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能力
在小九兒不知道吃了什麼蘑菇或者難吃的果子之後，她開始難以抑制的噁心並嘔吐了起來。
伴隨着那樣的嘔吐，小九兒很快的失去了自己的意識，進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在那種狀態里，她恍惚間看見有幾個人圍着她說話，而後又扛起她，將她帶到了森林的深處……
對於這些如真似幻的事情，九兒即使看見，也無能為力。
也不知道待了多久之後，小九兒才清醒了過來，緊跟着……她現自己並不是再做夢！
在她昏迷的時候，確實有人救了她，只是那些人……又一次把她關進了籠子中。
重新被人關進籠子的小九兒很快現，這一次抓住自己的並不是什麼武官，而是一夥居住在深山中，不苟言笑，衣不附體的土著部族。
這些人，小九兒仔細觀察過，他們基本上屬於那種只有在電視中才能看見的恐怖而古老的部族，擁有自己獨特的，只有自己能聽懂的語言，吃穿用住的東西都是以蛇類的製品為主，領頭的是一個巫師樣的男人，不苟言笑，卻總愛以貪淫的目光看着被困籠中的九兒。
在抓住九兒之後，這些穿着蛇皮的傢伙們罕見的並沒有和她進行任何交談，更沒有任何接觸與侵犯。
也因此，小九兒十分詫異於這些人為什麼要抓自己，她們抓了自己……又是要幹什麼。
雖然猜不透他們的秘密，不過很快，九兒便現自己在這部族裏的處境，並不比在武官那裏好。
原來，這些來歷不明的傢伙在抓住九兒之後，便將她單獨隔離了起來，不但不接觸，而且還不給吃食。
起初，小九兒每天還能分配到一小杯水，但是在最後的幾天，她連水也得不到了。
得不到水的九兒，就那樣被人斷斷續續的餓了十幾天，直到她油盡燈枯，肚子裏在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分和食物時……她也終於知道這些蛇皮部族的人們，抓她來幹什麼了……
當小九兒說到這裏的時候，她的情緒變的異常激動而難平。
最後，她告訴同樣一臉震驚的李川水說道:“她們再我最為飢餓的時候，將已經半孵化的白花蛇蛋餵給了我！七天之後，那些蛇蛋在我的肚子裏孵化別了小蛇，又鑽進了我所有的臟器……”
“……”聽着九兒的話，李川水只感覺一陣噁心與驚駭。
把人當畜生一樣對待，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酷刑，但是這樣子的折磨又有什麼意義呢？李川水全然想不通。
況且，被巨蛇鑽進五臟六腑，恐怕人就死了吧？可為什麼九兒能活着，還能變成蛇精呢？這之間，到底生了什麼……
因為小九兒說的這些東西太過於駭人了，所以李川水在沉默了一陣之後，又忍不住再次問道:“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你？”
對問，小九兒苦笑着答道:“後來我知道了，這正是那隻部族生存的方法，她們利用我的身體製作聽命於他們的蠱蛇，而後又利用這種蠱蛇的毒液對付大形獵物，以及害人……”
略微停頓小九兒又用略微帶着自嘲的口氣，繼續說道:“中了那種蠱毒的人或者動物，食慾會被釋蠱者控制，讓吃什麼，便會吃什麼，既不會抵抗，也不會逃跑，最終只能變成任人宰割的魚肉……”
當九兒說完這些的時候，李川水漠然的看着自我的雙手，而後他忍不住反問小九兒說道:“我身上能控制人食慾的血毒，就是那種蠱？”
小九兒點頭。
“白食蠱？”李川水愕然，又問道:“就是那個叫田不二的傢伙所說的東西？”
小九兒再次點頭，緊跟着，她與李川水之間又是一陣沉默。
雖然李川水對於小九兒的過往，有種種的設想，但是當他真正知道了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后，卻還是忍不住為這個女孩的一切感覺到由衷的扼腕。
所愛的人是個拐帶婦女的禽獸，像個奴隸一樣要被人殉葬，好不容易逃出來卻又被人用作煉製蠱毒的祭品，馬上就要從肚子裏生出一堆小蛇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李川水感覺抓狂，更讓他感到無盡的同情。
略微嘆息過一口氣后，李川水又忍不住繼續問道:“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對問，小九兒冷哼了一聲，緊跟着她面色變的更加陰狠了起來。
彷彿是對於這個世界徹底絕望一般，九兒陰笑着對李川水回答道:“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也檢討了很多，我現好人是活不下去的，只有最殘酷的方法才能讓自己生存，對待任何人絕對要狠，對於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要完完全全控制住！”
在殘酷的，被蛇啃咬和被巫師折磨的時間裏，小九兒先現，那些為她下蠱的部族混蛋們似乎並不急於殺死她，甚至還從新提供了能吃的飯菜。
也因此，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在短時間之內是無憂的，而且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能自救。
而另一方面，小九兒又能感受到體內的蛇一條條破殼而出，並且侵蝕身體的痛處，在那種時有時無，如萬箭攢心般的痛苦中，九兒又現了一個特殊的現象。
那就是自己身體裏的蛇，雖然會不聽話的亂竄，但是卻並不傷害她的主要器官，而且決然不會進入心臟，以及大腦這類的要命地方。
通過這兩件事情，本來就聰慧無比，心思縝密的九兒立刻聯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覺得或許那些蛇和自己此時正處於某種微妙的平衡中，那些蛇還得依靠自己的循環系統生存一陣，所以它們並不會傷害小九兒的要害器官，就像寄生蟲在繁殖或者成熟之前，從來不會要命一樣。
因此，小九兒又做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設想。
她感覺，如果那個給她下蠱的蠱師有辦法控制小九兒體內的蛇蟲為自己所用的話，那麼小九兒則更加有條件和可能，也能夠控制自己體內的毒蟲，為自己所用！
畢竟，那些蟲就在自己身體裏，它們是唇亡齒寒的共生關係，就像現在的李川水與小九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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