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二種業務
李川水是系統的學過金融專業的，所以這種報表，出策劃，做假賬，以及放長線釣魚，斂財之類的事情，他輕車熟路。
說道第二種收費辦法的時候，李川水問劉風子夫婦道：“二位，你們飯店歷史最高營業額，一天掙多少錢呢？”
“這個……”劉風子略微回憶，而後說道：“三千多吧，其實，毛利潤也就一千五左右。”
看着劉風子畏首畏尾的樣子，李川水估計這滑頭一定是往少了說的，這樣做可以不閃了舌頭，也可以防備李川水摸着底細“訛人”。
看來這劉風子，只有點小市民的小機靈。
在不屑一顧中，李川水道：“既然是三千，那也好！我們第二套方案比較漫長，是根據你的歷史最高營業額，所制定的一個長效合同……”
說話間，李拿手中的計算器打出了一個公式，而後告訴劉風子道：“……我為你的飯店試吃整改之後，你們飯店就和我建立了一種長期的業務關係，在這種業務關係之下，你飯店超過最高歷史盈利的那部分收入要和我按照一定比例分配，這個比例是……”
經過一番計算后，李微笑道：“有了，根據你們飯店的規模，營業額超過最高歷史記錄的部分，我拿百分之三十的抽頭。有意見么？”
聽着李川水的話，半信半疑的劉風子點頭道：“沒問題，要是每天都能有三千多的收入，我倒是高興的很。”
看着劉風子那一臉茫然的樣子，李川水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川水深知，雖然小紅快餐店這隻蚊子腿肉少了點……但那也是肉，只要這個標杆做好了，以後也不怕沒有業務。
眼看着劉風子於沉默間沒有了話，李川水笑了，他就像一個急需業績的推銷員一樣最後確認道：“兄弟！既然談妥了，咱就簽合同吧，簽合同之前，還有別的問題么？”
面對着李川水毒蛇一般的笑容，劉風子似乎連“問題”兩個字都不知道如何說了，只是默言中搖了搖頭，像是一具無可反抗的木偶。
其實，這那裏是生意呀！純粹是劉風子被李川水抓着七寸的擺佈。
雙方確認無誤，李川水拿出眼珠筆，和劉風子立了約，緊跟着正式開始了自己的第一個業務。
收起合同之後，李川水活動了一下筋骨，而後站起身體，指着他吃掉的蓋澆飯道：“你的飯我已經吃了，所以試吃環節咱們就免了，我對你的菜的基本評價就是……色香味形全都沒有，除了快，沒有一毛錢的優點，過去能活下來，只因為你離着停車場近。”
“啊，如此不堪？！”劉風子不服反駁道：“那你還吃那麼多，那麼快？”
“這個……不是咱們討論的問題！”李直接跳話道：“咱們現在討論的問題是你的飯菜怎麼改進才能賣錢，才能更火。”
“哦！”劉風子也是滿眼期待的看着李川水道：“既然這樣……我該怎麼改進呀？”
面對着劉風子一家的期待，李川水略微思索后，卻意外告訴他道：“現在我不能說，我需要回去做一個匯總的方案，明天一早告訴你。”
說著話，李川水站起了身子，沖一臉目瞪口呆，失落詫異的劉黑子道：“明天早晨我會把完整的整改方案交給你，你照着我的做就可以了，但今天我不行，因為……我要回去仔細的思考一下。”
說完這些，李川水扭頭走人了，不過在臨出門之前，他又扭頭，對依舊一臉懵逼的劉風子道：“還有，我勸你有點信心，因為我的策劃……是唯一能夠讓你擺脫家庭困境的方案。”
說完話，李川水走了出去，只留下全然沒有反應過來的劉風子夫婦，像看神經病一般盯着李遠去的背影。
從小紅快餐店出來之後，小九兒對李川水道：“喂！那劉風子都被你搞蒙了，好好的業務為啥非要隔一天進行，你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對問，李川水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問九兒說：“白蛇，你感覺這個快餐，特別是他們的主廚劉風子還有救么？”
“這個……”小九兒一陣躊躇，緊跟着說道：“很一般的廚子，除了手快一無是處，沒個兩三年苦練不可能提高。”
“這就是了！”李川水點頭道：“所以要想在短時間內提高他的廚藝和業績，純粹是扯淡的，而且他又因為偷盜進過局子，這飯店名聲臭的一比，根本沒救。”
“我去！”小九兒愕然：“那你還接活？現在攬上這麼一攤子爛事兒，進退不得，我看你怎麼辦。”
“呵呵！你安心！”李川水得意的說道：“我這個人呢，最喜歡的就是玩殘局，再怎麼說我也是上過點大學，學過些金融和策劃的，這種狀況輕車熟路。”
說話間，李坦然告訴小九兒道：“我其實已經有一個讓這飯店脫困的方法了，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他們，也不能執行。”
“為什麼呀？”小九兒好奇的問。
李川水一邊走路，一邊詳細告訴九兒道：“既然這個廚子做不出色香味形都好的食品，那我就讓他製作色香味都沒有或者隱藏的食物，這個世界上，什麼食品是將色香味收斂起來的呢？”
聽着李川水的反問，小九兒想都沒想道：“餛飩，包子，餃子，燒麥之類的唄。”
“沒錯！”李川水點頭道：“餛飩餃子之類的，才是這家快餐店的治病良方。而且劉風子那傢伙手速極快，包起餛飩餃子這種標準化，效率化的吃食來，可以發揮他的長處……”
除此之外，李川水要讓劉風子改作餛飩餃子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種食材對於外觀的要求和原料處理的要求相對較低。
特別是餛飩，只要有一個好的餡料配方，在加上一鍋高湯底料，便可以做出最極致的味覺享受。而且這薄薄的餛飩拿水那麼一煮，在撒上紫菜蔥花，手藝外形什麼的便都是次要因素了。
也因此，李川水決定讓劉風子改作餛飩，只要他拿幾個製作餛飩的餡料秘方出來，那麼就可以在短時間內讓劉風子的廚藝大幅度提高。
李川水對長蟲精說完這些，小九兒醍醐灌頂道：“哦！原來你早想好方案了呀！那你為啥不現場和劉風子說呢？我有現成的餛飩配方，什麼魯北雞絲餛飩，淮揚車橋餛飩，嶺南雲吞，紅油抄手我都會！隨便告訴他們幾個不就成了！”
對此，李川水搖了搖頭道：“這樣不行，那些配方固然好，但是有地域限制，做出來未必接地氣，而且那些都是比較大陸的配方，我們如果想給劉黑子最大的改進，就要有本地最好的餛飩餡秘方和高湯秘方才成。”
“餛飩秘方？！”小九兒愁眉道：“你去哪兒找啊？！”
對問，李川水面漏壞笑道：“九兒！我們市區最有名的餛飩店是哪一家，你知道么？”
小九兒回答：“這個我以前聽過，是南城門外的‘飛龍餛飩’，那兒的餛飩有一百年歷史了，用的是古法高湯和密料，他們家的餛飩拽的很，賣88一份，就這還得提前排隊，每個食客只能吃一碗，筷子還得自己洗……等等！你該不會是想……”
“哈哈！”李川水笑着，一邊走向公交車站，一邊對小九兒道：“沒錯，我要用逆食火，盜版一個秘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