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冷漠之氣。
“這次的目的地有些遠,位置在艾興瓦爾德的西北部靠近德瑪西亞帝國的一處盆地里。路程大概要3天才能到,你們現在可以好好休息,到時候我會在距離布拉格村的一個小鎮上等你們。”斯尼奇說道,看得出來他對這次旅途很滿意。
“沒問題,您就放心吧,既然收了你的錢,我們肯定會幫你好好完成任務。”凡納拍着胸脯保證道。
“我相信你們,到時候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來找我。”斯尼奇說道。
安德烈沒有插嘴他們的對話,而是坐到了瑞文的身邊,試探的說道:“嘿,你對這次任務有什麼看法嗎?”
“沒有。”瑞文低着頭,撫摸着放在插在雙腿間的斷刃說道。
“額,你的武技真的很好,昨天真的謝謝你了。”安德烈摸了摸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事,舉手之勞。還有什麼事嗎?”顯然我們的瑞文女士並不是很想說話。
“也沒什麼,畢竟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個隊伍一起執行任務,我想我們應該互相了解一下對方。”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凡納也是聽到了安德烈的話,一屁股坐了過來,自來熟的搭着安德烈肩膀說道。“那就我先說吧,名字職業你們也都知道了,我比較擅長遠距離控制,500米以內可以精準射中目標。魂力等級白銀5星。”
“擅長近戰,魂力等級白銀3星。”瑞文說道。
“看來好像就我最弱了,魂力等級白銀1星。到時候我會盡量不脫後腿的。”安德烈顯得有些尷尬,搞了半天原來自己最弱。
“那可不是這麼說的,每個階位的魂師,不是說星級越高就越厲害,只能說明對方的魂力比你雄厚。看一個人的戰鬥力,需要看的有魂力,魂技,以及魂器。我看你手中的那把大劍就是一把不錯的魂器了。上面的符文紋路我雖然看不懂,但是應該是不錯的屬性。”凡納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大劍。
“還好吧,也不算多好。對了,凡納尼對於布拉格村有多少了解過。”安德烈說道。
凡納想了想,組織一下語言說道:“其實斯尼奇先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過我覺得有點奇怪的地方就是,斯尼奇先生看起來應該是個貴族吧,但是為什麼他的女兒會去那麼偏僻的山村。要知道布拉格村所在的布拉格盤地根本就是個窮山僻壤,如果不是給的錢還可以,而且我正好準備去離布拉格村不遠的小鎮上辦事,鬼才去那裏做任務。”
凡納的聲音顯然有些小聲,看得出來他不想當著僱主的面說一些有關任務的壞話。
此時的斯尼奇早在之前凡納坐到安德烈這邊后就出了馬車,坐到了駕駛位置上跟車夫聊了起來。
“誒,這麼說,瑞文,你又是為什麼接這個任務。”安德烈好奇的問道。
“去德瑪西亞帝國。”瑞文也沒有隱瞞,很乾脆的說道。
“這麼巧,我也是要去德瑪西亞才接了這個任務的。到時候任務完成了,我們一起走吧。”安德烈有些驚喜道,他想要報答一下對方的救命之恩。
“不用了,我可能不會走國道,會有危險。”瑞文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那更好,有危險才好,我正準備鍛煉一下自己,再說一起走有個照應,而且還能聊聊天不會悶對不。”
“兄弟,你不會是喜歡瑞文吧,嘖嘖看不出來你喜歡這樣的。”凡納忽然插嘴道。
明顯的,瑞文聽了他的話,人微微僵了一下,更加乾脆的拒絕了:“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說完,還坐到了對面的位置。
安德烈狠狠的瞪了一眼凡納,這個大嘴巴,“不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她。。。”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瑞文看了過來,眼睛盯着安德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看起來不想讓人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不是嗎,我怎麼越看越像是。”凡納摸了摸頭,不知道安德烈為什麼瞪自己。“昨天晚上什麼,給我說說。不會你們,嘿嘿。不對啊,你不是跟哈里打起來了嗎。”
“沒事,說起來哈里是個怎麼樣的人。”一提到這個名字,安德烈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眯着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